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沾著*的瞬間,阮綿綿雙手撐著想起來,應雋邦的身體往她上面一疊。將她壓住,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臉。
“應雋邦。”阮綿綿很生氣,今天應雋邦的舉動真的是讓她無語到了極點:“你瘋夠了沒有?”
“我瘋?”應雋邦盯著她臉上的怒色,大手一抬,輕輕的捏著她的下頜,那個力道並不重,卻是讓她無法掙脫:“怎麼?看到他難受,你心疼了?”
這貨今天就是一個神經病。阮綿綿話都不想說了。推了推他:“讓開,我要去洗澡。”
“你喜歡他?”應雋邦盯著她的臉,一想到剛才阮綿綿對李擎風露出那種近乎心疼跟不忍的情緒,心裡就不大舒服:“恩?你是不是喜歡他?”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他了?”阮綿綿看著應雋邦,他狹長的眸微微的眯著,直直的盯著她的臉,她應該覺得危險的,此時卻只覺得氣惱:“我好像說過我跟他沒什麼吧?”
“沒什麼?沒什麼你幹嘛跟他去吃飯?”還讓他送她回家?這不是在打他的臉,是在挑釁,是什麼?
“是啊是啊。我喜歡他。”阮綿綿真的是被他氣死了。這種無聊到了極點的醋也吃?要不是顧忌李暖心,她真的應該把他拉著一起去才是:“我好喜歡他,我剛才就應該跟他一起走才是。”
而不是在這裡跟著他一起發瘋,跟個神經病在這裡銀座這種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
應雋邦的眸色此時越發的幽深,他盯著阮綿綿的臉一言不發,周遭的氣氛卻開始有些變了。阮綿綿躺在那裡,身上是他的重量,她嚥了嚥唾沫,突然就意識到危險。
“雋邦,你別鬧了。”長長的嘆了口氣,心裡雖然對他的霸道有些不滿,可是到底他是因為吃醋,因為在意才這樣的:“我喜歡的人是誰,你還不知道嗎?我要是真的跟他有什麼,我幹嘛要讓他送我回來?”
“……”沉默,應雋邦的胸口微微起伏,那雙撐在她身側的手就沒有移開過。依然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裡。
“我是跟他一起去吃飯了,可是還有李暖心也在。因為上次的事,李暖心幫我說話了,我就想請她吃頓飯好謝謝她,沒想到李擎風也會來。”阮綿綿輕聲解釋,臉上的神情帶著幾分哀求:“所以我不是跟他一起單獨吃飯,只不過是李暖心有車,所以他才順路送我回家,我跟他真的沒有什麼。”
她說了這半天,應雋邦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盯著她的臉看。
她的紅唇,在他面前不斷的張合,應雋邦的眸色一暗,突然就傾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不同剛才有些演戲成分在的吻,這個吻,很霸道,也很用力。阮綿綿甚至覺得嘴唇都有些被磨破了。
他的身體太重,她根本掙脫不了。為了不讓自己難受,她只能抬起手放在他的胸口,試圖推開他,可是應雋邦人高馬大,經常健身的身體健碩結實,根本不是她可以推得動的。
阮綿綿不想就這樣讓他得逞,推得更厲害了,她的動作不大,卻給應雋邦造成一定的困擾。
他鬆開手,退開些許,盯著她的臉,神情帶著幾分不滿:“怎麼?現在連碰也不讓我碰了?”
瘋子。真的是一個瘋子。阮綿綿受不了了:“讓開,我要洗澡。”
應雋邦盯著她的臉半晌,又一次傾下身,將她的唇死死的封住:“你是我的。我的。”
阮綿綿掙不開,捶打他的力道,不過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根本毫無影響。她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算是對他的不滿跟抗急。
她越是這樣,他越是不放手,在她雙手亂揮的時候,他一把將她的雙手製住,只憑一隻手,將她剝了個精光。阮綿綿氣得不輕,無奈力氣懸殊太大,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混蛋。”放開我。
話說不出口,聲音被他吞沒,吃醋的男人,也是不聽道理的。阮綿綿咬牙,當是在咬他的肉。
“下次,不許再跟他去吃飯。”不管有沒有李暖心,都不行。
“應雋邦——”你夠了。
“聽到沒有?”看她不聽,他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又說了一次:“也不許讓他送你回家。”
“沒聽到。”說得好像她願意跟他有什麼一樣,阮綿綿對他這種小心眼,真的是一點也看不上:“沒聽到,你放開我。”
他的手一探,直接將她的重點抓住。阮綿綿叫了起來。
“聽到沒有?”如果沒聽到,他不介意再多說幾次。
“混蛋——”阮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