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玲瓏宗不是一個小門派,雖然門中多為女子,可這幾百年的傳承下來,總該是有些風骨的。
“萩音真人和黃金教有什麼關係?”
可是這一次,展梓淵卻說什麼都不肯回答了。
長孫凌妍沒辦法,只要又轉換了一個話題。
“杜清韻究竟住在哪裡?”
展梓淵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幢精巧的繡樓,面露不屑的拱了拱嘴巴。
“喏,就是那裡了。”
“玲瓏宗也不知弄了個什麼法寶,不是本宗的人根本就進不去。”
長孫凌妍驚訝的挑高了一側的眉毛。
“怎麼,你們沒試過在玲瓏宗裡找些釘子進去?”
她素來聽說這樣的世家大族之中,見不得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有的是法子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就憑展梓淵這樣的性格,若說他沒動什麼手腳,簡直就是在講笑話。
果然,展小爺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試倒是試了,不過都沒成功。”
這下子,長孫凌妍倒是對那位還未露面的萩音真人產生了幾絲敬意。能將一個門派經營的這樣滴水不露,那究竟是有怎樣的手段和本事才能做到?!
“那咱們只能從那個法寶入手了。”
夜半時分,萬籟俱寂。
長孫凌妍獨自一人到了杜清韻的繡樓之下。
傍晚的時候展梓淵傳來訊息,說韓家迎親的人已經到了韓家的祖宅,今晚就要上門拜會,展梓淵作為家中的獨子,自然是要跟著一起迎接的。
沒來正好。
長孫凌妍默默的慶幸到。
既然已經知道玲瓏宗的事和黃金教脫不了干係,那東陵煙和杜清韻的事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了。
展府的家丁和雪巍島的暗衛比起來,簡直就跟瞎子沒什麼差別。她繞著繡樓轉了三圈,竟然也沒有那個發現了她的蹤跡。
摸摸下巴,長孫凌妍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說起來,這個寶貝倒真是有些門道,它辨識身份的原理靠的不單單是玲瓏宗標示身份的名牌,還有名牌上特殊的一個小小的結構。一旦進入禁陣,法寶就會激發靈氣,若是遇到那特殊的結構才能回饋到法寶之中,普通的名牌當然是不好用的。
聽起來似乎有些複雜,可是對於長孫凌妍來說,倒是簡單的像是把答案直接擺在她面前一樣,連看都不用細看,一下子就能入手。
這根本就是她在千秋頂上煉室小門禁的翻版麼。
能仿製到這樣逼真的程度,有這樣心思和手藝的人,除了餘華之外,長孫凌妍根本就不做它想。
她曾經詳細的給餘華解釋過這個門禁陣法的原理,兩人還對這個陣法做過一個小小的討論。如今在展家再次看到這個熟悉的陣法,長孫凌妍卻是無聲的笑了起來。
果然,餘華真人入了黃金教了。
她之前雖然有所懷疑,可是從內心來說,並不希望自己的推測變成現實。畢竟器宗僅僅就剩下她們二人,餘華和她的關係素來親厚,一時之間她根本就沒辦法接受。
可是事實就放在眼前,饒她再怎麼不情願,終究是要面對的。
長孫凌妍收了心思,身手利落的將禁陣開了一個入口,閃身進入了繡樓。
二樓東邊的臥房還亮著燈光,隱隱的傳來低低的說話聲音。
“快將那藥給我拿來。”
一個有些尖利的女聲從屋內傳來,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急切。
“小姐,那藥宗門裡的丹師說了,三日才能用一次,多了不但沒有功效,反而對身體有極大的損害。”
一個沉穩的聲音回答道,雖然話裡用的是敬稱,可是語氣中卻是絲毫沒什麼恭敬的意思。
“你們不是母親派來侍奉我的麼。我要什麼你們都得聽從,哪有那麼多的廢話!”
長孫凌妍等了半響,卻見一個身影從屋內轉了出來,慢悠悠的走下了繡樓。
她閃身隱在西廂的轉角處,極力的摒去了自己的聲息,對方似乎沒有任何覺察。
奇怪的很。
這個繡樓空蕩蕩的,似乎只有東廂才有人進出,若說是防守嚴密,除了禁陣法寶之外,似乎也沒什麼人。
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愛若珍寶小心翼翼的樣子。
長孫凌妍緩緩的走進了內室,只見奢華綺麗的房間內,一個女子背對著她坐在銅鏡之前,看身形,倒真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