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箏有些心不在焉,叫上應雋天嗎?這是又要去應氏集團找他?
“記得啊。媽會讓人做好你愛吃的菜,到時候你過來就行了。”
“媽,我下午好像有臺手術——”宣墨箏想著自己昨天看到的新聞,雖然只是背影,不過,她很清楚那個背影是誰。應雋天怕是不一定有時間願意陪她演這場戲。
“手什麼術啊?再要手術,飯總是要吃的吧?”李藍不滿了:“你別推辭了,暖心也回來了。你們兩姐妹不是很久沒見了?剛好有機會在一起說說話,就這麼決定了。”
“媽,我——”
不等宣墨箏說完,李藍已經將電話掛了。
宣墨箏看碰手機,飯卻是一點也吃不下去了。她跟應雋天,結婚快要兩年了吧?
去年的生日。她不是沒想過,要跟應雋天一起過。應雋天的生日比她早一個月,在他生日那天,她挑好了禮物,做好了晚餐,準備給他慶生,他卻是在接到馮謹言的電話後,一個人回了大宅。
而她是接到應雋邦的電話,才知道應雋天沒打算回公寓,而是回了家。
她匆匆趕到應家,迎來的是應雋天一臉溫柔的笑意:“手術完了?我正好想去接你的。”
他在父母面前,從來都是維持得極好,滴水不漏。馮謹言在這方面,倒算是個好婆婆,沒有過多的指責,只是讓她不要只顧著工作,多休息,注意身體。
她放在包裡的禮物,最終是沒有送出去。
一個月後,輪到她生日了。李藍依然一早打電話給她慶祝。那天剛好是週末,她想了想,中午回家跟父母一起吃了頓飯。晚上則告訴李藍,她要跟應雋天二人世界,估計就不回來了。
李藍也相信了。而她,準備好了一切。鮮花,燭臺,新手烹飪的晚餐。她精心準備,想著他生日的話必然是要在應家過的,那麼她生日的話,他應該會回家了吧?
可惜的是,宣墨箏還是太自信了。
應雋天那天晚上,沒有回家。他甚至不知道那天是她的生日。又或者,他從來不關心這種事情。
她一個人,坐在餐桌上,看著自己新手做的晚餐,一點一點冷掉。看著燭臺上的蠟燭燃至最後熄滅,看著鮮花一點一點枯萎。她收拾掉那些。一如收拾掉她曾經熱切的心。
死心了嗎?
應該是死心了。可是到底還是有一些不甘心。
不甘心應雋天為什麼就是不肯愛她,不甘心他明明在人前演戲,一臉兩人是恩愛夫妻的樣子,卻可以轉身對她那麼冰冷。
不甘心他身邊明明沒有其它的女人,卻也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嘆了口氣,想到最近跟應雋天出入頻繁的那個女明星,她想,他是不是真的有了其它的女人了呢?可是她又不太願意相信,應雋天這個人,應該是不屑於做*這樣的事。
他要是真的有了心愛的女人,一定會跟她離婚的。她瞭解他的個性。知道他如果真的另有所愛,第一件事情就是跟她離婚。
宣墨箏食不知味的將早餐解決了。最終還是決定,給應雋天去一個電話。
“有事?”知道是她,電話那邊的聲音疏離而冷漠。宣墨箏心頭一滯,深呼吸,讓自己冷靜:“我媽讓我們今天晚上回家吃飯。”
“你家?”
“是。”宣墨箏點頭,沒有再多的話了。
“知道了。”三個字,掛了,宣墨箏將電話放至一邊,覺得全身的力氣像是被人抽光一樣。
應雋天,你真的不能看我一眼嗎?我就要愛不動了,你知道嗎?
重新收拾好自己,宣墨箏跟自己說,不要放棄,不要在意。沒關係的,她應該要習慣。今天又可以見他,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宣墨箏沒有說話,她下午是真的有一臺手術。從手術室裡出來,宣墨箏洗過手打算回家。接到了應雋邦的電話。
“生日快樂。給你準備了禮物,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應雋邦是唯一一個,知道宣墨箏去年被應雋天放鴿子的人。今年如果應雋天不陪她過生日,他不介意讓宣墨箏感覺舒服一點。
“不用了。”宣墨箏搖頭:“我媽打電話讓我回家,我已經告訴應雋天了。”
“那就好。”應雋邦說完就要掛電話,宣墨箏卻叫住了他:“雋邦。”
“恩?”
“你還是不願意嗎?”宣墨箏的奶奶,也就是周潔,去年不小心摔了一跤,結果年紀大了,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後,沒有熬過去世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