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命喪荒野,我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在害怕,野獸不同於鬼,也許對付鬼再沒有辦法也可以念個經文,拋個符咒,可是野獸不會吃那一套,不管你拋多少符咒想吃掉你,還是會照樣上來撕扯你。不知道過了多久,很想出去跟杜可取來電腦擺弄一下,可是心裡那道恐怖的防線終於沒能使我有勇氣走出帳篷,雖然在野獸的利抓下這樣一個算是質地很好的帳篷也會頃刻變成布片,但是還是覺得,呆在裡面會安全一些,失眠的時候時間的緩慢程度會叫你很痛苦!迷迷糊糊中還是睡了過去,彷彿剛一模糊過去,就有人來拍我的帳篷,是杜可,來叫我起來趕路,我極不情願的起來收拾著東西,杜可在收拾完自己的行李也上來幫我收拾,這天早上杜可沒有提出吃早飯,只是在走路的時候找了些樣子奇怪的果實放進嘴裡,並不時的回手遞給我幾個,我看了半天也沒有把那些東西象他一樣吃進肚子。
“累嗎?要休息嗎?”杜可難得主動叫我休息。
“還可以,休息一下也好。”我們找了塊稍微平整乾燥的地面坐在上面。
“怎麼不喜歡吃嗎?其實味道不錯。”杜可,看見我坎肩口袋露在外面的也果子。
“呵呵。”我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我們真是夠倒黴,要是那個罐頭袋子不丟,現在也可以正常的吃上方便米飯和罐頭。”杜可顯然也已經很餓,肚子隱約傳來“咕咕”聲。
“我看你還是吃一點吧,我就算了,當做減肥。”我打趣的將身上的包遞到杜可面前,杜可只是看了一眼,有點憂鬱,並沒有開啟。
“我們的糧食還可以維持五天,而現在要到達第一站就需要兩天,如果我們去過那裡就返回的話,食物應該夠維持,可是那樣我們回到山下在準備食物就需要重新再走……”
我也可以算的過來這個帳,就是說我的這次算是白走了,但是我又不能提出要杜可改變路線,因為畢竟他要找的地方是固定的,而我要找的人是不定的。
“就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了嗎?”實在不甘心就這樣放棄而返回去,所以不死心的問。
“恩,幾乎是沒有了。”
“為什麼是幾乎?”我聽出他語氣裡的猶豫。
“因為那個辦法不太合適,並且也太危險。”
“說來聽聽吧,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們應該多商量。”
杜可過了很久才緩慢的說:“除非,在我們到達第一目的地之後,你帶著剩下的糧食留在原地等我,如果不會進行運動的話相信糧食不會消耗太多再加上我們可以抓些東西和採集野果,這樣糧食應該可以支援到我回來。”杜可說完,看了我一眼又說。
“還是算了,我們還是一起返回去吧,或者現在返回去也行?還是不能流你一個人在山上。”看著杜可的表情,我突然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
“就按你說的的辦吧,我自己留在山上,你回去準備食物。”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竟然可以平靜的說要留下。
杜可,還是不放心的說要我同他一起,但最終仍不能說服我。樹從間樹枝發出沙沙的聲音,深淺不一的植物顏色象怪物一樣隨風變換著猙獰的面孔,那一從從茂密又不透明的植物深處總象隱藏著什麼不可知道的事物一樣,雖然放眼看去四周都是植物,總會叫人覺得這地方異常的空曠、駭人!
昨天我們就到達目的地了,杜可找尋了一些線索,但是仍然沒有結果,又用DV拍攝了一些畫面,說是下山以後會把DV傳拍的先傳一些回去,然後再準備食物回來繼續找尋失蹤人的線索,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杜可,竟然幫我抓了兩條形狀不同的魚,叫我用鹽醃製放在一邊,用剩餘的弄了一點魚湯,他還集了小一堆的野果,洗乾淨叫我放在隨身的衣服口袋,雖然我平素是不吃魚的,但是在種惡劣的環境下也只有堅持喝了進去,杜可在天幾乎黑了的時候離開了他已經為我搭好的帳篷,留下一塊太陽能電池板和那隻膝上型電腦,就下山去了,他說為了讓食物夠維持到山下他必須夜晚也趕路,還好,要是他向著人員密集地方走,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看見人了,那時候他可以先弄些東西吃在繼續走。
杜可還沒有走的時候我幾乎已經後悔自己的一時義氣用事,想改變主義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好死撐著在帳篷裡,盼望他能早點帶食物回來,夜晚依舊是難以入睡,總覺得四周有一雙眼睛再不被我察覺的角落死死盯著我的帳篷,而且那雙眼睛可以透過帳篷看見裡面緊裹著衣服的我,還有那條散發著腥味的魚,這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就在這樣的不安和恐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