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正府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面對著日益猖狂的紅棉會,上層已經下令鎮壓,激起了更多的暴亂,每條街道每個據點,都有士兵巡防,只要遇到黑幫的搗亂,全部逮捕。
展雲飛也沒有想到,過來對付黑手黨,竟然無間中,激起了軍方與黑幫的矛盾,在亞桑臺上演了這齣好戲,一邊讓人全力的搜找黑手黨的位置,一邊注意著局勢的動盪變化。
正府的不做為,平民早就已經怨聲載道,此刻亞桑臺的亂狀,更是讓市民反對的浪潮一波高過一波,很多人都期盼著迴歸的日子。
由於軍方的強力鎮壓,雖然氣氛有所好轉,但是黑幫的行事,卻以騷亂為目的,不少的黑幫,都已經動了真傢伙,受傷害的,往往都是平常人,他們肆意妄為,無惡不作,燒殺搶掠,壞到了極點。
展雲飛也不忍這種無辜的傷害再繼續下去,看了這麼久的戲,也該獅組動動手了。
對紅棉會的這些幫眾來說,光是逮捕是不夠的,只有鐵血的殺戮,才可以最終的平息動亂。
“從現在開始,全力的殺戮,只要是黑幫成員,一律殺之。”展雲飛道。
對紅棉會來說,很多的幫眾也只是趁勢起亂,獅組領命之後,第一個午夜,三百名齊聚一堂,打劫三家金店的幫眾被就地格殺了二百多個,剩下的幾十個,恨爹孃少生了一條腿,逃得無影無蹤。
讓他們逃,是讓當免費的通訊員,把這種殺戮的恐怖傳遞下去,要讓這些待殺的幫眾人人自危,不敢再在亞桑臺廝混下去。
一連三天的殺戮之後,這種血染的街道,佈滿了殘屍斷臂,軍隊連收拾都來不及,被屠殺的全部都是夜晚出來覓食的流氓,一殺就是上百個,屍橫遍地。
這一下不僅巴利達慌了,連軍方也慌了,這種殘殺的手段,與當日港口的手法一模一樣,來無蹤去無影,他們知道,在亞桑臺已經出現了一支很可怕的殺手部隊,絕對的殘忍。
越來越多的幫眾受到了驚嚇,撤離了亞桑臺,就算是巴利達下了嚴令,也沒有絲毫的作用,沒有什麼東西,比命更珍貴。
一週之後,除了紅棉會本幫的成員,幾乎所有的亂流,都已經離開了亞桑臺,氣氛慢慢的平靜下來,但是展雲飛,卻一直沒有了黑手黨的訊息,他們好像失蹤了。
所有的交通工具都有嚴密的佈防,他們不可能以正常的渠道離開,展雲飛有些懷疑,莫不是議長髮現情況不對,已經撤離了奔法客國,逃回自己的老巢了?
“老公,待著真是膩人,玩也不能出去玩,你不覺得悶麼?”別人做事,忙得昏頭轉向,這女人,好像的確是太閒了一些。
展雲飛笑道:“好了,明天帶你出去,你的劍似乎好久沒有用過了,是應該見見血了。”
既然黑手黨不見了影蹤,那麼先把紅棉會剷除了再說吧,混黑道並不是罪,但是奔法客國的紅棉會與黑手黨這種老外勾對對付他展雲飛,卻是非殺不可了。
讓他們玩了這一個星期,估計已經玩夠了吧!
巴利達並沒有玩夠,召集這麼多人,本來就是準備玩大的,卻沒有想到,一個星期不到,全部嚇破了膽,不尊他的號令都逃走了,這些貪生怕死的廢物,等他解決了這一次的危機,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巴利達一個人坐在內堂的太師椅上,幽幽的生著悶氣,當他不經意抬頭的時候,在他的對面一個凳子上,很悠閒的坐著一個年青的男人。
而在男人的身後,靜靜的站著一個很美很豔的年青女人,唯一讓巴利達驚心的,是這個女人的手裡提著一把古劍。
這兩人當然就是上門拜訪的展雲飛與青鸞了。
巴利達內心驚訝,但是臉上卻一片陰沉,冷冷的喝道:“你們是誰,如何進來的,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我們當然是走進來的,這裡是紅棉會,如果我沒有看錯,你應該就是紅棉會的幫主巴利達了。”展雲飛微笑著,輕柔的開口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我的紅棉會也敢闖,來人…”心裡在驚嚇,但是巴利達裝著很是咆哮的樣子,呼聲大喝,當然是為了讓外面的人聽到他的聲音,他有些想不明白,這些日子亞桑臺大亂,他已經在幫裡,佈置了大量的人手,這個男人如何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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