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勸雋邦吧?如果是這樣,那還真是最好不過。
病房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應雋邦給應晚晚倒了杯水,在她*邊坐下。也不開口,等著應晚晚自己說。
“二哥。”應晚晚接過他遞來的溫水,輕輕的抿了抿,就將杯子放下了:“你最近還好嗎?”
“你不是天天都可以看得到我?”還問這種問題,傻不傻?
“不是,我是想問。”應晚晚不是笨蛋,就算之前單純,經歷過那惡夢一般的一個月,也已經清醒過來了。這幾天的時間,她沉浸在悲傷跟自憐裡,卻也看得出來,家裡的氣氛不太對:“你——”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應雋邦揉了揉她的發頂。知道她想說什麼,卻不想讓她真的說出口。
應晚晚嘆了口氣。目光看著應雋邦:“綿綿呢?她現在一個人在家?”
“恩。”應雋邦怕她多想,加了一句:“她幾次說要來看你,是我攔住了。”
一方面是應鼎弘上次那樣說阮綿綿,如果她來,他怕應鼎弘又給她臉色看。他已經決定了要跟應家脫離關係,自然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傷害綿綿。哪怕只是言語上的傷害也不可以。
這樣啊。應晚晚點頭,算是明白了,她眼珠轉了轉,神情流露出幾分懇求:“二哥,你明天能不能讓綿綿來看我?我找她有事。”
“……”應雋邦愣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意外應晚晚的話一般:“你——”
“放心吧,我真只是找她聊聊罷了。”她想到她曾經因為阮建中說話時的神采飛揚而對他產生的好感,一度她以為自己是可以去追求幸福的,現在看來還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壓下內心的苦澀,應晚晚讓自己輕鬆起來,她已經讓家人跟著擔了一個多月的心,不能再讓他們為了自己而憂心了。
“晚晚。”應雋邦眉心微擰,眼裡有一絲心疼。
“二哥。”應晚晚笑笑,突然就將話題轉移:“說起來,你有沒有想好後天要怎麼過?”
“後天?”應雋邦看著她,明顯是不明白:“後天怎麼了?你明天出院,後天想去哪?我陪你。”
“二哥。”應晚晚這下是真的無奈了,都不明白阮綿綿怎麼會跟應雋邦在一起的:“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後天是*節?”
“情,*節?”應雋邦狹長的眸一瞪,明顯沒想到應晚晚會說這個話:“什麼*節?”
“二月十四日,西洋*節。”應晚晚給了他一記白眼,裝出十分輕鬆的語氣:“你跟綿綿在一起也快半年了吧?你到底知不知道,女人要的是什麼啊?今天是元宵,你來陪我就算了。後天*節,我也出院了,你怎麼也要想著辦法,給綿綿安排一個驚喜吧?”
應雋邦怔住,這才意識到,他這個男朋友,好像真的不盡責啊。連*節都不知道?還要別人來提醒她?
只是目光落在應晚晚身上,眼裡的關心一閃而過,他現在,又哪來的心情,跟阮綿綿去過*節呢?
題外話:
一更。六千字。月媽感覺自己要死了。死在電腦前了。感冒好嚴重。,我睡覺去了。大家晚安。明天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