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信這個賤女人的話,當年我可是做過親子鑑定的。凌寒分明就是志遠的兒子。他自然也就有資格繼承志遠的一切。”
“親子鑑定也可以造假。何女士做這樣的事情,想來也是駕輕就熟。”程素錦根本不理會她的叫囂:“何曼玉,你自己快點走。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要叫保安。”
“你敢。”何曼玉再也剋制不住的衝到了程素錦的面前:“你以為這麼多年,楚家還是你說了算嗎?我說凌寒是志遠的兒子,他就是志遠的兒子。除非你能提供證據。否則,你絕對不要想著得到楚家的一切。”
楚志遠已經死了,什麼叫死無對證?
“志遠雖然不在了,但是親子鑑定還是可以做的。”程素錦看著何曼玉幾乎要動手一般的潑婦行徑,冷笑一聲:“單純是志遠的女兒,你如果說楚凌寒是志遠的兒子,那麼他們的親子鑑定想來也會是兄妹關係,你敢不敢讓楚凌寒跟單純去做親子鑑定?”
“憑什麼要去?”何曼玉盯著程素錦,在心裡是真的恨不得掐死她:“你說單純是志遠的女兒就是?也許她是你跟外面男人生的野種呢?要是鑑定了不合格,你也想栽在我頭上嗎?”
“媽——”
楚凌寒聽了這半天,已經忍不住了。他站了起來,想說點什麼,可是何曼玉卻一把推開了他:“你別叫我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你竟然聯和外人來對付我。楚凌寒,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來?”
“那隻能說明,你兒子比你更懂得是非。”程素錦實在是不想跟何曼玉打這樣的嘴仗。
二十幾年了,她以為自己再見到何曼玉會很激動,很生氣,會想教訓何曼玉。可是真的面對她的時候,她才發現她現面已經無悲無喜了。
她再怎麼恨何曼玉,志遠也不會回來了。她再怎麼恨何曼玉,當年的事情也有她一半的責任。是她不夠信任,是她不夠相信。
她現在,只是想把這一切原來屬於志遠的,好好的守護好。而這一次,何曼玉絕對不要想著阻止他。
“哼。是非不是你說了算。”何曼玉按下了會議桌上的電話:“上來兩個人,這裡有人擾亂公司的股東大會,我要求把這兩個人趕出去。”
掛了電話,何曼玉無視在場其它股東的眼神,直接站到了程素錦面前:“程素錦,我再說一次,你現在就給我滾。”
“我也再說一次,該滾的人,是你。”程素錦的態度太過淡定,淡定到何曼玉終於剋制不住了。
她伸出手,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掐上了程素錦的脖子。
“你這個踐人,你為什麼要回來?啊?你回來做什麼?你已經得到志遠的心了。你已經讓他到死都念著你了,你還想怎麼樣?程素錦。我告訴你,楚家,我是絕對不會讓給你的。你以為我兒子幫你你就可以得到一切嗎?你做夢——”
“住手。”單純急了,想也不想的上前要去拉開何曼玉的手。卻被何曼玉重重的撞了一下,她的身體往邊上倒去。
楚凌寒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你沒事吧?”
單純對上他眼裡的關心,想也不想的搖頭,眼裡有哀求,有急切:“快啊,你快去拉開你媽啊。”
楚凌寒上前想要拉開何曼玉,無奈她幾乎是往死裡下狠手,楚凌寒一下子竟然拉不開。
在場的其它幾個股東都被這樣的情形驚呆了,坐在最上面的人,這時才反應過來一樣,連忙上去幫忙拉開何曼玉的手。
可是何曼玉抓得死死的,那群人一時竟然沒辦法拉開,最後還是楚凌寒用力的扳開何曼玉的手,才將程素錦從何曼玉的手中解救出來。
程素錦剛才極力掙扎,也沒有讓自己吃多少虧。可是脖子還是被何曼玉抓傷了。
在何曼玉被人拉開之後,她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咳嗽。不斷的喘著氣。單純第一時間衝到她面前,拍著她的背。
“媽,你沒事吧?”
“我沒事。”被掐著脖子的感覺太壞了,程素錦沒想到何曼玉會這麼瘋。
何曼玉被楚凌寒跟另一個股東拉著,可是她還是不死心。都怪這個女人。都是這個女人。要不是她,要不是她——
“程素錦,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媽,你冷靜點。”
楚凌寒抓得很辛苦,不斷的抓著何曼玉的手:“你冷靜點。”
“我怎麼冷靜啊?”何曼玉瞪著楚凌寒:“你才是志遠的兒子,這個女兒跟這個賤種也不知道是哪裡跑出來的,竟然還想著霸佔楚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