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些,不過楊子庫已經不太想說了。
“展大師,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就好像傷疤一樣,我們不想再揭開,希望你能理解。”楊子庫都這樣說了,展雲飛也無法再問。
“看來這個事兒還是得問方田雨。”展雲飛離開了市人醫,回去的路上心裡琢磨怎麼讓方田雨說實話,想來想去,看來只有暴力解決。
市郊,藏獒養殖場。
午夜時分,四野一片漆黑,就連場裡的獒們都進入了夢鄉,養殖場一個房間裡,穿著褲衩背心的方田冰正和他弟弟方田冰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在看電視。
平常這個時候方田冰他早就睡覺了,可是最近堂弟方春雨被雙規,這讓他很是不踏實,有點難以入睡。
今天因為堂哥被雙規,與他同樣鬧心的方田冰來到了他這裡,哥倆在犯愁的同時就開始喝起小酒來。
“哥,你說堂哥雙規了還能不能出來?還有他會不會將你的事給供出來?”方田冰道。
“應該不會,不要忘記了,當年你哥我也是公安幹警,不是為他辦事,為了保他我才被開除警界的嘛,他可還欠著我的情呢!”方田冰道。
“最好不會,不過也不能大意,人在危局中都會自保,我怕他為了立功將你出賣了!”方田雨道。
正在這個時候,外邊的藏獒突然響起了一片的叫聲。
“怎麼回事?”穿著大汗衫的方田冰吼了一嗓子,外邊有工人回應,“不知道。”
“哥,你喝著,我出去看一下,今天我可帶著槍呢,要是有人對你這養殖場不利,我就開槍收拾他!”方田雨站起身道。
“好!哥最願意聽的就是你這句話,你可比春雨那小子強多了,到底是親哥們!你先去,哥在這裡等你!”方田冰道。
方田雨走出去,在狗舍轉了一圈,並沒有任何的發現。
“瞎吵吵。”他又走回屋裡。
等他走進來,發現方田冰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但那房門卻自己關上了,門後站著了一個頭上套著絲襪的男子。
方田雨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驚呼一身道:“你是誰?想幹什麼?”
男子正是展雲飛,他動作很快,一步就竄到方田雨面前。
方田雨他畢竟是一名警察,沒等展雲飛出手,他拿起酒瓶就砸向展雲飛的腦袋。
展雲飛動作更快,一把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方田雨的手腕頓時脫臼。啪得一聲,酒瓶落地摔得粉碎。
方田雨發現這個人很厲害,他轉身想跑,卻被展雲飛一腳踹翻在床。他還想爬起來,卻發現來人已經撲在他背上,同時他腦殼上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住。
方田雨扭頭一看,77式,真傢伙。他不敢再動了。
外邊有養殖場的工人聽見動靜,開口問道:“場長,幹什麼呢?”
展雲飛手裡的槍更用力的指在他的腦殼上,方田雨只好說道,“我哥喝多摔了一下,我把他扶床上去了,沒事了,你回去睡吧。”
等外邊養殖場的工人走遠,方田雨這才說道:“兄弟,哪條道上的朋友?放下槍,大家好說。”
“好說你媽!”展雲飛變著聲音罵了一句,用槍把手在方田雨臉上砸了兩下。
方田雨的臉一下就腫了起來,他也老實多了,開口道,“朋友,我脖子上項鍊現在值個七八萬,我哥那個抽屜裡也有幾萬塊現金,剛才我給他的,你拿去花我保證不報警。”
方田雨這倒是明智之舉,不過展雲飛可不是衝錢來的。
展雲飛把他從床上拉起來,用膝蓋猛地頂了一下他的肚子,致使他痛的彎下腰。展雲飛低吼道:“老實點,不是衝錢來的!”
那是衝什麼來的?方田雨心裡咯噔一下。
“雙手抱頭,蹲到那邊去!”展雲飛將方田雨逼到牆角,這才問道,“我問你一個十幾年前的事兒。”
“好漢,你問什麼事?”方田雨道。
展雲飛道:“十幾年前你在鄉下派出所工作,當時羊角村會計家失火,他老婆和女兒被燒死,這個案子是你辦的吧?”
方田雨道:“十幾年前的事我哪裡記得。。。”
“你特麼老實點!”展雲飛聽出他心跳有變化,抬腳對著蹲著的他猛踹幾腳,然後俯身用槍頂住他腦門道:“你是不是想死?”
讓人沒想到的是,方田雨也精得很,嘴角含血,恨恨道,“展雲飛,你麻痺有種開槍把我打死!來呀!”
展雲飛一愣,沒想到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