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應雋天眸色一冷。這個女人,倒是時時不忘記提起這兩個字。著實令人可恨。
“宣,你——”弗蘭是何等聰明的一個人?宣墨箏如此一說,他立馬想到的就是兩個多月前,宣墨箏初來美國時的情形。彼此,她臉色憔悴,心情也不好。原來那時,她竟然是在鬧離婚?
“你要跟他離婚?”弗蘭不想管宣墨箏跟應雋天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法國人骨子裡浪漫,對女性也是十分尊重。而宣墨箏當時的模樣,無疑是讓他心疼的。看樣子,應雋天並不懂得怎麼尊重宣墨箏,更不會愛護她,既然是這樣,那就將保護她的責任,放到他身上來吧。
“我——”宣墨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應雋天打斷了。
“宣墨箏,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情吧?”他將手攬上他的腰,獨裁而又霸道:“我幾時說過,要跟你離婚了?”
“應雋天。”他這樣的舉動,讓宣墨箏十分尷尬,想將他的手拿開,卻發現十分困難,她一陣氣惱,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根本不愛我,只是想折磨我罷了。何不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放過你,讓你跟著這個泮鬼子雙宿雙飛?你以為,我許?”
“應雋天。”宣墨箏實在不想跟他吵,這是在公眾場合。她不想破壞自己的形象。可是應雋天這種瓜,讓她心中惱怒:“我跟誰在一起,還不需要經過你吧?”
更何況,到底是誰行*?他這樣倒打一耙,也是真的好意思?
“我是你丈夫。”應雋天冷笑,扣緊了她的腰,轉身看著弗蘭:“這位先生。我不可能會跟她離婚,所以,你可以死心了。”
“你太霸道了。”弗蘭很不贊同他這種行為:“你沒有發現,宣現在很難受嗎?你們中國男人,難道都不懂得尊重女性嗎?怪不得宣要跟你離婚,你根本配不上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雋天臉色微變,氣勢上卻絕對不肯輸人:“尊重女性也要那個女人值得尊重。再說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似乎也輪不到你來管吧?”
宣墨箏心裡一澀,到了這種時候了,他竟然還在介意以前的事情?真的是夠了。她不值得尊重,那他現在走好了?難道現在是她求著他呆在這裡不成?抓著應雋天的手,想讓他放開自己,可是他就是不放。
弗蘭蹙眉,英俊的臉上滿是不贊同:“宣不舒服,你放開她。”
“你現在滾蛋,我自然就放開她了。”應雋天挑眉,眼裡帶著淡淡的冷意:“我們夫妻還想安靜的吃飯,你可以走了。”
“這位先生,你太過分了。”弗蘭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離開?他騰的站起來,想上前將應雋天拉開,服務生卻在此時開始上菜了。
“弗蘭——”宣墨箏對眼前的局勢也是很無語,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成現在這樣,她看看應雋天,再看看弗蘭,最後將視線落在了應雋天身上。
“有意思嗎?”他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她不過是跟一個男人一起吃頓飯。他呢?他做過哪些事情?要她一一細說嗎?
“怎麼會沒意思呢?”應雋天看著她眼裡的怒色。再看看弗蘭一臉氣憤,卻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他勾唇一笑,目光掃過了桌上的菜:“宣墨箏,你可真會點菜啊,要不要告訴一下這位先生,你點的這些菜,叫什麼菜名,是誰喜歡吃的?”
宣墨箏一時語塞,半垂眸,竟然完全不敢跟弗蘭對視了。弗蘭瞪大了眼睛看著宣墨箏,心裡已經有了預感,卻只能希望是他的錯覺:“宣?”
應雋天伸出手去,抬起宣墨箏的下頜,強迫她看著餐桌上已經擺好的菜:“說來聽聽啊。告訴一下這位外國友人,這些菜叫什麼名字,是誰喜歡吃的。”
宣墨箏說不出口,三年的婚姻,七年的暗戀,她早已經習慣,他的喜好,已經刻入骨髓。不是一兩下可以忘記的。
“你——”弗蘭想說點什麼,卻對上應雋天眼裡的得意,跟宣墨箏眼中的心虛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頹然的垂下肩膀,他還沒有開始一段感情,就要結束了嗎?
“說不出來?那就我來說好了,這道菜叫——”
“夠了。”弗蘭瞪著他,漂亮的綠眸裡閃過幾分痛色,輕輕的握緊著著,深吸口氣:“這位先生,你也說,這些菜是你喜歡吃的。既然是這樣,那就說明宣很愛你。你是不是,更應該好好的珍惜她才是?”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應雋天依然是那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