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臉,最後拍拍臉頰坐起來。宣墨箏看了房間一眼,應雋天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宣墨箏十分慶幸,他要是在這裡,她會更不好意思的。
快速的下*,卻在腳尖碰著地的時候腳下軟了一軟,幾乎要站不住。穩住身體時又坐回*上,也自然看到了胸口的那些痕跡。她面上一紅,搓了搓耳垂。真是夠了。宣墨箏,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色了?
停。不許再想了。
深呼吸,放鬆,去浴室將自己洗漱打理好。
“早。”宣墨箏進餐廳的時候,應雋天已經起來了。他做了一些簡單的西式早餐。
“過來吃早餐。”
“謝謝。”宣墨箏有點不自在,還是移動著腳步走到餐桌前坐下。應雋天將一杯牛奶放到她面前。他做了極簡單的三明治。煎蛋。雖然簡單,味道卻很好。宣墨箏也是在後來才發現,應雋天竟然會下廚,雖然都只是會做一些很簡單的東西。
她想,她是不是也應該去報一個廚藝班?不是有話說嗎?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抓住一個男人的胃。
她是不是也應該學著把廚藝練練好。這樣的話,他就跑不掉了?
“在想什麼?”應雋天在她身邊坐下,對上她臉上的紅雲,有些不解的挑眉。
“沒。沒什麼。”宣墨箏搖頭,拿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你,怎麼會做飯的?”
她之前一直忘記問了。
“在國外唸書的時候,有時候保姆沒空來,自然就會了。”不喜歡老是叫外賣。不過也只會一些簡單的。
“哦。”宣墨箏明白了,想想也是:“我其實也挺想去國外唸書的,就醫學技術而言,美國在外科方面比我們進步得多。”
“那為什麼不去呢?”他記得宣墨箏只是在國內唸了個醫學研究生。
“因為——”你在這裡。宣墨箏抿著唇,有些說不出口,當年導師跟她提過很多次了,推薦信都寫好了,讓她去美國再進修,說以她的資質,不去太可惜了。可是她卻放棄了,因為那時的美國,沒有他。
“不說我了,說你吧。”宣墨箏將牛奶喝光,有些試探的看著他:“你會不會覺得,一個女人一定要會自己做飯?或者是,做家務什麼的。”
她確實不擅長這些事,以她的家世,根本不必自己動手,也從來沒有自己動過手。如果他覺得需要,她可以學。
她一向清冷,此時卻沒有掩藏自己的情緒,杏眸大睜的看著他,眼裡有試探,有期待。應雋天看懂了,深邃的眼,對上她眼中那一絲隱晦不明的情緒,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不必。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長處。有些事情,有人做了,自然就不需要你去做了。”
做飯收拾家,打掃衛生做家務這些,請個阿姨就行了。他又不是花不起這個錢。他握著她的手。她的手型十分漂亮,纖細,根根細緻,白希。帶著漂亮的粉紅色。
“這麼漂亮的手要是變粗糙了,那就可惜了。”應雋天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這樣執著她的手說話,讓宣墨箏明顯的感覺到一陣電流從她的指尖湧上心尖。她看著應雋天英挺的側臉,想也不想的湊了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應雋天有些意外,對上她帶著幾分羞澀的臉,手一抬,將她壓下自己,吻上她的唇。
餐廳向著東南方向,朝陽升起,灑入遍地金黃。給擁吻在一起的人拉出兩道長長的影子,晨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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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雋天坐在辦公室裡。眼前堆滿了許多檔案,他卻有點看不下去了。起身站至落地窗前,目光看著地面的車水馬龍。臉色一反平時的冷靜,帶著幾分凝重。
事情好像有些失控了。
題外話:
一更。突然發現,已經到了28號了。28號。這一天意味著什麼?不需要我再說了吧?雖然 月媽一次也沒有上過榜,不過,還是請你們把月票交出來吧。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