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雪一怔:“五皇子要回京?”
“湘西的旱情極大程度的緩解,水道已經挖通,乾涸的良田得到灌溉,已經播下了種子,很快就能收穫,有專門的官員在那裡布粥,五皇子留在湘西也沒什麼事了,自然是回來京城覆命,若是不出意外,最多三天,他就能來到京城。”
論功行賞肯定會有,說不定還會提前封王,青焰皇宮不再是太子和湛王的平分秋色,而是太子,湛王,五皇子的三足鼎立。
“五皇子多年來一直在偽裝,沒有對敵的經驗,他這麼高調的回到京城,聲望又如日中天,肯定會招惹事端。”
沈璃雪不理國事,卻知道五皇子和太子是親兄弟,無論誰做皇帝,葉國公府的利益都不會受損,但東方湛卻是他們的對立面,多年來,和太子斗的天翻地覆,絕不允許再冒一個強勢對手出來,和他搶皇位,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太子的親弟弟,萬一他們兄弟聯手,他就會完全處於劣勢。
“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隨他們怎麼折騰,咱們就不要擔憂了,夜深了,咱們休息。”皇位爭奪,歷代相傳,誰也改變不了,他們著急,也無濟於事。
東方珩如玉的手指不知何時解開了沈璃雪睡袍的玉扣,輕輕褪下了她的絲質睡袍,性感的薄唇噙著她香軟的櫻唇,輾轉吸吮。
沈璃雪嬌軀輕輕一顫,凝脂般的手臂緊緊攀著他的脖頸,回應他的吻,東方珩正值血氣方剛之際,禁慾一月已是極限,危險期已過,只要沒有太劇烈的動作,孩子就不會有事,沈璃雪不反對與他親密。
東方珩得到鼓勵,漸漸加深了吻,靈舌輕巧的啟開她的貝齒,在她擅口中不斷開疆擴土,強健的胸膛,漸漸滾燙,如玉的手指順著絲滑的肌膚,游到了她的後背上,輕輕扯開了緋色肚兜的帶子,
東方珩的吻激烈如暴風驟雨,沈璃雪險些喘不過氣,小臉嫣紅,淺淺的呼吸也漸漸變成了急促的呼吸,胸前肚兜飄落在地,春色無邊,惹人瑕思。
東方珩銳利的眼瞳瞬間凝深幾分,輕柔的吻落在她胸前,暈染出一朵朵紅梅。
溫馨,情深的一幕映到了格子窗上,東方湛站在屋頂,看的一清二楚,大手緊緊握了起來,利眸中閃過一抹怒意,東方珩當著他的面要沈璃雪,是故意刺激他麼?
內室裡,春意濃濃,沈璃雪小臉嫣紅如霞,迷離的眼瞳像蒙了一層水霧,朦朦朧朧,惹人憐愛。
東方珩餘光望到格子窗,銳利的眼瞳猛然一凝,揮手打落了牆壁上的夜明珠,明亮的房間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沈璃雪還來不及疑惑,小嘴已被封住,身體也是一緊,被東方珩強勁有力的胳膊緊緊箍在懷裡,拉著她一起墜入越來越深的迷濛裡。
夜幕的黑暗,遮不住滿室的春意盎然,堅固的雕花大床吱呀吱呀響,彷彿在演奏一曲歡樂的交響曲。
東方湛站在屋頂,看著那漆黑的窗子,墨色的眼瞳越凝越深,離的遠,他聽不到任何聲音,卻知道此時的兩人正在做著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嘴角揚起一抹笑,極淺卻帶著說不出的苦澀。
白玉手指拿出一隻小竹笛,放到唇邊輕輕吹奏,悠揚的笛聲在寂靜的夜裡迅速擴散開來。
竹笛通體青色,顏色非常黯淡,顯然經過了一定的歲月,笛聲卻婉轉悠揚,悅耳動聽,如訴如泣的講訴著一段悽美的故事。
迷濛中的沈璃雪漸漸清醒,側耳傾聽著美妙的笛聲,暗暗讚歎,真是個不可多得的音律高手,不知他是何方高人……
身下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她嬌柔的身軀險些散架,狠狠瞪著身上的罪魁禍首,美眸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東方珩,你不能輕一點兒嗎?”
“誰讓你走神的。”東方珩低頭咬到了沈璃雪肩膀上,算是給她走神的小小教訓。
沈璃雪痛的悶哼一聲,身體軟綿綿的,被他緊抱在懷裡,承受著他的濃濃愛意,想捶他幾拳,卻有氣無力,恨恨的瞪著他:“你不覺得笛聲很好聽,很適合胎教嗎?”
當然,前提是把悽美的樂聲換成相對快樂的名詞名曲。
“胎教?”東方珩聽不明白她的現代詞彙。
“就是教育胎兒。”沈璃雪簡單扼要的解釋:“聽聞胎兒在腹中聽多了優美的樂聲,出生後會很聰明。”這是現代專家們得出的結論,沈璃雪還沒實驗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我明天吹簫給你們母女聽,不要再聽這煩人的笛聲了。”沈璃雪不知道笛聲是誰吹的,他卻知道,深更半夜,不去陪他的正妃、側妃,跑來自己和璃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