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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時封閉了他們的感官,你們放心的去吧。”田啟功給我們吃定心丸。

我呸,什麼叫放心的去吧,真晦氣。我和胖子苦笑,還是趕緊走吧,要不一會兒都得讓他把我倆整沒嘍。

揣著聚魂缽,我和胖子一路小跑的穿過一溜紅色鬼門的走廊,果然,那兩名軍人就像泥胎木雕一樣一動不動,沒有為難我們。

“操,要不咱倆趁機過去削他們一頓,解解氣。”胖子一見有便宜可佔,又動起了歪腦筋。

“師兄,要去你去,我可不去送死,你知道他們倆啥時候還陽啊。”我摸摸後背上依然未乾的血跡,腦袋搖得跟吳老二似的,腦血栓後遺症啊。

胖子看了看那兩個軍人,嚥了口吐沫:“操,算你倆走運。”

“行了,不吹牛逼你過不去年是吧,快走吧。”我哭笑不得,這呆子一天也不知道是心態好,還是爹媽組裝他時少裝了什麼程式,服了。

當我們做電梯回到樓上後,赫然看到一隊隊軍人整齊有序地將一紙箱一紙箱的檔案碼放在大廳裡,對於突然冒出的我們這兩個平民裝扮的傢伙,他們並沒有引起警覺或盤問我們,而是繼續按部就班的歸置東西。

更可怪的是,門口那倆雷打不動的門神軍爺也消失了,這可太奇怪了。

“胖子,這不對啊,不行,我得過去問問。”我總覺得小洋樓今天到處都顯著古怪,想要湊過去問個明白。

“你他媽作死啊,”胖子趕緊拎住我,“你知道那叫啥嗎?軍事機密,你得得嗖嗖地湊過去,人家一槍就得幹挺你。以前我二叔在部落格圖檢查站上班時,守備五師的軍車老打他們檢查站過,軍車嘛,誰敢檢查。說是有一天,和我二叔一個班的曹虎子喝?(東北方言:?發den音;一聲,喝多了的意思),非要檢查人家帆布裡蓋的啥東西。押車的副營長只說了一句話,這是軍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