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結果還真就成了。
其實,這裡面的道理也很簡單,記得那個在五代十國混得很滋潤、當了好幾國宰相的馮道有一次和他大哥李嗣源(五代十國時期的唐明宗)嘮嗑的時候,李老大就問馮道,說小馮啊,你看這個,這個咱們地盤也大了,公司也上規模了,是吧,咋管理好呢,我還指望著上市呢。
這小馮一看他大哥問的這話,操,上檔次,透著有文化,雖說都是流氓,可這流氓有文化就太可怕了,一手拿菜刀,一手拿金瓶梅,文武雙全啊,這還了得,
於是,他就說:大哥,這個公司管理吧,您得悠著勁兒整,得多替客戶考慮。為啥這麼說泥,那啥,兄弟我有一次騎馬出去顯擺,過那十字路口的時候吧,因為車多,還怕交警扣分,所以非常小心地拉緊韁繩,人和馬都沒有事。但等到了人行道上,覺得這回不用小心了,撒開歡的撩(東北方言:跑)吧,結果吧唧從馬上摔了下來,給我都摔完了,一個多星期沒去成夜總會,小腿兒崴了。
馮道說的是啥意思,就是人在自以為有把握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麻痺放鬆,以至大意失荊州。而在困難的時候,因為處處小心翼翼,反倒會絕處逢生。
羅嗦了這麼多,我就想說,就在我和胖子以為神鳥一出、萬事大吉的當當兒,令我們訝異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的一幕又發生了:就見那白衣男子近乎是渺視的看了一眼神鳥,而後很輕佻的衝神鳥勾了勾手指,那賤樣如果是在大街上撩扯那個小妞,非讓人家男朋友用板磚把牙挨個敲下來不可。
可是,丟他老母的,不知道他搞得什麼調調,那神鳥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生拉硬拽似的,怎麼扇乎翅膀奮力掙扎還是身不由己的被吸到了那白衣男子的肩膀上,瞅那孫子那吊樣,就給提籠架鳥滿大街吊膀子的八旗子弟一樣。
這還不算完,那孫子又隔空取物的將那隻小手電吸到手中,輕輕一捻,手電就化為細粉,手心裡就剩下那兩顆五彩的石頭或骨頭。他用手搓搓兩顆五彩石,很是不以為然:“你們這兩個棒槌,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舍利,是一些所謂得道高僧火化後的遺骨。哈哈哈,”那孫子笑起來總是很神經質,看著就欠揍,“別說就一隻靠著不入流的野山僧殘存的那點意念生出的幻像,就是真的畢方來了,我也會把它宰了做成火雞。”說著話,他一抖肩膀,那隻神鳥倏的一下就化作萬千如水銀一樣的小圓珠子,散落一地,很快就揮發得乾乾淨淨。
這時節,我和胖子才知道原來那隻神鳥叫畢方,好像以前在警校的文學選修課裡學過,應該是中國古代傳說中只有一條腿的火神。而在《山海經.西次三經》、《海外南經》那些古代的玄幻小說裡,也記載了章峨之山有一種象鶴的神鳥,那操行就跟美國似的,沒事就喜歡跑到別人家裡去放火禍害人
。可是,甭管它是畢方還是畢福劍,現在都變成了浮雲,這下我和胖子可真是寡婦死兒子;徹底沒指望了,得,爺們點兒,要不咱哥們學一回譚嗣同,引頸就戮,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可是,要是能活著,誰他媽真想死啊,我還想留著這副酒精肝成家立業呢,要知道,爺到現在還沒遇到個能把爺從處男變成男人的好心妹紙吶!
那白衣男子看著我和胖子在那兒臉上陰晴不定,既想裝大個冒充偽烈士、有貪戀花花世界想曲線救國的糗樣,陰鷲的一笑:“行了,你倆別在那瘦驢拉硬屎了,我告訴你們,我現在不會殺你們……”
“操你大爺的,你要是敢把我們變成那些死活人,我做鬼都跟你死磕,讓你生孩子都沒**。”胖子果然有黑社會的慧根,一激了是誰都不慣著,當場就開始罵街。可我知道,他那是恐懼過度的一種極端表現,要不,丫的腿能抖得跟過電似的。
“做鬼?做人你都鬥不過我,你覺得做鬼以後你還有機會嗎?不過,你們能不能變成鬼,主要還是要取決於黎老鬼。”
“黎叔?這跟他有毛的關係?”我確實有些納悶,看樣子,黎叔才是這孫子的真正目標,那他挖空心思的和我們叫什麼勁兒呢?
“當然有關係,如果不是為了拿你們當籌碼,迫使黎老鬼就範,我怎麼會自貶身價,和你們這兩個廢物說這麼多的話。”那孫子果然是裝逼慣犯,就好像他原本是北京三環以裡的房價,結果和我們逼扯(東北俚語:閒扯皮)幾句之後就掉到了燕郊的房價,你他媽至於這麼擠兌人嗎,你以為你是誰啊?
“好了,你們今天見識的已經夠多了,現在,該辦正事兒了。”那孫子又把墨鏡戴上,擋住了他那石榴眼。而後,那小手就跟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