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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不過,胖子扯著嗓子對著帳篷“嗷嘮嗷嘮”地喊了半天,嘿,裡面愣是沒人言語,也沒人出來迎戰。

我靠,這也太羞辱人了吧!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毛南道教混元派的第72代傳人啊,好歹你們也得派個人出來應付我們一下吧。

這算什麼,把我們小哥倆晾在這兒不理不睬,你大爺的,士可殺不可辱(當然要是女流氓侮辱我們除外),你們什麼意思,想和我們玩心理戰術是吧?先把我們惹毛了先,然後趁我們心浮氣躁再一擊斃命,拿我們當二逼呢,告訴你,我們哥倆老奸了,IQ摳出來上秤稱都比你們多個蟹黃。

胖子罵了半天街,那些個帳篷依然是“龜”然不動,嗬,這把胖子氣得,不管不顧地撩起離我們最近的那個帳篷的門布就往裡進。

我暗暗叫苦,這死胖子,到底還是在心理戰上先失一招,中了敵人的激將法了。

不過,我還是疾步趕到胖子身後進行戒備,防止他吃暗虧。

帳篷內,是一溜的大通鋪,鋪上,整整齊齊地躺著7個穿著米黃色工作服的男子,這些人看樣子睡得都很沉,對我和胖子的到來充耳不聞。

鋪下,是擺放凌亂的膠鞋和一些鐵鍬、尖鎬,一切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勘探隊應有的景象。

可奇怪的是,在每個人的頭頂,都點著一盞忽明忽暗的小油燈,盛裝燈油的燈身很古舊,像是銅質的,上面還刻滿了像是梵文的陰紋,其造型看起來頗有漢代西域風情,一打眼就知道是個好玩意兒。

看來,我們從外面看到的帳篷裡傳出的燈光就來自這些油燈。可是,這都什麼年月了,怎麼還會有人點油燈照明啊?

要說這裡是草原、裡變電所遠也不是理由啊。因為,就在距離這裡500米開外,就有一排橫穿草原的電線杆子,要照明,只要和變電所“意思”一下、吃幾頓飯,完全可以架線將電引過來。

一時間,我和胖子都感到了一絲難以言表的詭異氣息。

“凱子,一進這裡面,我咋老覺得尾巴根發涼呢,現在咋整?”胖子看看那些男子,又看看我,嚥了口吐沫,小聲地朝我嘀咕道。

我又仔細看了看那些依然酣睡的漢子,再四下打量了一下帳篷裡的物件擺設,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一時之間卻又說不出來。

眼見那些男子就像吃了安眠藥一樣安靜,完全不像是邪教分子,而且,直到目前,他們除了睡覺,也並沒有表現出一絲要傷害我們的意思,既然情況不明,還是暫時離開這是非之地為好。

於是,我擺擺手,示意胖子先退出來。

走出帳篷,看了看其餘那幾座情況不明的帳篷,胖子似乎有些洩氣:“凱子,你丫不會看走眼了吧,啥爹奸爹傻陣啊,是不是你神經過敏、自個嚇唬自個啊。”

我依然在琢磨到底是帳篷裡的什麼讓我覺得那裡有些不對,所以對胖子的懷疑只是簡單應付了一句:“啊,。那剛才的那些霧和那些蛇你又怎麼解釋?”

我這一問,胖子也含糊了,畢竟那些差點要了我們命的黑蛇不是幻象,如果說那只是巧合,你信嗎,反正我不信,胖子也不會信。

這當兒,林菲兒開著車來到我們跟前,並下車問我們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和胖子簡單的將帳篷裡的情況說了一下。

林菲兒聽後也是娥眉微蹙(cu;四聲,皺眉),百思不解:“難道這裡是疑兵之計,故意用她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進而掩護另一處更為重要的地方?”

“也許吧,如果真如你所言,那麼,他們企圖阻止我們找到的那個地方是否就是拘禁田總隊的秘密關押地點呢?”聽了林菲兒的分析,我一時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只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行了,你倆就別費那腦細胞瞎合計了,待末將去帳篷裡抓個舌頭回來一問便知。”胖子見我和林菲兒絞盡腦計也沒理出什麼頭緒,便自告奮勇地要去帳篷裡抓個勘探隊員回來嚴刑拷問。

“你可別。”我趕緊按住躍躍欲試的胖子,生怕他一個蹦高真躥進帳篷裡上演全武行。

自打這徐羽菁在胖子的身體裡留了一魄,這死胖子就跟得了多動症似的,特別好動手,什麼事兒都想以武力解決,與當前我們很幸福、我們很有夢想、我們很有大俠風範的和諧社會主旋律是格格不入,太他媽愁人了。

要知道,如果那些男子不過就是些普通人,一旦胖子下手沒輕沒重的傷到了誰,法醫一鑑定是輕傷,妥了,構成刑事案件了,那我們可就啥也別說了,直接進看所就著白菜湯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