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消磨著自己的意志和時間。恍惚中真想突然衝出去,對無人的四周和那雙詭異的眼睛大喊一聲,可是想想都可怕的事,我要怎麼去做?在自己給自己帶來的恐懼中,忍不住開始回憶起從前的自己,那個彷彿無所不能的人,想著想著漸漸有了些勇氣,悄悄的拉開帳篷一角向那個未知的世界窺視。我莫名的被自己的舉動牽起了一點熟悉的感覺,那應該是自己還在上中學的時候,所有的靈異事件都還只是存在於自己虛妄的想象之中,而自己也是那麼好奇另一個奇異的世界,每每總是拉住外婆講一些鬼神故事,有的時候會聽到直往被子裡面鑽,這時外婆總是溫和的笑笑,就不再講吓去。沉浸在回憶中的自己,象時光倒流一樣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個“正常的中學時代”變回了那個平常的自己,錯覺中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過特別的經歷,那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編造出來的想象,而現在也不是在野外無人的荒野,而是和同學在野外露營。
在想象之中自己沒察覺的睡了過去,睡夢中,看見一隻貓,白色的貓用他柔軟的毛蹭著我,給寒冷中的我帶來一點溫暖,那隻貓有些過大,但是非常可愛,在我身邊轉來轉去,過了很久,才叼起一樣東西離開,離開的時候發出了一聲特殊的叫喊。當我在夢裡向那隻貓招手的時候,竟然打了一個寒噤,這個突如其來的寒噤,讓我從夢裡醒了過來,也就是在我醒來個那一刻我被眼前的情景著實嚇了一跳,睡意全無的睜著眼睛驚恐的看著已經被拉的大開的帳篷拉練,和拉練上邊的一撮雪白的長毛,我足足呆了有幾分鐘也沒能反映過來眼前的景象意味著什麼?思維極其混亂的搜尋著可以解釋的可能,最終我似乎比較肯定最後的一個答案。雖然疑雲滿腹,但是還是不忘記看了看手錶確定一下杜可離開已經十幾個小時的時間,沒想到自己一睡覺就睡到了中午,從帳篷裡爬了出來,舒鬆一下手腳,想再等一會就吃掉那條魚,而正當我再一次進入帳篷,去拿魚的時候,更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那條明明昨天傍晚還放在帳篷裡面的魚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當我翻找了所有可能放魚的地方沒有找到的時候,我的背後升起了一股無法阻擋的涼意,一直涼到頭頂。隨之也將剛剛好不容易猜測出來的事情全盤推翻,最後重新得出一個駭人的答案“那隻大貓,不是夢,他是真的來過,並且將那條魚叼了出去。”
又是在極度無聊中度過的一夜,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的時候,帳篷外的陽光很明媚,四周的景色也非常的宜人,可是在樣一種情況下我卻怎麼也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一切,對於這個似夢又非夢的夢境真實的夢境給我帶來了極大的恐懼,她到底是什麼呢?昨晚他究竟是不是夢呢?在這樣的疑問和揣測中叫我難以平服我那不平靜的思緒,一邊焦急的盼望杜可能早點從山下回來,一邊又不住的想這是怎麼回事,我象發了神經一樣四處的尋找著,想在我的帳篷周圍找尋一點線索,或許那如果不是夢,應該是會留下些什麼痕跡,可是卻叫我失望了,因為除了那撮銀白色的毛仍然在那,就再也沒有任何線索留下來,可以叫我證實那並不是我的夢,那條醃製了的魚丟失了並沒有給我帶來多大的遺憾和沮喪,說實話我真的並非喜歡吃魚,簡單的吃了些剩下來的香腸,只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又放了回去,想來想去,又將它拿了出來,放進了衣服的口袋,放進去的時候,碰到了杜可走的時候給我留下的那些野果實,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吃過,看著那些形狀奇怪的果實我是真的沒有什麼食慾,勉強的拿起了一顆猶豫著放進了嘴裡,那味道並不是想象的那麼難吃,在澀澀的味道里面還透著酸甜,這味道是我喜歡的,非常細緻的把這果實仔細的咀嚼著,不知道杜可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們估計也只不過是個大概的估計,畢竟究竟在這一往一返過程中到底要花上多少時間,我們誰也不知道,想到這我想到四周逛一逛,我沒有走太遠,我知道我應該極大限度的保持我的體力,但是我並不想整天呆在帳篷裡面去琢磨那個怪異的夢,我留意著四周的植物想再多找尋一些,口袋裡的果實,可惜運氣實在不好,找了半天也只到了大約十顆左右,我終於放棄地走回了帳篷,開始想著如何打發著剩下來的時間,撥弄了幾下電腦,又將電源重又關掉了,因為我想著或許在別的時候它會派上更重要的用處,或許人們從不曾體會象我現在的這種感受,明明是無聊的發慌,可就是找不到該做又能做的事情,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大約回到帳篷裡又代了2個多小時的時間,實在悶的慌,所以我決定再出去轉轉,簡單收拾了點東西,其實我帶的那些東西也是夠簡單,一把刀,還有一個揹包,這次我想走的遠一點,按理說我是應該在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