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至今未被人類荼毒的原始森林的風采的。
下了車,我們隨著擁擠的人流出了站臺。站在夜風習習、燈火通明的街道上,我和胖子一左一右地夾著沈涵,突出那些拉客住店的大嬸們的重圍,逃也似地跳上計程車,胖子很牛逼地一拍司機的肩膀:“哥們,去你們這裡最好的酒店。”
司機沒二話,一腳油門,還沒等我們從汽車起步的慣性中調整好姿態,司機一腳剎車,一指車窗外:“綠波賓館,滿歸最好的五星級大酒店,呵呵”
“這就,到了?”胖子看看車窗後面咫尺之遙的車站,還有那些仍在奮力“圍剿”下車的旅客們的大嬸,明顯有點鬱悶了。
“行了,你個二貨,別廢話了,趕緊付錢下車吧。”我看看眨巴著眼睛、無語凝噎的胖子,忍不住笑罵道。
胖子心有不甘地掏出錢包數零票兒,司機有些不耐煩:“我說你能不能撒愣點兒,我還得接人呢。”
“你著啥急,你等著出殯是咋地?”胖子可逮著出氣的機會了, 20塊錢扔到司機手裡,三七疙瘩話兒也跟著過去了。
那個“宰生”的無良司機看看一臉兇相的胖子,再看看在一旁抱著膀兒“虎視眈眈”的看熱鬧的我,旋即向沈涵投去自以為兇悍的目光:“不是,坐車給錢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我又沒逼著你們上車,幹啥呀這是,這話說得也太狠了吧,想扯事兒是吧?”
扯事兒是東北土話,就是找茬兒、惹事兒的意思,很明顯,這司機既有點兒懼怕天生一副黑社會模子的胖子,又想找回點兒顏面,就挑柿子撿軟乎的捏咕,想遷怒沈涵,出口怨氣。
沈涵那沒理司機,只是低著頭好像在地上尋找什麼。見狀後,我忍不住問了一句:“大小姐,找啥呢,是不是耳環掉了?”
“我在找磚頭兒,這人怎麼看不出眉眼高低,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這暴脾氣實在忍不住了…”沈涵話說了一半,那個司機一腳油門就躥了出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跑得跟剛溜完冰(吸毒)的兔子似的計程車,胖子朝怒氣猶自未消的沈涵一豎大拇指:“服了,我一直以為自己挺流氓的,今個兒算是見到真流氓了,大姐,以後就求您罩著小弟了。”
“好說,好說,都是社會人兒,互相給面子唄。”沈涵大大咧咧地一擺手,率先進了綠波賓館的大門。
進了賓館,我和胖子到前臺登記訂房間,一問,好傢伙,正趕上旅遊旺季,就剩一個四人間空著兩張床,還有一個一宿780元的套房。
我和胖子心疼的一哆嗦,但還是咬著牙為沈涵訂了那間套房,至於我倆,則湊活著住進了四人間。
在登記期間,熱情地接待小姐不遺餘力地開始向我們介紹各種旅遊專案,還說可以給我們打六折,聽得沈涵是心馳神往,當即就要報名
當然,我和胖子可沒有這遊山逛水的雅性,儘管沈大小姐在這方面是躍躍欲試,但還是被我和胖子堅決加以拒絕了。不過,作為交換條件,我們必須立即、馬上請沈涵好好吃一頓大餐。
看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的沈涵,我和胖子也心有不忍,就同意了這個不平等條約。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將揹包之類的東西都放在了沈涵的套房裡,然後才出去找飯店吃大餐。
要說這滿歸的飯店,給雅克什也沒什麼明顯的區別,不外乎就是煎炒烹炸的正規店、火鍋店、燒烤店三種而已,我們一女二男在正街上轉了一大圈兒,也沒商量好要吃點什麼。
沈涵到底是小女生,一路溜達,最可沒閒著,從路旁隨處可見的一個露天烤串攤點兒買了一大把的烤魷魚、羊肉串之類的小吃,一邊不住嘴的大嚼著,一般吵吵快餓死了。
我和胖子看著她貪吃的小樣,肚子裡也有點鬧騰了,就隨口問了烤串攤點小販一句,這裡有什麼特色小吃沒有。
“呵呵,要不要辣椒?”小販手裡忙活著翻撿烤串,應對著顧客,忙裡偷閒回答道,“你們外地的吧,那就去老魏頭鮮魚館吧,能吃到新鮮的細鱗魚。”
細鱗魚屬於冷水魚,肉質細膩鮮美,非常名貴,清代曾為皇室貢物,現在由於人類的過度捕撈,已經幾近滅絕。我和胖子此前也只是聽說過沒見過,如今聽說還能品嚐到這種極品美味,不由食指大動,準備去大快朵頤一下。
問明瞭老魏頭鮮魚館怎麼走,我一拉仍對著烤毛蛋、烤??蛄等烤串垂涎欲滴的沈涵:“走吧,傻子,哥請你去吃好吃的。”
七拐八拐地走了10來分鐘,我們在路人的指點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