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也許下次再見,得等到幾個月之後麟兒墜地了!到時候我必準備二份賀禮來送給麟兒,聊表心意,也賺個彩頭!”玉樓月點頭,眼前的這位準孃親是何身份暫且不提,不過看她如此幸福,也是自己這個做主子的最終目的了。
孟斯與白伐應是聽到了玉樓月之言,卻都更甚用心的下著最後一盤棋。玉樓月探頭一看,嗯,看來今日這局,怕是暫時無法完結了。
“哈哈,公子刁鑽的很,這局暫且擱置,咱們也該準備準備,去參加這震驚全京都的盛宴了!”孟斯對於李執究竟在耍什麼心思,自然是再瞭解不過了,不過過程如何他不感興趣,只是今日要如何收場,他是如百爪撓心般盛意拳拳的想知道。
玉樓月同意道:“那左相大人就請準備一番,我與毓哥哥也要好好準備一下,屆時煩勞大人帶我二人入內了!”
孟斯笑容滿面的扶著自家夫人往內間而去,拾掇著自己的穿著與定位了。雖說他位尊於左相,不過這次的拜帖乃是以非朝廷正式邀請的形式送過來的,自然不必遵守那套朝堂禮儀。所有與宴之人,只當自己乃是普通貴客即可。
那邊廂孟斯在房中被自己的夫人和得力手下梳洗更衣,這邊廂玉樓月正於房中被白伐按在椅子上,面上被白巾敷著的易容麵皮已漸漸起開,慢慢脫離她的嫩膚。他小心用力,撕下了那張麵皮,從懷裡掏出個瓷盒,開啟來,將裡面的綠色藥膏往她臉上揉去。待到那些藥膏滲入面板,他又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張輕薄的麵皮,重新敷了上去。
折騰了近半個時辰,房門重新開啟,一個面容俊逸清雅的玄衣男子步履平穩地踏出門檻,後面跟著一個普通少年打扮的小廝。玄衣男子不看後方,任憑那小廝跟著,徑自去到隔壁敲門。
孟斯已經著好便裝,此刻的他渾身上下光鮮亮麗,作為左相,已是無需遮掩自己的鋒芒,朝中人盡皆知。他看了下站在自己面前的玄衣子和素衣小廝,無聲的笑了笑,點點頭,便令玄衣男子並排在一起,三人不慌不忙的下樓。
轎子已經準備好,無論這路程有多近,該有的身份架子還是得擺到檯面上。素衣小廝與一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在轎子兩邊慢行,這速度也是不急不緩。一搖三晃的時辰,終是到了那天華樓前。抬眼望去,好不熱鬧。
“哎喲,是左相大人的官轎!快去招呼大人,還不快去!”亂哄哄的人群裡,不知是誰叫了一聲,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孟斯的轎子上。
那轎外的中年男子伸手一揮,轎伕們停下來,放下了轎子,退到兩邊。素衣小廝輕輕一扯,轎子的簾布被拉起,從轎中款款下來兩個人。
“鄙人姓賽,乃是天華樓的掌櫃,今日奉貴客之命在此恭迎各路貴客。能得左相大人到來,天華樓不勝榮幸!”一名二十多歲管事模樣的男人走到孟斯面前,望著在其後下轎的玄衣男子,又道,“這位公子看來面生,不知是左相大人的哪位貴親啊?”
“無憂樓,甪里毓。”
六字出口,如有魔力。本已安靜不少的人群頓時沸騰起來,紛紛望向這個江湖朝堂各路人馬都競相爭取的情報樓。江湖之人都知,無憂樓樓主原為甪里忘憂,幾天前已經離世,而今新任樓主乃是甪里忘憂最得意和疼愛的弟子甪里毓,人稱毓公子的就是了。只是誰也想不通,這甪里忘憂是個處處藏頭露尾的人,怎麼其弟子卻是個如此招搖之人?這才接任樓主幾天,便已到這繁華的大宴渾水之中攪上一攪?!
賽掌櫃也只愣了一瞬,是何場面沒有見識過,怎會被此情此景給唬住?只見他扭頭便對著身邊的一名小廝咬耳一番,不多時那小廝便跑開,往天華樓的後院去了。他抬起頭來,對著孟斯和白伐道:“左相大人,毓公子,二位光臨蓬蓽生輝,裡面已經幫二位準備了上座,請二位隨在下前來!”
白伐身後跟著扮成小廝的玉樓月,孟斯身後也跟著那曾經邀請過他們的三十歲左右中年男子,在賽掌櫃的帶領之下,慢慢步入二樓,送至一間別致的雅間裡。在雅間旁邊正對天華樓大門,有著一枚特殊主位,兩邊的零散上座和旁邊的雅間皆為上座。此刻除了雅間裡偶爾有幾聲嬉笑傳來,那主位和零散上座皆是空空如也。
即到酉時,三樓之上,華麗的貴氣公子渾身散發著‘閒人莫近’的氣息。對面正襟危坐的清冷女子不發一言,只讓那貴氣公子徑自發著脾氣。她從樓梯的間隙中看過,二樓主位依然沒有等到應到的主人。不置可否的發出一絲嘲弄,她繼而抬起頭來,纖纖素手時不時的撥弄著面前的茶杯,繞著杯沿輕輕輕輕一箍。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