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說過:我要教別人學好,自己使壞。
當農民用小車推出一段輝煌的革命史後,他們被城鄉決策排擠在成功的喜悅之外,農民依然是農民。
當農民用汗水創造一段改革的新篇章後,他們在解除城鄉界限的邊緣依然努力掙扎,農民變成民工,可民工非農民非工人。
萬里長城的下面是錚錚白骨,偉人說不到長城非好漢!
今天的城市大半留下農民的汗水和血肉,他們用自己的肩膀撐起一個新中國。中國農民的可愛就是不計較自己的悲哀,因為這個國家給他們太多的蔑視和屈辱,他們已經精神疲勞,忘記每一個白眼,在他們的心中高尚得裝不下庸俗,即使從鄉下走出大量的腐敗分子,他們還是鄉人的子弟。
農民的矛盾就是他們改變不了農民的習氣,這是他們的血脈也是他們的無奈。
一些人想嫖妓,可又怕別人說,於是先做一番宣傳,大講特講一些所謂的性文化,搞一些活動,辯論一番,其實都是為自己做伏筆,找藉口,欲蓋彌彰,於是從三陪到二奶,這樣的過渡,都是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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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在哪裡
狗狗
陳染家養了一條狗,叫三三,是個“男孩”,很可愛。陳染很喜歡他,常帶他出去遛彎。三三有自己窩,很溫暖,吃得也是高階食品。陳染家的陽臺,是三三的洗手間,陳染把不看的報紙放到陽臺,專門給三三屙便便用。三三很幸福,他是狗中的新貴,陳染的寵兒。
我曾經養了一隻小金巴狗,名字叫豆豆,因為他兩隻眼睛圓骨隆咚,非常可愛而得名。豆豆最討人的地方就是善解人意,而且聽話,喜歡圍著人轉,上竄下跳,活躍調皮。因為討家裡人喜歡,他在我家裡很是得寵了一段時間。後來我母親總以狗不乾淨為理由將他轉給了我的親戚,我的親戚非常溺愛豆豆,豆豆有了新家,就忠實地當起了叛徒,有一天,我去看他他竟不認識我了,衝著我虎目圓睜,狺狺地恐嚇我,擺著裝腔作勢的姿態,不僅讓我有些潸然。
豬
陳染曾經給她的朋友講過殺豬,很殘忍。陳染講那話的時候,帶著悲天憫人的感情,她是覺得動物被殘害實在的可憐。那天陳染是參加朋友的聚會,有感而發,她講完之後渾然忘我,不知吃了多少豬身上的美味,事後陳染想起不由感嘆自己多麼虛偽。
我在鄉下見過殺豬,有一個很大的木桶盛滿開水,放在一個長條板凳的旁邊,等著洗它的五臟六腑。一頭大白豬困在凳子上,象一個大粽子。我站在不遠處,那頭豬肚皮朝上看著頭上明媚的陽光,那天上帝在休息,豬有些絕望。豬在感覺不妙的時候,開始吼叫,它的叫聲好像引吭高歌,而不是慘絕人寰的慟哭。豬用它一生都沒有過的聲音向世界告別,在我的記憶裡,那不是痛苦,相反,是它享受縱慾的歡暢。
豬一輩子沆瀣,可人們愛它養它,當然愛到極致就要吃它。這是人的邏輯,就像兩個愛得死去活來的人,無論男和女,一到關鍵的時候就會和對方說:我要吃了你。臉上嗔著,其實是故意,心裡不知癢成什麼樣兒,滿腦子耍流氓的影子亂竄。
龜
海斯密斯有部小說《海龜》,陳染對裡面一個情節印象很深。說的是,一個母親把一隻龜放進煤氣爐上燒的一口鍋的開水裡,龜被開水燙著奮力向外掙扎,它兩隻爪子把在鍋沿上,頭伸得很長,那是它用力的結果。在龜準備逃出沸水的那刻,龜的目光和這家裡的小兒子目光相遇。孩子的心理,成為作家大書特書的中心。後來,母親用鍋蓋把龜壓回鍋裡,龜垂死掙扎,用頭頂住鍋蓋向小孩投來絕望的一瞥,一時間他們之間精神的交流,穿越文字讓讀者的陳染唏噓不已,她的精神被凝固。
宋朝之後,龜僅僅成為長壽的象徵,民間龜的意思已經墮落到用於褻瀆人的人格,這也是中華文化的衍變。
我家裡到現在都很喜歡養龜,在我還是小屁孩的時候,我的母親從南京專門給我帶回一隻綠龜,我養了很多年。後來,因為搬家龜送給了別人。我那長得如花似玉的老姐,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也心血來潮開始養龜,她養龜的動機,很大程度上源於迷信,一個能給家庭帶來好運的思想牢牢佔據她的頭腦,算是舊風俗翻版新文化。只是我老姐總養不好龜,好幾只都被她的大大咧咧弄成白內障,最後駕鶴西歸。現在她家裡還養著兩隻大龜,每天在一個古董似的甕裡東張西望,憨態可掬。
貓咪
學術泰斗季羨林家裡有隻大白貓,叫白白。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