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院之中,有巴利達最貼身的八大護衛高手,被這喝聲驚動,已經衝了進來,展雲飛沒有動,但是青鸞卻動了,身形如飄飛的仙子,只見浪潮的劍勢一抖,八個高手,成了八具屍體,被魔氣侵體,擁有戾氣魔心的青鸞,對殺戮並不抗拒,何況這些人實在也該死。
八個人,八抹血注,都在他們的脖子上,不多不少,剛好致命,不多廢一點力氣。
巴利達臉色變了,沒有想到,堂堂紅棉會的八個最強的保鏢,竟然連這女人的身形都看沒有看清楚,就已經掛掉了,其實他也沒有看清楚,只是覺得風一動,臉一冷,血水就浮現在眼前,他們就死了。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雙手緊握著大師椅的扶手,冒出了青筋,那是因為恐懼,但他是紅棉會的幫主,必須有威嚴。
展雲飛慢悠悠的看了他一眼,已經感受到他內心的驚嚇,並沒有拆穿,笑道:“我想知道議長在哪裡,相信你應該知道?”
巴利達神情一動,裝著很是無辜的樣子,說道:“你說什麼議長,我沒有聽說過…”
青鸞身形未動,但是手中的劍,卻已經動了,劍光一閃,一聲慘叫:“啊…”巴利達的一條手臂已經與身體分了家,與這種黑道的狐狸說話,實在太費勁,不如來些實際的。
痛苦的滋味,終於降臨在他的身上,巴利達再也無法鎮定,他是大佬,從來只有他殺別人,沒有人可以對他不利。
“來人。來人,快來人呢…”也不知道是迷糊了,還是被這種痛苦折磨得有些傻了,他竟然破口大叫起來,沒有絲毫黑道教父地沉穩,看樣子平日裡的威嚴。也只是裝出來的,這也不過是一個膽小鬼。
聲音很大,但是除了不斷傳來的殺戮聲。還有死亡的慘叫聲,沒有人進來,也不可能有人能衝進來。獅組的防域下,就算是此刻紅棉會全體出動,也絕對撼不動分毫。
“沒有人會來救你。我再問一次。議長在哪裡?”展雲飛這一次地聲音。變得有些不太耐煩。變得陰冷。
捧著不斷冒著血水地斷臂,巴利達滿頭是汗,他再也不敢有絲毫地猶豫,急忙地叫道:“我說,我說,議長在總統府裡,你們有本事,自己去找他,不關我地事,不關我地事…”
展雲飛輕輕地站起來,看著痛苦不堪地巴利達,有些不爽地說道:“早說出來。豈不是少吃些苦頭,何必不見棺材不落淚呢?”
巴利達身形往身退叫道:“我知道地都已經告訴你了。你們…你們可以走了吧!”
展雲飛邪邪一笑說道:“走,當然要走,不過走之前…”聲音變得冷冰戾氣凌然,巴利達頓感不對,立刻轉身向後堂跑去,他已經知道這個男人動了殺機。
但是這一次前來,根本就沒有準備讓巴利達活著,豈能讓他逃走,一隻凝聚著滔湧神勁力量地腿,已經虛空而到,正中他地後背,身形突然地飛了起來,如電般地撞向了石牆鮮血四濺,肉沫橫飛,除了牆上一朵用血染成了花案,地下只剩一堆殘屍。
對該殺之人,展雲飛從不手軟,紅棉會與黑手黨的聯合,已經給自己找到死亡地理由。
知道了議長的訊息,展雲飛沒有直接闖入,他需要查探情況的屬實性,他不怕事但也不想無端的惹事。
第二天關於議長的確定資訊已經傳來,他除了是黑手黨的議長,更是歐洲某個國家的部長,這一次被國家授權,以zf官員的身份,對奔法客國拜訪。
很多年來,奔法客國一直謀求國際空間的發展,只是因為內地地控制,他們地範圍很窄,此刻西方國家的部長前來,當然需要總統親自接待,希望可以進行邦交,提高奔法客國在世界地地位。
巴利達說的沒有錯,此刻這個議長就住在總統下榻地別院裡,看樣子這個黑手黨的議長,已經把整個奔法客國的面子,與自己的安全聯絡在了一起,讓奔法客**方不得不派出大批的兵力,保護他一行的安全。
看著桌上攤開的總統別院平面圖,幾萬精兵防域四周,果然是用盡了心機,但是展雲飛不會給他這個離開的機會,從黑手黨出世的那一刻起,殺戮已經無可避免,他如此勞師動眾的來奔法客國一趟,不能不獲而歸的。
“展少,明天要舉行新聞釋出會,很多國家都會有媒體到場,相信奔法客國的總統與議長也會到場,這是我們行動的最好時機。”果其拉剛剛收到了這個訊息,立刻傳給了展雲飛知道。
雪獅卻有些疑惑的說道:“但是他們一定會加強兵力的布控精銳齊出,聽說奔法客國有一種靈嗅之犬,很是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