我的書友雖然不懂繪畫,但對丹青先生崇拜有加,因為他也是渴望心靈自由的人。
對於女性身體的偏愛,可能也是畫家審美的精神需求,僅僅這是一個方面。我們無法揣度畫家是否都有心理的陰暗面,以女性的身體作為自我宣洩的載體,或者作為精神解脫的一個符號。
我的書友,在放棄對丹青先生的議論後,突然又提起另一位陳姓畫家,他不是別人,而是丹青先生少年時仰望的偶像——陳逸飛。
陳逸飛先生40年代出生於寧波,祖籍浙江鎮海,畢業於上海美專,80年代留美,後在華盛頓,紐約,日本等地舉辦畫展。他在70年代末畫的《佔領總統府》曾經給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那時他就已經是寫實主義的高手。
陳逸飛先生早期的風景畫也非常出色,但真正留給大家印象的還是他90年代畫的一系列仕女油畫。
陳逸飛先生的仕女畫,展現了濃郁的東方審美情調。他用高超的超寫實技巧,將古典的韻致與西方繪畫技術緊密結合,描繪出脫凡出俗的美。他畫中的仕女高貴華麗,身著極具東方民族特色的清末豔麗服裝,繾綣悽美略帶幽怨,加之深沉的光線襯托,一種憂鬱的氣氛自然益處。
由於陳逸飛先生追求只指出不確定的繪畫意趣,一定意義上,他的唯美就帶上了深深的脂粉味,而這也成了被人誤讀的原因。另外,他在90年代初,創立了Layefe服裝品牌以及視覺藝術公司,同時,還進行一系列電影創作,比如《人約黃昏後》,由香港影帝梁家輝主演。2000年初,陳陳逸飛製作雕塑作品《東方少女》參加了由法國文化部在巴黎的皇家花園舉辦的現代雕塑回顧展,他的雕塑作品再次展現了他的東方唯美。少女的柔弱纖細,幾乎成了他女性意識的標誌。
他在諸多方面的涉獵,涉足,無一例外都烙上商業化的痕跡。雖然他在藝術方面成績斐然,在商業運作上業績卓著,但他的英年早逝,給喜愛他的人們留下的卻是無限的惋惜。而這種惋惜中,還帶有一定的遺憾。
我的這位書友前輩,揶揄地稱陳逸飛的逝世是自己做出來的。換句話說是掉在胭脂陣裡拔不出身,把身子腐蝕掉了。
看來,什麼事都要有個度,過猶不及,矯枉過正,過了頭,總是有害而無益。
前幾天,給別人修電腦,偶然發現,原來使用的###網站上,很乾淨的版面,現在也赫然招搖上裸女寫真集,看來,這性與色情是無孔不入。我不禁啞然,中國到底想幹什麼?看來,掃黃和香菸盒上印刷的吸菸有害健康同出一轍,不過是鬼打牆的遊戲,其實,是變相地鼓勵全體國民努力地追求性服務吧,這算是一種歪解嗎?我不知道。
藝術與色情,到底怎樣劃分。也許越劃分越出“色”。
今天我談到的兩位藝術家,有人說都有一種女氣。他們和我開篇提到的賓館色情也許沒有直接的關係,僅僅偶然,可能更多的是誤解,他們與我與朋友的話題撞個正著,為此,我做以上糾正的補白,希望不要再誤讀。
當然,就算我努力,也不得不面對現實,困惑:今天這個讀圖時代,今天這個另類時代,今天這個色時代,那明天哪,我不由長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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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跑題的女人蠻有趣
一天畫畫,旁邊有臺收音機開著。正畫得有興致裡面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娛樂一統天下,全在秀RADIO,然後是個女人很電視劇的聲音:阿呆我好想好想你。因為音樂背景的烘托,抽象的聲音很容易創造畫面效果,彷彿真看到了那愁腸百轉的情景。接著音樂消除,一個女性的聲音慢條斯理很平淡自然道:翻開《城市日記》,大家好,我是秋微。腔調很特別,有些悶但很誘人,不亮麗也不清脆沒有拿腔拿調的矯柔造作和刻板的廣播修飾。因為筆停下來,留意了一下,發現片頭女聲和廣播女聲是同一人。因為她音質的特別,而且廣播的隨意,給我留下了印象,所以第二天又準時開啟收音機,於是我認識了秋微。
秋微常無意識地提起她小時侯,這樣就知道她不是北京人,她從小在甘肅蘭州長大,後來考到北京音樂學院作曲系,之間她還和王勇學過古箏。王勇不是傳統的民樂演奏家,他吸取眾長將現代音樂糅合其中,造成他特殊的音樂意境,很具有現代欣賞性,他多次和重金屬搖滾《唐朝》樂隊合作,影響力極大。他已出的個人專輯《往生專輯》主要以西藏為背景,樂曲深厚沉穩悠長曠遠宗教氣息極濃。
秋微不知為什麼後來不務正業,改投娛樂,做起了媒體。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