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她的話,看到這位哭泣的母親,心中都一陣難過。小諾彷彿看到了唐靜的母親、蘇雪君的母親的身影,並且將她們與夏母疊加到了一起。
“那麼……”最先開口的是馬伯庸,“惟一是否有留下遺書,或者有記日記的習慣嗎?”
夏母搖搖頭。
“她有電腦麼?”
“孩子他爸去年下崗了,家裡一直挺拮据的,哪裡有錢買電腦呀。只是這孩子愛上網,我想平時她不挑吃也不挑穿,孩子這點愛好總得滿足,所以讓她去對面網咖去上,那老闆是我們熟人。”
“對了,您說唯一五月四日從外地回來。您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上海,她說是去見朋友。後來五月九日她上海的朋友還打電話來找她,可是那時候……”
馬伯庸點了點頭,衝小諾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那張五月一日唐靜與蘇雪君的合影,那張照片外的第三個人,想必就是夏惟一。
“那個打電話的人,您還能記得她的名字嗎?”
“好象……”夏母用手指頂住太陽穴,努力回憶,“我記得好象是叫晴紅還是清紅……對不起,記得不太清了。”
全部的線索都連線上了。
從夏惟一家出來,已經是下午三點了。雖然夏母挽留他們吃晚飯,但是被他們婉言拒絕。兩個人走到臨街的公共汽車站旁,馬伯庸仔細看了看站牌和路線圖,忽然說道:
“我覺得,有必要去張公山公園看看。”
“恩?去那裡?幹什麼?”
“確認一件事,那對我們來說,有很重要的意義。”馬伯庸摘下眼鏡擦了擦,臉色凝重地說。
“夏惟一的死?”
“可以這麼說吧,其實我看到子山的帖子被殘星樓論壇刪除的時候,就有一個懷疑。現在綜合種種情況,這個懷疑更值得重視了。去張公山公園,只是去做最後的證實。”
“現在就去嗎?”小諾問。
“等稍微晚一點吧,地圖上說張公山公園要到七點半才關門。現在才3 點,大白天的,找起來不容易。”
雖然馬伯庸是笑著說的,但小諾聽到“大白天的找起來不容易”,還是沒來由地打了個寒戰。
“那麼,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吧,這附近有什麼書店嗎?”
“哎呀,怎麼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