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的心中一陣刺痛,因為我終於可以確信,這個人不是大盜。我所殘留著的唯一的那麼一絲絲幻想徹底破碎了,我可以死心了,可以死心了。
醍醐·袒裎
這個人是誰?他為何幾次三番地救我?此時我既無法動彈亦無法看見,只好用力地聽和用力地嗅,可聽在耳中的只有秋風的聲音,嗅進鼻內的只有落葉的味道。
“你究竟是誰?”我問,“我們認識麼?”
他不答話,只是抱著我飛奔。
“既然救我,為何不能讓我知道你的身份?”我不死心地繼續追問。
他只作聽不見,依舊不變速地奔著。
我輕嘆口氣,道:“我知道你是誰,我所問的是你真正的身份。難道你當真要讓我挑明你平時的身份麼?”
對於我用來詐他的話,他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連心跳的節奏都不曾變化。
“我聞得出你身上的味道,”我持續說著謊話,“每個人身上的氣味都不相同,你瞞不過我的。告訴我,你究竟為何要這樣做?你……”說至此處,突覺身上一麻,喉頭一緊,便半個字也吐不出來了。
這個人帶著我奔了一段路程,終於輕輕將我放了下來,在我的身上點了兩下,我便可以自由動彈,待我站穩腳,才欲說話,耳中卻聽得一陣風聲響過,想必他已就此離去了。
我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這是將我放在了什麼地方?定了定心神,側耳傾聽,隱隱聽見遠處有腳步聲向著我這邊奔來,伴著一聲沉呼:“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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