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蹂躪……”說著說著,中年女子彷彿看到了自己女兒的悲慘,孤獨與無助,傷心的哭了起來。
刑部大人審案多年,經驗豐富,也閱人無數,中年婦女衣著樸素,言語也質樸,冤死女兒後的悲痛模樣很真切,不像在裝,她說的話,十有**是真的:“李大人,涉案的都有哪幾人?”
李凡不以為然道:“有黃粱,王強,李言,杜威……”
沈璃雪對這些人完全沒有印象,側目看向子默。
子默思索片刻,低聲道:“卑職也沒聽說過他們,應該是京城的小兵,不出名。”
刑部馬大人輕輕捋捋鬍鬚:“來人,去把他們全部叫來。”
審案,要有原告和被告,原告聲嘶力竭的控訴著,被告清清白白也好,罪大惡極也罷,都要叫來這裡和原告對峙一下,辯上一辯,方才清楚事情真相。
侍衛領命而去,馬大人再次看向李凡:“李大人,仵作為那名女子檢查身體的結果是什麼?”
“的確是和多人發生了事情,不過,是那女子主動勾引他們幾個,一女馭五男,性子真真是……”放(和諧)蕩兩字李凡沒說出來,從他看那中年女子那嘲諷,不屑的目光中,眾人也能猜出他的意思。
李凡毫不掩飾的不屑、嘲諷,觸動了中年婦女最忌諱的底線,騰的站起身,直直對著李凡衝了過去:“你這卑鄙無恥的昏官,究竟收了別人多少賄賂,那麼狠心絕對情的汙陷我的女兒……”
李凡沒料到中年女子這麼瘋狂,一時躲閃不及,被她抓了個正著,噼裡啪啦的耳光毫不留情的對著他招呼下來,憤怒之下的婦女,力氣大的可怕,李凡拼盡全力也掙脫不開,頭腦一陣昏沉,眼前冒出一個又一個的金色小星星。
沈璃雪挑挑眉,頭轉向一邊,裝沒看見,李凡貪不貪財她不知道,卻知道他非常好色,自身沒什麼本事,就知道吃喝玩樂,他做縣丞,也是個糊塗官,亂判案,不可能為百姓謀福,中年婦女說的話,她相信**分。
小廝,轎伕們看著李凡的臉被打的偏過來,又偏過去,很快紅腫了起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迅速上前拉開了那名中年婦女,婦女掙扎著,雙目赤紅,高聲嚎叫:“你敢侮辱我女兒,我殺了你。”
李凡捂著被打腫的臉,只覺高高腫起一片,都快沒有知覺了,恨恨的瞪著那名中年婦女,吼道:“本官是按證據判案,哪有誣陷你女兒,是非不分的悍婦,還敢強詞奪理。”
“我女兒只是一名弱女子,和五名男子單獨呆在馬車裡,怎麼看都是我女兒吃虧,怎麼不是強暴?”中年婦女聲嘶力竭的呼喊,引的眾人連連點頭,女子的力氣不及男子,五名男子拽著一名女子,分明沒安好心嘛。
“仵作檢查,你女兒被強暴時,根本不是處子,可是你們母女卻謊說她還是處子,足可見你們沒安好心……”
李凡輕飄飄的話,像一道驚雷炸了下來,震的眾人半天動彈不得,那名女孩子原來不是處子嗎?若真的不是,她的話就值得懷疑了,畢竟,一名十四歲,尚未及笄的閨閣女子,若是守禮法,是不會破身的……
見眾人都目露疑惑,看中年婦女的目光多了幾分懷疑,李凡底氣足了起來,傲然道:“聽那王強他們說,是你女兒勾引了他們,給他們要大額銀兩,他們不給,你們母女就告人家強暴,要讓他們坐大牢,真是一對不要臉的母女……”
“是那仵作收了賄賂,誣陷我女兒……我女兒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中年婦女怒吼著,眼圈通紅,用自己柔弱的身軀,捍衛著自己女兒的尊嚴,看的人一陣心酸,百姓們也不知道應該相信誰了。
馬大人沉沉目光,看向那名中年婦女:“你女兒的屍骨,現在何處?”
“回大人,女兒沉冤未了,民婦沒有下葬,屍體還停在我家的柴房裡。”面對馬大人,中年婦女的態度緩和許多。
“那好,等那幾名犯案者來了,本官審審他們,再派人去你家檢查你女兒的屍體,若她真是清白的,本官定會還她一個公道,若是你們母女聯手欺騙別人,就休怪本官不留情面。”馬大人一字一頓,身為刑部總大人的傲氣與尊貴盡顯。
“民婦明白,民婦對天發誓,女兒清清白白,斷不會做出格之事!”中年婦女字字鏗鏘,眸光堅定不移,沒有半分躲閃,害怕的意思,沈璃雪知道,中年婦女說的話,絕對是真的,那五名朝廷官差,害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兒。
沈璃雪蹙了蹙眉,小聲嘀咕:“死人還能檢查出事先是不是處子嗎?”
秋禾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