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冒你名義——”山野犬人目光一閃,大吼道:“我明白了!”
突然將手一揚,發出一股極大吸力,將兩丈之外的七星手莊東提到跟前!七星手莊東雙膝發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口中驚呼:“師父萬勿相信此人之言——”話未說完,山野犬人目光如火,突出一指按在七星手鎖骨之旁。
七星乎莊東一聲痛吼,倒在地上,滿地亂滾,面上汗水如豆粒般滴下,神色痛苦已極!
山野犬人這一手叫七陰焚身,是一種極酷毒刑,七星手被點之後,立覺全身大火焚身,燒得肝腸寸裂,痛到極處,反而喊不出聲。
山野犬人等待半晌,這才一抬足,點活了七星手穴道,解去七陰焚身的酷刑:七星手面色發青,躺在地上,猶如死去一般,汗珠兀自流個不停。
山野犬人冷笑一聲,道:“再敢有一句虛言,七陰焚身加一倍服侍!”
突然大喝道:“還不與老夫跪好?”
七星手莊東聞言,掙扎著跪在山野犬人足前,再無一絲強悍神色。
山野犬人道:“呂櫻紅是你殺死的嗎?”
七星手那敢再有半句虛言,聞言忙道:“稟上師父,師妹雖然是弟子下手殺害,但弟子乃是受師兄迷離子之命,身不由主!”
山野犬人目光一寒,急問道:“你師兄迷離子為何命你將她殺害?從實招來!”
七星手道:“這個…—師兄與師妹兩人,有過一次……事後師兄恐怕她洩漏,乃趁她受命出山之便,命我跟蹤而來,下手將她滅口。”
山野犬人聽到這裡,不由仰天狂笑,聲音悲憤已極,葉秋白也為之暗暗動容。
笑罷,山野大人突又問道:“呂櫻紅既被迷離子所辱,為什麼又說是老夫——”說到這裡,自覺難以啟口,連忙止住,目光望定地上的七星手,看他如何回答。
七星手這時也覺為人保密,只有使自己皮肉受苦,太犯不著,乃道:“師兄不知如何也制了一付狗頭面具,穿戴起來與師父並無二致,也許師妹以為就是師父,任他為所欲為,不敢反抗……”山野犬人暴喝一聲,身子跳了起來,面具上的狗髮根根豎起,神情雖不可見,但也可猜想他心中的悲憤與激動。
葉秋白這才恍然大悟,真相大白,想起自己一味惡言譏諷,處處挖苦,不由對眼前悲憤填膺的山野犬人,油然生出同情,對自己的誤會也暗暗抱歉。
山野犬人這種神情,可把跪在地上的七星手莊東嚇得面無人色,全身亂抖。
山野犬人突然仰首向天,喃喃悲語道:“天啊!我山野犬人一世英名,竟敗在自己人手裡,這副狗頭面具,即使將那仇人擊斃,洗雪當年胯下之辱,也無顏再取下來了!”
葉秋白見他語音悲壯,不禁對埋首荒山,自戴狗頭面具,矢志雪恥的老人,興起無限的感慨。
山野大人悲嘯一聲,目光落在地上的七星手身上,黯然道:“莊東你且起來!”
七星手莊東聞言,偷窺老人神色,不由落下一塊心上大石,緩緩站起。
山野犬人道:“你那師兄從此已被逐出門牆,我神犬門戶的掌門人一職就傳給你了!”
七星手聞言,大喜過望,連忙跪下謝道:“弟子遵命。”
山野犬人這才黯然向葉秋白道:“家門不幸,竟出此事,七星手莊東雖非良才,但呂櫻紅已死,迷離子不日亦當死,我門下徒兒僅餘此人,如小俠認為此子尚無大惡,可否留他一命?”
葉秋白見老人神色十分頹喪,知道他受刺激過甚,聞言忙道:“令高徒莊東,與在下不過誤會交手,如何處置,全在老前輩,在下不敢過問!”
山野犬人微喟道:“如此多謝少俠了。”
說完,轉身對七星手道:“呂櫻紅帶來神犬百隻,由你領回,老夫此次出山,是為參加一次大會,如果幸能將約會主人擊斃,老夫便可除下這個面具,重新為人;如果不敵,則老夫與你永無再見之日,希望你好自為之,毋違師命。
此次殺害師妹之事,老夫已饒恕了你,既然身掌門戶,便當以身作則,行事光明,知道嗎?”
莊東聞言,悚然應命。
山野犬人長嘆一聲,向葉秋白道:“若非少俠,老夫將終身蒙受及大侮辱,此恩此情,如我山野犬人幸能不死歸來,當有厚報!”
葉秋白道:“老前輩明察秋毫,論事公斷,在下十分敬佩,厚報一詞,請萬勿出口,以免在下心中不安。”
又道:“老前輩前去赴約,不知主人是誰?如果與在下行程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