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擰巴,我和胖子就跟吊威亞似的,大頭朝下的被調到了半空中。哎呀,我和胖子這罪可遭大了,你想啊,倒吊著,地心引力慣過誰啊,全身那血當時就呼的一下子全湧到了腦袋哪兒,我倆真是紅光滿面,噴薄欲出啊。
就在我倆痛苦不堪、都快出現了幻覺的時候,耳邊突然聽到了很熟悉的“哎呀”一聲。我和胖子對接了一下眼神,都想借對方驗證一下,是不是自己幻聽了,但看著彼此那混搭了驚喜、激動的潮溼眼神,我倆知道,我們沒有幻聽,那聲音,真的是黎叔發出的,這個救苦救難的老騙子,終於來了。
人就是這樣,當你身處險境或落魄失意的時候,哪怕只是親人的一個電話,都會讓你感到無比的親切,感到一種支撐。所以,當我和胖子聽到那聲哎呦的時候,心情之愉悅,真可謂是手拿爽歪歪、心中自然嗨啊。
可但是,當我和胖子費勁巴力的、把脖子都擰的落枕了的看到黎叔也從我們當初進來的那個地下通道爬出來的時候,我和胖子忍不住一聲嘆息,:看來就衝著剛才“哎呀”那一聲,黎叔這老騙子也是遭了人家的道兒,被坐了過山車下來的。也是,我和胖子純屬病急亂投醫,你說就黎叔那麼一個管不住兩頭、奸懶饞滑的一老衙差兼江湖騙子,他來能管什麼啊,還不是賣一個搭一個。
“黎叔,別管我們,你快走。”說句發自肺腑的話,當時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特別惦記黎叔的安危,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