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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有把玩頭髮的習慣。”

玉樓月笑的嬌媚,微微酒意燻出兩腮紅暈,“年大哥好眼光,只憑一面之緣就看透玉樓月的假扮。是的,真正的玉樓月沒有把玩頭髮的習慣,但是今天的玉樓月就有這個習慣。實在是因為易容太難,小妹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改變一下細節。這才讓家父安心放我出來湊湊熱鬧。”這樣子的撒嬌口吻實在是很難想象是從她的嘴中講出來的。

此時年殺爵心中的震撼是無法用言語表訴的,改變細節,退而求其次,在一個甚少接觸的環境中有什麼方法會比改變習慣氣質更適合掩藏本身呢?易容雖然精巧卻是非大乘之作難得精髓,況且盛傳世上最精妙的面具是用人皮所制,其中殘忍無道足以讓人望而生卻。加上易容總歸會有大片跡象可尋,又哪比的上這樣可怕的細節技巧。煉心者足以自欺,若是這種方法廣而推之,只怕玉家的探子是比地鼠還要難纏。

玉樓月看出年殺爵眼中的七分意味,不太在意的笑道,“畢竟年大哥還是認出來了。這法子雖然快捷方式,卻也需要十足的訓練,驚人的應變,我自誇不是個庸才,卻也是僅僅欺欺不甚熟悉的人。”當然,話不必講的太透,似真似假才能讓自己獲的最大成功。

玉樓月就算自己把一些心得方法真真切切的說與他聽,這樣半生不熟的心法功效,想來年殺爵也是不會相信的。那就不如保持一分神秘吧。再說連白伐這樣天賦聰慧的人也一時很難掌握這種手法,她自己也常常會想是不是上天特地獎賞自己在武藝上的疏懶和無心。

年殺爵迴轉心神,比較不自在的面對玉樓月,總感到無法真切感知對方的喜怒哀樂,“嗯,玉小,不,玉家妹子,怎麼今日想到來青塵飲酒,難道是來慶祝風家的喜事?”看到綠衣明眸一瞪,他忽然想起來玉樓月的事蹟,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賠罪,“我這是胡言亂語,該罰該罰。”拎起酒壺大口大口的灌下喉嚨,紫紅色的面龐因為酒勁上湧顯的很是燦爛。“怎麼,玉小弟沒來?好久沒見到他了。”

玉樓月回敬年三少一杯酒,上揚的笑靨不掩其中的幾分幸災樂禍的快意,“彭舉是玉家男子,自然是讀書武劍用功去了,我一個女兒家,當然可以有閒暇之空常出來走動走動。省的憋壞了心境。”當然她很有同情之心,一向會帶些好吃好玩的物品回去孝敬自己弟弟,可惜別人在自己身邊是越來越快樂,就只有這傢伙越發的小大人模樣老氣橫秋的。她可不覺得早熟的小鬼有什麼好處。雖然心疼是藏在心底的。

玉樓月盯著年殺爵的眼睛明明惶惶的,燒的年殺爵心口點點寒意,她乾脆拋開了抵禦外人的裝扮,恢復了原來清邐脫俗的自我,仍然是無邪笑靨,但若是熟知她的人都明白這是有求與人或者是算計別人的經典開場,果然,玉樓月在綠衣哀求的眼光中不受動搖的開口問到,“年大哥,我們再去見見大哥的大哥吧。小妹今日對年家的天命樓十分有興趣。上次你說只要過了你大哥的關,就可輕鬆登樓,不知年家歷來曾允許幾人上樓?”

年殺爵想也不想的回答,“沒有一人!”他又加上一句,“因為沒有人試過和當家家主溝通,老是要硬闖書樓。為了年家的臉面自然是來者無回。”

玉樓月想想,很高興的眯了眯眼睛,平日她表露出這種表情時,會很容易讓旁人產生挑釁逗味的錯覺,自然地惹的年殺爵也為她大膽放肆的眼神奇異的紅了耳尖,這玉家小姐!他咋咋最沒有做聲。

玉樓月的聲音很輕,卻很沸騰,那樣清楚的穿如年殺爵的心裡,“真好,有挑戰性!”

話到當口,兩人你來我往的飲盡各自的美酒,因為都被人養刁了口味,所以桌上的菜餚都未動一筷,年殺爵有些遺憾的看看某個角度,顯露他的徹底軟化,沒辦法,民以食為天。

剛起身要走,就聽的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今日風家與顧家聯姻,諸位務必盡興,所有賬單算在風家身上,美酒佳餚只管點取。狂歡三日!”好大的手筆,好大的口氣。想是皇家公主出嫁也沒有這樣招搖的手段,風家,真的是不得不到頭了。

玉樓月掃掃酒樓內的人物,發現其中一桌的不自然之態,尤其是當首面容白皙的老者竟然有一雙粗黑寬闊的大手,真是過於馬虎!

玉樓月在年殺爵的身邊,綠衣跟在後面推著輪椅亦步亦趨,眼神飄忽但快速的掃視了周圍幾桌,“年大哥,風家好熱鬧。為什麼嫁個女子就如此高興,記得當初淑妃進宮,也不見得有這番雅興。”

“那要看風家出嫁女子的父家。淑妃如今雖然金貴,但是隻是風家的旁宗,就是進宮,原本也是風家其它主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