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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的腦子裡,令我不禁啞然失笑。

“小凱,我選中你,主要就是看重你極陰的特質,以及對鬼魂與生俱來的敏感性,而且,透過這段時間的實習,我和老黎對你所表現出的心理素質、領悟能力、溝通技巧及心中的正義感都很認可,並已經準備和你正式談一次話,明確你今後的工作任務。哎,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們都低估了建興酒店,以至於讓這個偶發因素直接影響到了我們的獵隼計劃的執行,這一點,我要負主要責任,並已向29局和廳裡自請處分。”

“不是,您說慢點唄,我腦袋瓜子現在有點亂,跟不上您的思路,啥獵隼計劃啊?”我徹底是牛犢子叫街??蒙圈了。

“呃,不如這樣,我們把你的朋友、也是你以後的同事一道喊過來,再詳細介紹這些事情,好不好?”田啟功看似建議,實則根本沒容我回答就起身示意病房外的兩個青年按計劃辦。

這田老鬼,玩啥花活兒啊,這是。我一臉懵懂,心說最好來個鍾馗他三姨夫或二舅老爺之類的高手,那他媽可就所向披靡了。

不一會,我就聽見外面吵吵八火的走來幾個人,其中一個跟叫驢似的大嗓門我一聽就要腦溢血加肺氣腫加宮外孕,我這病,都是氣上得的。誰呀,汪一飛那犢子玩意唄。

果不其然,進了病房,那孫子嘴兒還磨叨呢:“咋回事咋回事,我好歹也算是見義勇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還帶這麼生拉硬拽的,操,穿個JB黑西服就以為自己是黑社會呢。哎,你是黑社會怎麼了?我就不會入黨?”

“呵呵,對不起,那兩名年輕人手重了吧。”田啟功也樂了,胖子這活寶,長得喜興不說,還人來瘋,曬臉,人越多他越是妙語如珠。

“不是吧?您說的同事就是……他?”我腮幫子都快咧脫臼了,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此前,老黎已經將擬吸收汪一飛加入17組的意向反饋給了我,本來是想忙過這一陣,在和你們談,但現在看來,形勢緊迫,只能以這種有些草率的方式火線解決了。”田啟功一向言簡意賅,絕不多說一句廢話。

“謝謝田叔栽培!”胖子一臉喜笑顏開,就跟廁所卡個跟頭撿到一個硬幣似的,那叫一諂媚。

“胖子,你認識……他?”我很吃驚,胖子什麼時候和田啟功搭上線了?

“靠,你丫以為就憑咱哥倆這操行,能平白住到這解放軍醫院裡來。告訴你吧,咱哥倆差點被活埋在地下工事裡,是田叔帶人給咱倆救出來的,然後又送到這裡治療。哎,不是,田叔,你真的和他們院長掰扯掰扯了,這小護士啥態度啊,淨給最可耐的人抹黑……”這死胖子還真自來熟,什麼啊就開始管人家叫田叔了。

“行了,別貧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倆就是內公廳靈異事件調查總隊、對外簡稱17組派駐雅克什市的第27小隊,我是你們的唯一單線領導者,並嚴禁你們擅自與呼倫貝爾範圍內的其他小隊進行橫向聯絡。同時,你們平時依然以易易心理診所為掩護,主要任務是搜尋隱匿在各個角落的侵華日軍的孤魂野鬼,並統一拘押在小洋樓看守所地下監室內,聽明白了嗎?”田啟忠屬狗的,說變臉就變臉,那張跟韓國料理鐵板燒一個質地的臉一板,真夠一個連的人看半個月的,胖子也不敢再得瑟,趕緊低頭受訓。

“田總隊,你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嗎?”我掙扎著半起身靠在床頭上,頭疼的要炸開,不是因為傷痛,而是發生的這一切太費腦子,我徹底是要瘋了。

“那我就先從建興酒店那個地下日軍工事講起吧。”田啟功仰起臉,看著天花板,用他那獨具特色的田氏風格語調,將我們又帶回了那個不堪回首的血雨腥風的時空裡。

時間再次回溯到黎叔受墨非命的要挾、返回小洋樓看守所去取冷奇峰的聚魂缽之時。當時,在趕回小洋樓後,黎叔立即撥通了直達總隊的紅色保密電話,向田啟功彙報了墨非命以我們為人質,要求以冷奇峰的聚魂缽為交換條件的事件。

當時田啟功也有些出乎意料,因為此前他們並不知曉那裡竟然是墨邪子這個黎叔的宿仇的老窩。但為了保障我們的生命安全,同時也想趁機摸清楚墨邪子、墨非命父子急於得到冷奇峰的聚魂缽的真實企圖,決定以真的冷奇峰的聚魂缽去和墨氏父子交換人質。因為,田啟功和黎叔有一點把握,收拘冷奇峰魂魄的聚魂缽乃上古法器摩嗌淨水瓶,任誰也是無法消弭其禁力、放出冷奇峰魂魄的。

與此同時,田啟功一面準備坐直升飛機從呼和浩特直接飛抵雅克什,一面緊急通知呼倫貝爾、滿洲里等地的小組馳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