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真的冷,不光是冷,還有羞恥。她長這麼大,還沒有在男人面前這樣坦露過自己的身體。而言恆的目光,更是讓她不能接受。混蛋,*。她動彈不了,心裡很恨,恨這群無法無天之徒。但是更急,她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讓自己脫困啊?
“抱歉。”這兩個字說得很輕,應晚晚根本沒有聽到。她只看到他臉上的壞笑,還有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她繼續掙扎,繼續拼命,她想保全自己。她不是一個女權主義者,也不是一個衛道人士。她更不認為女人那一層有什麼好值得驕傲的。
可是一個女孩子,她對愛情還是有幻想,有期望。她希望的結合,是心靈相通之後的水到渠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這個不知道什麼地方,跟這樣一個*。此時她的衣服已經被他八光了,可是他的卻沒有,他的褲子還好好的在身上。
這樣的對比讓她更加的覺得羞恥。他身材結實,力量強大。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她很努力抗拒,只是遲衍衡太強大,他將她所有的力量都化解了。盯著睡在炕上幾乎要哭出來的女人,他不想如此,可是卻不得不如此,他甚至不確定現在外面是不是有人偷聽。
他不敢冒險,沒有人知道,金哥這條線,上面跟了多久,而他為了讓金哥信任,又付出了多少,這其中還有那麼多方面的配合。他不能讓一點意外發生,所以只能繼續。他的聲音,卻沒有刻意壓低:“我給不給你買鑽石項鍊,你都是技女,都要讓老子上,這種時候,你發什麼脾氣?”
既然決定了,就不能後悔,而演戲,從來都是要演全套的。這個女孩,就當她倒黴吧。他不是一個縱谷欠的人,相反,這幾年在軍營,他的剋制能力一流,不然也不會來這裡了。但是身下這個女孩,女喬軀瑩白,面板細膩。最重要的是身材極好,不是那種很誇張的豐滿美人,可是勝在玲瓏有致。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他半眯著眼睛,聲音極輕。
“你乖一點,少受點苦。”這一句比剛才那聲抱歉要重一點。
“言恆,你混蛋——”誰是技女了?他憑什麼這樣說她?她又為什麼要聽他的?應晚晚抬起腳想去踢他,可是他下一秒的動作,讓她所有的聲音都咽回了肚裡。
“啊——”疼,真的疼。從來都沒有過的疼。應晚晚的淚水一下子落下來了。那種被刀子捅了一刀般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僵硬了,定在那裡不能動了。這份僵硬不光是因為她失去的那一層膜,還有他的動作。
他,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麼?
他的褲子還好好的穿在身上。他用的,竟然是手?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一半是因為痛,一半是因為震驚。遲衍衡只是用手將她那一層給捅,破了,很快的,他抽回了手。炕頭放著一圈紙巾,他起身隨意撕了一些,把手上的血擦乾。
“睡覺。”
極冷的兩個字,取而代之的是遲衍衡下*去,將自己的衣服給穿上。隨意往*上一躺。應晚晚那裡還有些不適,有些疼,她瞪大眼睛看著言恆,不敢相信他竟然沒有真的進行到底。
嚥了嚥唾沫,肌膚傳來的冷意讓她快速的拉高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被子不算髒,略有些氣味,她此時也不敢挑剔。大腦轉得飛快,不停的在思考。他為什麼沒有做到底?為什麼只是用手?
她看著那個睡在*上怎麼走得像是一塊鋼板的男人,心裡有很多的疑惑。
遲衍衡感應到她的注視,倏地轉過臉來看著她,揚起的眉眼,怎麼看怎麼輕挑:“怎麼?還想繼續?”
應晚晚的身體往後了縮,快速的將臉縮排了被子裡,她的動作太快,像是一隻探出頭的鼴鼠,因為受了驚嚇而又快速的縮頭。遲衍衡的嘴角此時略有些上揚,竟然帶了幾分淡淡的笑意。
這個*,還有點意思。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幸好每天的任務都很重,尤其是出來之後,神經完全繃緊了,要說想女人還真沒那個空,也不得閒。但是如果有,他也不拒絕。
只是這一個,他卻是不能,他從軍營出來,若是這點紀律都不能守,那他也無顏去面對自己得到的那些獎章了。現在這樣就可以了。他會盡量護著應晚晚,萬一護不住,真有不長眼的趁他不在下手。她不是第一次,也不會引起懷疑。只希望這個姑娘自己機靈點。不然,他可是不敢保護別人也如他這般,有這麼好的定力,這樣輕易的放過她。
遲衍衡的頭轉過去,重新閉上眼睛。在這狼窩裡,他沒有一天是睡得踏實的。但是身為臥底,時間久了,就是要把自己也當成壞人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