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集團,也不能服眾。就好像哥哥宣皓琛,他從小接受的就是接班人教育,哪怕有時候不著調,可是卻還是很厲害的。
“怎麼不厲害?我想不是人人都會四門語言吧?”
“會的也不少。”
宣墨箏笑笑,把這個當成是弗蘭的誇讚。厲害嗎?她倒不覺得。早年曾經想過進公司。宣家在法國也有業務,順便就學了法語。而且她喜歡法國,喜歡那個浪漫的國度。到於學日文也是一個機緣巧合。當時隔壁住的一個鄰居,娶了一個日本太太。那個日本女人早年不會說中文。丈夫又總是忙於工作不在家。那個女人只好做點心打發時間。那時宣墨箏年紀小,喜歡吃點心,就總是往隔壁跑,認真說起來。她那般大吃大喝的時候沒有胖起來。卻在那個日本女人搬走之後胖了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胖了之後,最誇張的就是臉,臉圓圓的,全部都是肉。當時有久沒見面的同學看到她,都嚇一跳的,完全認不出來。所以那時看到應雋天,才起了捉弄他的心思,卻沒想到——
腦子裡才想到應雋天,眨了眨眼睛,就發現他的身影出現在了餐廳門口。宣墨箏一時傻眼了,愣愣的看著那個身影進門,向著他們坐的地方過來了。是她的幻覺,還是什麼?
應雋天。他怎麼來了?他來做什麼?宣墨箏的心跳莫名就加快了。神情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宣。”弗蘭的目光還沒有從她身上離開,撐著下頜,眼裡盡是對宣墨箏的迷戀:“你總是這麼謙虛,但是我相信,像你這樣聰明,又美麗的中國女人不多。所以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去中國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所有的中國女人都很厲害。”
“會有機會的。”宣墨箏說得不甚有底氣。她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的攥緊成拳。心裡希望應雋天不要過來,雖然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已經就要走到這邊了,步伐堅定,沉穩有力,完全是一副目的明確的樣子。
“必須要去,到時候,你給我當導遊,怎麼樣?”
弗蘭提出要求。宣墨箏不及拒絕,應雋天已經走到了他們的桌子後方不遠了。
“恐怕不太方便。因為我會不高興。”應雋天話落,已經走到了宣墨箏的面前站定了。他並不看弗蘭,在他眼中,弗蘭根本就不是對手。他只是盯著宣墨箏看。
宣墨箏沒有動作,閉了閉眼睛,對於應雋天這般舉動主裡生出幾分惱意。真是夠了。
“宣?”弗蘭看看宣墨箏,又看看應雋天,對這個外形出色的男人,心裡有幾分防備:“你是?”
“我是宣墨箏的丈夫。”應雋天盯著宣墨箏的臉半晌,在她身邊坐下,長臂一伸,直接就將她往自己懷中一帶,這才看向了弗蘭,眼中一片挑釁之意:“應雋天,墨箏的丈夫,不知你是哪位?”
居高臨下的語氣,帶著幾分冷意,就算沒有把弗蘭看在眼裡,但是這個男人對宣墨箏的覬覦之心也足以讓他心生不快。宣墨箏是他的,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國男人來獻殷勤了?
“丈,丈夫?”弗蘭愣住了,呆呆的看向宣墨箏,疑惑之外,還帶著幾分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的鬱結。她她她,竟然真的結婚了?
宣墨箏看向弗蘭,眼睛帶著幾分歉疚,她無意騙他,只是,弗蘭一臉受傷的表情,讓她心生不忍。將應雋天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揮開,她看著弗蘭,眸光沉靜:“弗蘭,對不起我,我無意騙你。”
“宣?他——”弗蘭看到了宣墨箏的動作。一時也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她竟然有丈夫了?
也是,這樣聰明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沒有丈夫。
宣墨箏不看應雋天,只是看著弗蘭:“他確實是我丈夫,不過,我們正在辦離婚。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你。”
離婚?兩個男人的臉色,同時變了。
題外話:
二更。明天繼續 。不好意思,剁手去了,更新晚了,明天努力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