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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我也佯作好勝心強地道:“嘁!也罷,我就同你這麼賭了!誰勝誰負,賭了便知!”

管元冬笑得愈發猥瑣,遂開始第二局,我便故意將這局二比三輸了,百般不情願地脫下了外面罩的長裙,裡面是短襦和長衣長褲。

贏了此局後管元冬更是得意非常,我便又裝作惱羞成怒,仍堅持以同樣的賭注開始第三局,而第三局又以三比二贏了他,他也不急,笑著脫下自己的外衫,放到一旁的石頭上。

第四局至第六局,我都控制在三比二的比分上贏了他,令他始終保有我贏得勉強的心理,以刺激他繼續想同我比下去的慾望。

六局過後,我以五勝一負的優勢握有了“賽點”,再讓我贏一局的話,管元冬就徹底輸了。而此刻他身上的衣服也僅剩了下面的一條中衣,上身□著,因長時間暴露在冷風中而不停地湧起雞皮疙瘩來。

我用輕蔑地笑容望著他,道:“管大哥說什麼自己是賭中之神,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下一局管大哥若再輸了,身上可就只剩一條遮羞布了,你可還要同我賭麼?若你肯認輸的話,我便就此作罷好了。”

管元冬畢竟是賭徒心性,此刻早已賭紅了眼,何況他本不認為自己在這個遊戲上比我差到哪裡去,於是壓根兒沒有意識到自己中了計,只管咬著牙道:“笑……笑話!要你管爺認……認輸還早得很!來!開始!”

我笑道:“不如這樣罷,再來一局,倘若管大哥贏了,咱們就繼續,直到一人先贏夠六局為止。倘若妹妹我贏了,咱們就換下一種方式,這回便由管大哥來定,無論賭什麼,妹妹都奉陪——這樣才顯公平,管大哥認為如何?”

管元冬又看到了希望,連聲同意。於是開始第七局,這第七局我毫不留情地以三比零贏了他,而他似是已經不在意了,只管急著想要進行下一場由他來定的賭局,三兩把便扒掉了自己的褲子,只剩了一截短短的褻褲裹在身上。

我抬手遮住眼睛,含羞笑道:“哥哥這副樣子叫妹妹怎麼還能靜心賭下去呢?不若你我換換位置,我這裡暗一些,你站到這邊來。”

管元冬賭興起來已經顧不得男女之事,忙不迭地同我換了位置,口中只道:“快快!開始!這一回你管……管爺要同你賭猜骰子!”

我站到他方才的位置,彎腰將他脫下堆在石頭上的衣服抱起來團成團,緊緊拎在手裡,而後將自己脫下的那件外衫罩回身上,冷冷望住他,沉聲道:“管元冬,你可知道我是誰?”

管元冬愣了一愣,沒有反應過來,只是遲疑地問道:“是……是誰?”

“你知道今晚姜太常的壽宴上唯一請到的非官員是誰罷?”我冷笑著問。

“誰……誰?”管元冬眼珠子不停地轉,似在分析著眼前這突發情形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麼同你說罷,我的姨父既是當朝的丞相又是當今的國舅,你說,我同聖上是什麼關係?”我慢慢地盯著他道。

“國……國舅……顧……顧丞相?”管元冬面孔有些抽搐。

“難怪你未曾見過我,我爹不是官員,他老人家常常在家中設宴邀請當朝一品前往做客,自是輪不到你。”我唇角掛上輕蔑地道。

“你……你是賀……賀府的小姐?”管元冬開始慌亂了,冷汗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那賀員外子女眾多,即便我冒充其中一個也不致露餡,何況這管元冬不過是宮內一個匠人,這一次是因為自己頂頭上司過壽才能有機會來赴宴,平日裡是見不到官員家眷的,而其他官員我也不熟,不曉得誰家有沒有我這麼大的女兒,不好隨意胡謅,保險起見只好選中了賀家人。

“管元冬,你說……以你現在這副樣子,如果我高聲叫起來,會出現什麼後果?”我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問。

管元冬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酒也醒了,連聲求道:“賀小姐!小的錯了!小的不該喝醉了沒上沒下,得罪了小姐!望小姐念在小的並非故意的份兒上,饒了小的這一回罷!”

我見時候不早,也不想再多繞圈子,便向他道:“饒了你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有些話想要問你,你最好如實作答,若有半句假話,我喊過人來,只怕你會死得很難看!”

管元冬嚇得連連磕頭道:“小姐直管問,小的必定知無不言!”

“我且問你,二十年前奈何堡究竟為了什麼被滿門抄斬?”我單刀直入地低聲問道。

管元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體抖如篩糠,望著我顫聲道:“小姐……小姐為何要問這個?”

“是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