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巴拉克本人丟掉了毒皇頭銜,亡命海外,他的整個家族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許多頭目都死於這場內戰,其餘的都遠走他鄉。
此外,丹佛爾還謀劃和指揮過多起政治謀殺案。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亞平寧許多著名的政治家、律師、法官、警察、企業家、銀行家、反黑手黨人士以及許多無辜的工人、農民、婦女和兒童。
很顯然,丹佛爾的孫女肯定不會為了錢而為別人工作,雖然我很喜歡她的機靈和那股顯然是繼承自丹佛爾的狠勁。
展雲飛無奈的放開她,把手槍收了起來,然後猛地抓住她的頭髮,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下次技不如人的時候不要用你爺爺嚇唬人,你可以脫光衣服。”
說完,展雲飛沒有理她,轉身離開了電梯。
第三天,我們登上了途經洛杉磯的去臺島航空的國際航班。
本來展雲飛是打算回港島的,但是祁成業卻打來電話,說最近梁祥祖活動頻繁,很可能有對SSG工程不利的舉動。
因為SSG工程馬上就進入尾聲了,只要工程一竣工,祁成業就會利用展雲飛給他的那個倉庫進行中轉,展雲飛和他之間就會財源滾滾而來。
現在梁祥祖有異動,展雲飛自然是不可能不顧,所以他立刻將回港島的飛機改為了飛臺島。
因為展雲飛他們的座位是頭等艙,所以候機是在貴賓候機廳。到了登機的時候,展雲飛他們要比經濟艙的旅客提前登機。
韓九蘭沒有跟展雲飛他們一起走,因為對方要求他跟船押貨。
因為天色很晚,展雲飛靠在座椅上眯起眼睛想打個盹。
這時經濟艙的旅客也開始登機,身邊的通道開始喧鬧起來。忽然,身邊的座位一沉,一個柔軟的身體靠在了展雲飛的身上,他閉著眼,隨手將人摟在懷裡。
“你不怕我殺你麼?”一個有些興奮的女子聲音說道。
“你沒有那個本事。”展雲飛冷冷的說道。
說著,展雲飛把環在她脖子上的手臂緊了緊,讓她明白那怕稍有異動,他隨時都可以扭斷她細長的脖子。
她忽然湊過來,性感的嘴唇在我的面頰上用力親了一下,說道:“我是來幫你的,你對我就這樣冷冰冰的?”
展雲飛睜開眼睛,看了看她,冷冷的說道:“我不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我只喜歡絕對聽話的女人。”
她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失望,但隨即她又膩聲說道:“我叫尤里斯娜,我最喜歡你這種冷冰冰的樣子,做我的情人吧。”
展雲飛冷笑了一聲,隨手推開尤里斯娜,這個女人顯然繼承了他爺爺的那種變態心理。
尤里斯娜見展雲飛不再說話,只好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好。
因為展雲飛他們包下了頭等艙,所以空中小姐在得到展雲飛的許可後,給尤里斯娜辦理了升艙手續,因此她也坐在頭等艙。
飛機起飛後,展雲飛把一個單人的座椅放倒,拉上布簾正打算睡上一覺,尤里斯娜又鑽了進來。
展雲飛沒有理她,自顧自的拍了拍枕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展雲飛想這個女人脾氣古怪,還是少招惹為妙,一個組織要想發展,絕對不能存在不穩定因素。這個女人任性慣了,現在雖然說要幫自己,但她不能絕對的服從,早晚會闖禍。
“展,讓我做你的情人吧。”尤里斯娜見展雲飛不理她,又爬到他的身上,膩聲說道。
展雲飛冷眼看看她,說道:“我不需要沒用的情人。”
尤里斯娜忽然趴了下來,把嘴湊到展雲飛耳邊輕聲地說道:“展,自從那天在電梯裡我就愛上你了,你是第一個讓我輸得那樣慘的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需要你,來征服我吧。”
說著,尤里斯娜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手也開始不老實。展雲飛厭煩的把她從身上推了下去,鄙夷的說道:“滾開,我現在沒有心情,我需要的時候會叫你。”
尤里斯娜像是故意摔到地上,然後如同脫衣舞女一樣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語氣幽怨的說道:“好的,我全聽你的。晚安,展!”
展雲飛不再理她,閉上了眼睛。
十幾個小時後,飛機終於到達了臺島的空域,展雲飛正坐在座位上看著早間新聞。
尤里斯娜坐在展雲飛旁邊的座位上喝著咖啡,只是不時地看看展雲飛。
正在這時,飛機的揚聲器傳出空中小姐柔美的聲音:“各位旅客,飛機馬上就要在臺北機場降落了,請各位旅客收起餐桌,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