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古城外面停下,再往裡就不讓停車了。應晚晚跟遲衍衡兩個人下了車。手牽著手,找地方吃飯。六月算是這邊的旅遊旺季了,人流如梭。
應晚晚跟遲衍衡的外形都太搶眼。遲衍衡不必說,應晚晚更是引人注目,她面板極白,跟當地人完全不一樣。這邊處於高原,紫外線強烈,日照時間又長。所以當地人大多數臉色都偏黃,甚至偏黑。
像應晚晚這樣面板很白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當地人。應晚晚對別人的注目都習慣了,並沒有什麼不適應。她剛才說餓了也不是假話,睡了大半天,她是真的餓了。
遲衍衡挑了一家看起來比較乾淨的小店,帶著她進門。點了兩個當地的特色菜,又看了應晚晚一眼:“你想吃什麼?你看看。”
他將選單給應晚晚,應晚晚掃了一眼:“再來一個烤乳扇吧。”
他們人本來就只有兩個,遲衍衡看她興致不高,又加了一個湯,這才將選單還給服務員。已經到了吃飯的點,吃飯的人特別多。應晚晚左右看看,發現來的大多數是來旅遊的,靠外面的位置還坐著一桌外國人。
服務員上了一壺茶,應晚晚拿過茶壺,為自己跟遲衍衡分別倒了一杯茶。她倒茶的動作跟一般人有些不同,遲衍衡掃了一眼,淡淡挑眉。
“你會茶道?”
“恩。”會不是正常的嗎?應鼎弘喜歡喝茶,她不光學了茶道,也會泡功夫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遲衍衡看著她的動作,唇角微微揚,端起自己面前的茶喝了一口,明明是很普通的茶葉,他卻覺得這個茶格外好喝。
兩個人本來安靜的喝茶,等著上菜,那一桌外國人卻不知怎麼地跟服務員爭起來了。一開始應晚晚沒有打算管,只是目光往那邊看了一眼。後來爭執的聲音大了,她不由得蹙起了眉心。看著那個服務生臉都紅了,又不停的左右看,似乎是在求助一般,應晚晚想了想,還是站了起來,往那邊去了。
“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嗎?”應晚晚一開口,那個服務生就指著那些外國人說了起來,原來他們這邊店小,所以選單都是印了中文。這個服務生也只會說幾句簡單的英語,深的不會。
然後這些人要點菜,可是雖然有配圖,她卻解釋不清楚:“我們這裡原來有一個會英語的同事的,她今天不在。”
“你別急。”應晚晚現在明白了,又看向了那幾個外國人,用英文再問了一次。才知道他們中間有一個素食主義者。他們只是想讓這個服務員解釋一下這些菜都是什麼材料。偏偏這個服務生一個盡的讓他們點單,所以才爭起來了。
應晚晚聽明白了,將選單開啟,用英文解釋了一遍。那幾個外國人一起點頭,一臉鬆了口氣的模樣,最後終於決定了要吃什麼。此時其中一個人看了另一個人一眼,用法文開口:“幸好這裡有個會英文的。”
“你們是法國人?”怪不得剛才聽口音不像是英國或者是美國人。
“是是。”那個人聽到熟悉的法文時更加詫異了,瞪大了眼睛看應晚晚:“小姐你好厲害,你會法文?我們這還有位置,你一起坐好了。”
“不用了。”應晚晚擺了擺手,指了指身後:“我跟我朋友一起來的。”
那個外國人看向遲衍衡,發現對方也在看這邊時,揮了揮手。應晚晚笑笑:“你們的菜我已經讓服務生幫你們點好了。你們要是還有什麼問題。我就坐在那邊。”
“好的。謝謝。”那兩個法國人極為感激的站了起來。應晚晚並沒有多說,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發現烤乳扇已經端上來了。
遲衍衡盯著應晚晚的臉,端起杯中的茶喝了一口:“你還會法文?”
應晚晚正要拿起筷子,吃到遲衍衡的話有些詫異的抬眸看他:“你聽得懂?”
“會一點。”遲衍衡又看了她一眼:“你還沒說,你會法文?”
“我大學主修是中文,選修了法語跟德語。”淡淡的一句,算是解釋了。因為應家在這兩個國家都有投資,所以她當初才這樣選擇。
遲衍衡沒有接話,他只是專注的盯著應晚晚,在心裡想著,她身上還有多少面,是他不知道的?他的目光太過直接,應晚晚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索性不管他,低下頭專心的吃東西。
兩個家教都極好,奉行食不言,寢不語。一頓飯算是吃得相安無事。吃過飯,遲衍衡去結賬,剛好那桌外國人也吃完了,剛才讓招呼應晚晚一起坐的那個法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