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帶。……”
展雲飛的座位靠著舷窗,透過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見飛機正在穿越雲層。
忽然,一個路過的空中小姐奇怪的舉動引起了展雲飛的注意。當時展雲飛正把頭從窗外轉回來,恰好看見空中小姐正好奇的看著他,見展雲飛發現了,慌忙一低頭匆匆走了過去。
展雲飛想了想,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時飛機已經進場,正在進入降落航線,展雲飛扣上安全帶,又向窗外看去。
臺北機場是國際機場,每天起落的飛機很多,因此儘管是早上,這裡還是顯得很忙碌。幾乎每分鐘都有飛機在起落。
終於,隨著一陣顛簸,展雲飛他們乘坐的飛機降落在跑道上,等飛機進入滑行的時候,展雲飛解開了安全帶,長途旅行讓展雲飛感到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要起來活動一下。
可是當展雲飛站起來的時候,發現他們頭等艙和後面的經濟艙之間的艙門竟然緊閉著。
展雲飛一下便想起了剛才那個空中小姐,急忙轉頭看去,果然,通往前面的艙門也緊閉著。
展雲飛想了想,坐回座位,向外面看去。這時飛機已經離開了跑道,在飛機轉向前我看到很多警車正在一個空曠的停機坪上等著他們。
展雲飛一下子明白了,這都是衝著他來的。展雲飛立即轉頭對王希來說道:“可能出問題了,一會兒下了飛機警察要是不找你麻煩,你要立即聯絡歐陽,讓她請最好的律師。”
稍停了一下,展雲飛補充道:“還要注意防備親新月流傭兵團來找麻煩,在我回來前讓手下的人不要出去活動。”
王希來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些茫然的看著展雲飛。
展雲飛沒有理他,不管他現在明不明白,只要記得他的吩咐就可以。
展雲飛又對由比利。蓬和馬達里斯奇說道:“警察要是問你們,就說是我請來當教練的。另外,給我留意一下是哪個法官審理,有時間就替我問候一下。”
這兩個人都只是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顯得十分鎮定。
尤里斯娜忽然顯得興奮起來,一臉崇拜的說道:“展,是不是警察要找你的麻煩,不用擔心,我會救你出來的。下了飛機我就給我哥哥打電話,讓他派人來把那些討厭的警察都殺了……”
展雲飛狠狠地瞪了尤里斯娜一眼,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辯解什麼,但終於沒有說出口。
這時,飛機已經停穩了,展雲飛站起來走到艙門前站好。過了一會兒,艙門猛地被人開啟,幾個警察衝了進來。
展雲飛對他們笑笑,揹著手走了出去。
剛下飛機,一名警官便迎了上來,手中拿著一張逮捕證在展雲飛面前晃了晃,然後說道:“展雲飛,你因為私藏槍械被逮捕了,請跟我們走吧。”
展雲飛看看他,點點頭,邁步就走,他急忙攔住展雲飛說道:“對不起,展雲飛先生,請您帶上手銬。”
展雲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小聲說道:“如果你想給我戴上手銬,那麼我保證全臺島的警察也保護不了你的全家。”
那個警察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囁嚅著,半天才說道:“展先生您是有身份的人,我想您一定會配合我們警方,所以我就不給您帶手銬了,不過希望您也不要讓我為難,一切拜託了。”
展雲飛沒有理他,昂首向前面的警車走去,幾個警察急忙跟上,護衛在展雲飛的周圍。
從展雲飛看到的情況,王希來等人並沒有遭到警察的為難,但他現在無法得知是什麼原因讓臺島警方找上自己,因此還是有些焦急。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展雲飛知道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冷靜,儘快想辦法瞭解具體的情況,避免說錯話和做錯事,然後儘可能的對疏忽之處於以彌補。
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這些警察的行動是有預謀的。因為展雲飛在上飛機之前還和祁成業聯絡過,他並沒告訴展雲飛有警察盯上的事。
這說明臺島警察早就監視了展雲飛的行動,而且一直等展雲飛上了飛機才行動,或者說是根本沒有去搜查,只是用這個作藉口而已。只是臺島警察為什麼抓展雲飛呢?是有人使壞,還是有什麼別的事情。
警車並沒有開往市區內的拘置所,而是徑直向郊區駛去。就在展雲飛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警車來到了一間被高高的圍牆包圍著的監獄門口。
陽明山監獄,展雲飛默默唸著監獄的名字,心中疑惑不已。不經審判就關進監獄的事情按理說在臺島蔣氏政權結束後,就不曾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