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她上一次也只是說有人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去酒店,沒可能那麼巧合既有人在酒吧遇到他又能在酒店遇到他,而且她那麼確定他在酒店做了什麼事,這情形怎麼都透著一股怪異。
“帥哥你很棒,我記下你手機號了下次再一起玩。”這是那女人留下的話。
有了疑問左蘇陳很快發現了他曾忽略掉的一些蛛絲馬跡:那個女人的字跡太工整,有意掩飾真實筆跡,為什麼?她說會再找他,卻一去無蹤;還有,左蘇陳這會才想起來,那天晚上他在酒吧裡喝酒意識開始模糊時打電話給她,手機沒電了,那那個女人又是怎樣得到他手機號的?
似乎有一種期望蔓延開來,左蘇陳當即趕去酒店,酒店經理不在,他無法看到當天大廳裡的影片記錄,只能去上次的犯罪現場等待天亮。
房間仍舊保持凌亂的原樣,窗開著,一絲淡淡的光亮撕開黑夜透出,左蘇陳緩緩踱著步,最後視線停留在柔軟的枕頭上。
上面有一根頭髮,很長,不是短髮……
那麼酒店前臺所說的他與短髮女人一起進來又是怎麼回事?模模糊糊間左蘇陳似乎有了答案,急於看到當晚大廳錄影的心情急切得連多等一秒鐘都覺得漫長。
終於等到九點酒店經理上班,左蘇陳也看到了那晚的錄影,見到了那個神秘的短髮女人。
左蘇陳在上班途中攔截了沈靜,沈靜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承認,“是光光啦,她後來過去的,我就走了。”又眨巴著眼,壞笑,“你們,那晚怎麼了?”
左蘇陳沒有回答,沈靜看著眼前從急切憔悴到瞬間眼神溢彩流光的男人一頭霧水。
……
裴光光覺得自己總是算記錯,明明她打擊過左蘇陳後他應該灰溜溜並且再不來找她,可第二天中午左蘇陳非但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