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言是看到了兒子最後那一個動作的,兩父子進了醫院,他又看了外面一眼:“那位阮小姐,你喜歡她?你們是男女朋友?”
“啊?”李擎風怔了一下,然後笑笑,神情一片坦然:“是啊,我喜歡她,可是沒用啊,她不喜歡我。”
“這樣?”他兒子這麼優秀,那個女孩什麼眼光?怎麼可能不喜歡?
“是真的。她其實是雋邦的女朋友。”李擎風想到這一點,心裡還有些無法接受:“上次暖心偷的,就是她的策劃。想拆散她跟雋邦——”
他把當時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對李暖心其實有些無奈。妹妹變成這樣,到底是誰的錯?
“原來是這樣?”李宗言這下算是明白了,想想李暖心,又想想阮綿綿那雙清澈的眼。倒是明白了:“她比暖心更適合雋邦。”
“爸?”怎麼他也這樣說?兩個人已經走到電梯口,李擎風站在那裡,心裡有幾分不服氣。難道阮綿綿就不適合他了麼?只要她跟自己在一起,應雋邦可以做到的,他也可以。
“雋邦童年孤苦,雖然回了應家,卻對上流社會的一些人有了陰影,而且對人並不信任。剛才那個姑娘,一看眼神就知道,是個開朗樂觀,心思單純的人,這樣的人容易讓人放下戒心。雋邦眼光不錯。”看兒子似乎有些不服氣,他加了一句:“當然,你眼光也不錯。”
他一直覺得李暖心不適合應雋邦,不過女兒太過固執,而他又不想多加干涉,所以到底沒有去理會女兒的心思重生之嫡女為謀全文閱讀。事實上是應雋邦的個性,他曾經的經歷,都不可能是李暖心可以理解的。
“是啊,我眼光不錯。可惜,我這麼好的眼光,人家看不上啊。”李擎風心裡很是失落,可是再怎麼失落。也已經接受了,阮綿綿喜歡的人是應雋邦的事實。一個是他的好兄弟,一個是他中意的,三十年來第一次真心喜歡上的女人。不成全,又如何?
“這麼沒出息的話,可不是我李宗言的兒子。”李宗言想了想:“喜歡就去追,追不上就放手。如果實在不能釋懷,就學著祝福。感情之事,不可勉強。”
“我知道。”他已經學著放手,祝福了:“我們去看媽吧,希望她沒事。”
他其實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對阮綿綿如此執著,總希望看到她的笑臉,希望她幸福,開心,快樂。不一定要成為她的男朋友,只是看著她就會覺得滿足,歡喜。那種感覺太奇怪。他也說不太上來。但是這些都不是他非不放手的理由。不過沒有必要去跟李宗言說,他想就算是他說了,李宗言也不會明白的。
“恩。”李宗言也不再提這事。現在確實沒有什麼重要得過白伊伊。只是那個小姑娘。可惜了,雖然只看了一眼,他還真覺得這個小姑娘人不錯,拿來當媳婦想來也不差,而且策劃做得好,相信也是一個人才。終究是可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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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綿回到家,累得不行,她跟應雋邦今天都懶做飯,在外面隨便吃了一點。回家洗過澡,她打了個哈欠,看了應雋邦一眼:“你今天晚上不去陪晚晚真的好嗎?”
“沒事,我哥跟,他們都在。沒關係的。”應雋邦的話停頓了一下,對於曾經的父親,那一句爸已經是再也叫不出口,畢竟應鼎弘說要跟他斷絕關係。
阮綿綿點了點頭,到底沒有再問,想應晚晚失蹤了近一個月,這一個月會發生什麼事,誰都不敢猜,更不敢說。看到應雋邦凝重的臉,她甚至不敢去問。心裡只能希望應晚晚沒事。
看著應雋邦去洗澡,她打了個哈欠,倒頭睡倒在*上。應雋邦出來還以為問一問白伊伊車禍的事,可是阮綿綿已經睡著了。那個臉色蒼白,怎麼臉色這麼差?應雋邦有些疑惑,有心想叫醒阮綿綿問一下,她卻睡得很沉。
看著她臉上的紅印,這人真是讓人不省心,臉都不敷一下就睡覺,也不怕明天臉腫起來。嘆了口氣,去廚房冰箱裡找來冰塊,為阮綿綿敷臉。她明顯是累極,感覺到了冷意只是縮了縮身體,又睡過去了。
應雋邦蹙眉,對她此刻的疲憊跟虛弱,覺得十分不解。本來還想跟她好好親熱一番的,現在看來只能讓她休息了。將她的身體抱進懷裡,初春的天氣還很冷,明明開了空調,她手腳卻有些冰涼。
極為不滿的將她的手腳都圈進自己的懷裡,心裡想著明天是不是要帶她去檢查一下。他不知道這種手腳冰涼只是因為一時失血過多引起的,心裡卻決定了,明天一定要帶她去好好檢查,管它明天是不是上班。
這一頭,在醫院的白伊伊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