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的習慣,豈不是冤枉?”
“噗!”
“哈哈哈!”
“真有這樣的笨蛋死士,也算是老天有眼!”
家將們嘻嘻哈哈地捏開這些刺客的下巴看,果然最後兩顆牙裡有東西,綠綠的兩個。
有一個家將飛快的跑去針線房弄了一些針來,一群家將舉著燭火開始小心翼翼地去毒囊。只是這一群家將們都是男人,粗手粗腳……
“啊呀,不好意思,戳到舌頭了?別怪我啊,誰叫你放在這麼後面!”
“嘔……我艹!老兄你多久沒揩齒了?雖然是刺客,也不能這麼不講究啊!”那家將齜起牙,“你看我的牙!雖然我們靠武力吃飯,也要注意形象!”
“啊呀!國公爺,陳相公,我……我……”一個家將抽出長針,針尖上全是綠色的東西,顯然是操作失誤。
他哭喪著臉歉疚道:“我沒挑出來,不小心把毒囊扎破了!”
“破了就破了,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呢。”李茂像是爛了一個大白菜一般的口氣無所謂地說道。
眾人:……
那個被扎破毒囊的刺客喉嚨裡發出了拉動風箱一般的“赫赫”聲,他們向那個倒黴的刺客看去,只見被戳破了毒囊的刺客呼吸越來越困難,瞳孔之間的光芒也散的越來越快,沒有一會兒,他就四肢開始抽搐了起來,然後高昂著脖子死了。
直到死,他的肌肉都在痙攣,表情也是極端痛苦。有些刺客看著這些家將們手中的長針,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那個被扎破了舌頭的刺客在心裡暗暗慶幸。
還好還好,只是扎破了舌頭……
“把你手中的針拿給我看一下。”陳軼找那個一臉無措的家將拿過針。
無措是正常的,若是真刀真槍把人殺了,他反倒不會有這麼多糾結,就因為是無意間殺的,雖然是個刺客,但還是會有種“啊我居然害死一個人”的想法。看樣子自老公爺去後,這批家將們都沒沾過什麼血了,要好好鍛鍊下意志才是啊。
陳軼一邊飛快的在腦中想著這些東西,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這根沾了毒的長針。
他把長針靠在鼻尖聞了聞味道,稍微思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