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沒心沒肺的混到這一群人中去。抽菸,喝酒,玩女人。當然,這些人能玩的女人都太次,太髒,他看不上。
以往他都會利用晚上這個時間,好好休息一下,今天卻有些心浮氣燥了。腦子裡不由自主的閃過剛才應晚晚的身體,那一身細嫩的肌膚,還有她那雙盈盈帶水,看著像是小白兔似的眼睛。
甩開那些思緒,讓自己不要想,卻是控制不住。該死,真的是太長時間沒有發謝了。看來這一次的任務結束之後,他要找一個女人了。
應晚晚的身體僵硬著不敢動,她怕那個男人還會再來。她想不通他為什麼沒有進行到底。她不明白,她也不敢睡。短短的時間,身體在不適中閃過N個念頭,很快他就想明白了。這個男人,是不是不行?
看樣子好像是。他不行,又怕被別人笑話,所以在看到她時才把她帶回來。所以他才沒有碰她吧?應晚晚小心的探出頭,又看了那個言恆一眼,他已經睡著了,她盯著他的臉半晌,發現他絲毫沒有動作,呼吸平穩,看樣子似乎是真的不會再對她做什麼了。
應晚晚鬆了口氣,疲憊,緊張,疼痛之後,所有的情緒都緩了下來。她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她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不過應該是知道身邊人是不行之後,她感覺要好了很多。
現在只覺得累,真的很累。可就算是這麼累,她也不敢想著逃跑。因為她清楚,離開了這個房間,她更危險。心思轉了很多圈,應晚晚深吸口氣,想著明天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心裡有些發愁,至少,眼前她是安全了。雖然她的第一次,竟然給了一個*的手。可是這已經比他真的做到底讓她覺得心裡好受一些。
紛亂的思緒並沒有維持多久,驚嚇的一天,恐懼的一天,還有痛苦的一天之後,她的人放鬆了下來,最後是真的睡著了。
…………………
遲衍衡進門的時候,黃金梧已經起來了。圓形的餐桌,他坐在上首的位置,臉色不太好看。他的兩邊站著阿康,阿標兩個。一個晚上過去,兩個人的臉色沒有更好,嘴角跟臉上的淤青看著反而更明顯了。
此時看到他進門,嘴角同時抽了抽,眼裡卻多了幾分幸災樂禍之色。而屋裡還有其它的人,此時都垂眸站著,大氣不敢出一個。
“金哥,早。”下頜的小鬍子讓他的人看起來放蕩邪肆,臉上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跨進了門,走到金哥下首的那個位置就要坐下。
“阿恆。”黃金梧兇著一張臉看著遲衍衡:“我記得,我說過幫中人不得自鬥?”、
“是,幫規是有這麼一條。”竹青幫能盤踞這麼久,很多地方都是有規矩的。事實上,竹青幫的本部不在這裡,而是在Y省。這一次,他們費這麼多心思來北都,一方面是因為這次的交易太大。黃金梧不放心,想親自出馬。一方面是為了抓叛徒陳山。陳山之前想黑吃黑,把貨給藏了。沒想到會被他們發現。
而這一處平房,也是這些人在前兩個月臨時找的。當然,這其中少不了遲衍衡的一番暗中操作。北都可是他的地盤。這幫人不怕死,進來了,那他自然會想辦法,將這一群人一網打盡,當然,前提是他把那兩條埋著的線都找出來。
“難道你不覺得,你應該解釋一下嗎?”黃金梧的聲音是有點沙的,聽著讓人覺得不舒服。遲衍衡拉開椅子坐下,目光掃過了金哥身後的阿康,阿標:“我倒是覺得,要解釋的人是阿康跟阿標才是。”
“什麼意思?”黃金梧還不說話,阿標就開腔了:“言恆,你眼裡還有沒有老大?你昨天仗著功夫好,對我跟阿康出手,難道不算違反幫規?”
“那是因為你們找打。”言恆拿起桌上放著的包子,咬了一口,動作慢條斯理,不急不緩。將包子吃完,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臉上的青色:“我的女人,也是你們可以碰的?”
“你——”
“言恆。”黃金梧的臉色有些陰沉:“你昨天說,那只是一個技女。”
“是啊。是技女。”言恆並否認:“可是這個技女現在是我的女人。”
換方之是他的女人,他就有責任,有義務去護著她。
“先不說,我婆娘現在對我還有感情,只願意跟我在一起。”拍拍手,他直接用手擦了擦嘴巴,臉上嘲諷的神情不變,語氣卻透出幾分狠色:“退一步說。我若是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以後在道上我還怎麼混?”
“你——”阿康臉色難看,言恆卻毫不在意,又拿了一個包子看了黃金梧一眼:“金哥要是想上那婆娘,我二話不說,送到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