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人便輕鬆很多。若制一些新式農具,精耕細作,都能提高畝產量地。”“本來麼,其實最適合種植的地方,還是往南邊去,巴蜀一帶和江南,也不會這麼旱。”
“嬌嬌想多了吧,”劉徹失笑,“如今大漢的中心在黃河一帶,尚有許多荒地未墾。向南走,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不現實地。”
“我知道啊。”阿嬌便有些扼腕,可惜了後世那一片繁華的地方啊。
“算了,回頭。我其實也不精這個,只剩下大概地印象了。”她慢慢道,“似乎是深翻作區,集中種莊稼,集中灌水,精細地栽培管理……”
她身上尚未褪了初起時的慵懶,殿內很暖,襯地她的頰嬌豔勝花,劉徹慢慢看著,便漸漸心不在焉起來。又聽了片刻,不耐煩道,“這些事改日朕找專門負責的人來聽你說,”他身為帝王,雖興趣廣博,諸事多有涉獵,於這農桑本身,卻是半點興致也無。含笑道,“反正時日也遲了,今日朕便不去宣室,陪嬌嬌吧。”
她怔得一怔,抬頭看他黑的深沉不見底的眸中再熟悉也不過的顏色,霎時間面上便紅了,強撐住,道,“你瘋了,現在可是大白日啊。”
“白日裡又如何?”劉徹好整以暇道,“誰規定了白日裡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殿裡的奴婢便低了首,靜悄悄的退出,聽得殿裡的笑聲,低低的罵聲交織成一片,慢慢的,俱都安靜了。
汗,回來改錯字。因為VIP章節規定,必須修改的要比原來的多,(話說回來,真的不適應的規矩啊),所以我在這裡廢話。
10月13號,心情灰色。
慢慢的,放晴吧。
阿門。
希望大家都要開心一點。
第六卷:歌盡浮生 一三七:牆外行人駐足聽
日裡,太子劉陌出了博望殿,一路往長門殿行來,欲與孃親請安,卻在長門殿外被侍從攔下。
“太子殿下,”成續神情有些尷尬,稟道,“陛下尚在殿中,殿下不宜入內。”
他怔了一怔,望著殿下站了一排的宮人,連孃親貼身的大女官綠衣都在其中,殿內卻悄無聲息的,霎時間了悟,面上不禁泛了些紅,卻又暗暗狐疑,按說這個時候,劉徹早該在宣室殿處理政務了,如何還駐留在孃親殿中。
“那我就先走了。”他淡淡笑道,“成續記得和孃親說一聲,我來請過安了。”
自劉徹東巡歸來,劉陌雖高居儲君之位,行事卻反而不如當年為皇長子之時放的開手腳。他謹記得孃親吩咐,上要忌父皇猜疑,下要讓臣民臣服,在浮海中盡力維持平衡,面上雖清閒,少涉政務,底子裡卻頗辛苦。
成烈見主子如此,便湊上來,道,“殿下好些日子沒出過宮了,不如往宮外走一遭吧。”
“也好。”劉陌將連自己也不清楚所為何來的心中瑟瑟拋開,振作精神,道,“便出去走走吧。”
長車緩緩行在長安街頭,成烈小聲笑道,“主子這回打算去哪家?是飛月長公主府上,還是長信侯或是桑大人家?”
劉陌搖搖頭,不耐道,“這些叔叔伯伯阿姨家,我都去的多了,難得出來一次,就不要聽訓了吧。”
其實認真說起來,不算是聽訓。只是善意的奚落。尤其是桑弘羊和劉陵,定會笑咪咪的道,“陌兒這麼大了。該娶妻了呢。說不定到了明年,就該抱兒子了呢。”
一陣惡寒。
他似乎是隨了孃親。雖是男子,對這些事情,麵皮卻是極薄的,自然不肯自行送上門去。
“那難道還去清歡樓?”成烈苦了臉,“清歡樓菜品雖好。次次都去,也太沒意思了吧。”
“誰說地?”劉陌少年心性忽起,想起一個人來,笑眯眯道,“今次我要去的地方,卻是從未去過的。”
“成烈,”他笑地愈發暢快,輕輕道,“你上次去過上官府。應該還記得怎麼走吧?”
“主子,”成烈遠遠的在上官桀府前停下車來,問道。“你真地打算去見未來的太子妃麼?”
“既然來了,”劉陌微微笑道。“自然要見一見。”“也不是不可以啦。”成烈有些為難。“只是,主子與太子妃只是未婚夫妻。這樣去見,終究有些三怪。”
雖然其時男女之防不算嚴重,但若二人居於高位,卻是徒徒被人說罷了。
“你說的也對。”劉陌徐徐笑道,“只是,誰告訴你了,我打算敲正門進去的。”
他撇下了成烈,繞到上官府側門,輕輕躍了上去。。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