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王將軍帶著大夥打了個反擊。逼得官軍退後十多里才重新紮住營盤。然後王將軍就命人組織弟兄們的家眷從北門撤退,把他們全疏散到了山中!”
“桑顯和帶來了多少人,老兵多麼?”杜鵑聽得不耐煩,皺著眉頭追問了一句。
“我們在城頭上粗粗數了一下,按旗號估算,大概兩萬三千上下,不會比兩萬五千更多。老兵大概佔三成,河東口音很重。鎧甲器械都非常精良,比上回那些人一點兒都不差!”信使想了想,報上了一個大致數字。
這已經是洺州軍所見過的最強對手了,以往對手曾經有數量在此之上,但那都是一群未經訓練的流民,器械簡陋,士氣低下,人數再多,也經不起大夥奮力一衝。而這次,卻是武裝齊整官兵,並且人數足足在洺州軍的三倍以上。
“嘿嘿,老子正愁鎧甲不夠分呢。這不,有人乖乖送上門來了!”沒等程名振繼續問,王飛笑著打趣。
他倒不是一味的傻大膽而,只是不願意看到弟兄們被敵人的數量嚇到。這句話果然起到了調節氣氛的作用,立刻有人笑著介面,“依我之見,武陽郡兵也就那麼回事兒。咱們在身後留兩千人,足以把洺水城守得死死的。剩下的跟著教頭,立刻趕到清漳城下去,打桑顯和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