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既然這麼害怕,那就毀滅證據好了。”拿起了桌上的打火機,一把火將兩份鑑定報告燒得一乾二淨:“這樣,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你的秘密了。”
“你知道,不是嗎?”李暖心渾身無力,卻撐著身體坐了起業:“你也是知道我秘密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人知道?”
“寶貝,你忘記一件事了。”陸向南看著那兩份鑑定報告的灰燼,在李暖心身體坐下,重新將她的身體撈進了她的懷裡:“你要是忘記了,我不介意提醒你。”
“……”她忘記了什麼?李暖心瞪著他,心裡對他是厭惡的,可是又是不得不聽他的。她經常有衝動想殺了他,殺了這個害得她一步步走錯的男人。
“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她還光著,他的手又是一番動作,就這樣拎起了她的身體,按著她往自己的身上一坐:“所以,永遠不必擔心,我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
李暖心還在不舒服,卻只能被迫隨他動作。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神情帶著幾分憤恨:“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總有一天,會知道的,都會知道的。”
阮綿綿現在不知道,不表示以後也不知道。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了一切,來搶奪她現在擁有的一切呢?她要如何?
“那就讓知道的人,都去見上帝。”陸向南重重的一個動作,看著李暖心因為他的話而失神,他的大手扣緊了她的腰,傾過去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陸向南。”他在說些什麼啊?李暖心的身體開始搖擺,不知道是因為快樂,還是因為恐懼。心臟那裡,陣陣收縮,顫抖。
“她死了,就不會有人防礙你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你的秘密,搶奪走你的東西,難道不是?”
“……啊。”李暖心隨著他的動作說不出話來,將臉無力的埋進了他的胸膛,心裡想的念頭是,是啊,如果她消失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了阮綿綿,那麼一切都將塵封,再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提起。
如此,甚好。甚好。可是後面她的所有想法都沒辦法清楚了。她閉著眼睛,放任陸向南的動作。她的心早就交給魔鬼,再也回不了頭了。
昏暗的包廂,教纏的身影。魔鬼的契約,在此時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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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假期沒過多久,就到了元宵節,今年的元宵不管是對應家來說,還是李家來說,都熱鬧不起來。應晚晚跟白伊伊都還在住院。兩家人將所有的擔心都給了家人。對於過節的氣氛自然就淡了。
阮綿綿很理解應雋邦,所以元宵節這天,她沒有非要應雋邦陪著自己,反倒是跟著單純去了莫初然家過節。
而應家人則集體將這個節,搬到了應晚晚的病房。
應晚晚的臉色依然帶著此話蒼白,不過看起來倒是比剛回來的時候好了很多。今天是元宵,之前春節因為應晚晚失蹤的事,應家人人都開心不起來。就算是現在,大家也不敢提一點關於應晚晚那一個月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把那一個月當成不存在,應晚晚尤其,也不知道是在逃避自己的心魔,還是在逃避自己的懦弱與當時的無助。
應雋天的臉色不是特別好,這幾天來,應雋邦的態度相信應鼎弘應該也看到了,無奈私下裡問的時候,他卻始終不肯鬆口,怎麼也不願意讓應雋邦再回應家,反而是鐵了心要跟應雋邦斷絕父子關係。
偏偏應鼎弘固執,應雋邦也是一臉無所謂的態度。他這個大哥,既說服不了大的,更管束不了小的。失敗,簡直就是太失敗了。
宣墨箏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眼裡有絲心疼,她明白他的心思,懂他的想法。只是她幫不了他,因為她也沒有辦法說服應雋邦。他們倒是可以讓應晚晚開口,可是應晚晚剛剛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怎麼也不適合在此時提這件事吧?雖然她身上的外傷都好得差不多了,只等明天再檢查一次就可以出院了。
坐在病*上的應晚晚好像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氣氛一般,拉著父母的手說笑,卻在最後的時候讓父母先回家休息。
“晚晚?”今天是節過呢?
“爸,媽,你們回去吧,今天輪到二哥守夜了。他會好好照顧我的。”
應晚晚說話的時候,目光看向了應雋邦,應雋邦有些詫異,他們每天陪著應晚晚,並沒有說誰就一定是誰陪著她。不過應晚晚這樣說,應鼎弘就算是不想看到應雋邦,也不會在此時說那些不應該說的話。相信應雋邦也明白。
一行人一起離開,宣墨箏看看應雋邦,又看看應晚晚,晚晚不會是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