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過現在煞氣已經進入血液,雖然能夠救活,但也活不太久,最多也就多活個三兩年而已。”展雲飛道。
“那也成!您就出手救救我們一大家子吧!”楊子龍道。
展雲飛又道:“我下午再過來,帶一張保命符來,讓他的命更硬一點。”
楊家一家人又看到了希望,對展雲飛是千恩萬謝。
展雲飛心說楊海軍,你害人一輩子,讓你這樣死去,也算是便宜你了。
隨後,楊家人找到醫生,說楊海軍要用血,醫生開始說沒用了,這個時候輸血很容易過敏,不過經不住他們央求,最後只好就開了條子。
要說展雲飛這法子還真的管用,輸了三百cc下去,楊海軍臉色明顯好多了。又輸了二百cc,楊海軍還真的醒了。
楊家人一看,嗨,真的有用,那就輸血維持唄。
不過這年頭血荒,你如此大數量的用血,血站也吃不消。對於用血大戶,要繳納的可不是用血費用,而是用血的保證金。就是說,你用了一百cc,你的家人至少要獻血一定比例,如果你不獻,那保證金就沒了,保證金隨著用血數量會增加很多,是個很大開支。
這楊家人也缺德,楊子庫道:“子龍,你那邊不是控制著很多傻子,讓他們拿著我們的身份證去獻血。”
楊子龍道:“大哥,人家會看出來的。”
楊子庫道:“血站附近有血頭,跟血站工作人員有關係,找他們幫忙就行。”
楊子龍立即回去把智障人帶來血站獻血。
下午展雲飛來了,帶來了一張保命符,當然了,這是一張畫廢了的符。
這時候楊海軍已經醒了,他看見展雲飛頓時叫了一聲,“大師。。。”然後就嘩嘩的流淚。
把保命符掛在床邊,展雲飛這才道,“楊村長,你可別叫我大師,你好好修養,會有好轉的一天。”
楊海軍這才點點頭。
展雲飛又道:“老楊啊,不瞞你說,其實我還有點事請你幫忙呢。如果不是我找你也不知道你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可不是什麼大師,只不過是懂些奇門術法而已,我真正的身份是一名人民警察!”
楊海軍道:“我不管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你在我眼裡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什麼事?展大師你說。”
展雲飛就說道:“我最近結交了一個朋友,他說自己有個遠方的親戚是一個教授曾住在你們羊角村,人家都叫他教授。”
他這一說,楊海軍頓時臉上就變色了,臉色很難看,一句話也不說。
楊子庫連忙拉走展雲飛道:“展大師,這事兒我知道一點,我來跟你說。”
兩人走出病房,來到安全通道,楊子庫點了一根菸道,“那教授姓牛,是文化浩劫時候下放到羊角村的,他是個文化人,當時五十來歲,戴個眼鏡,農活也幹不動,我爸爸就很照顧他,噓寒問暖的,牛教授來的時候沒被窩,還是從咱家拿的被子蓋。”
展雲飛心說楊海軍什麼時候這麼好人了?他那面相一看就是壞事做盡,損事做絕之人!
楊子庫又道,“不過牛教授這個人比較固執,遇事想不開,一點小事就能鑽牛角尖。他對於將他下放務農這件事,就耿耿於懷,覺得自己命不該如此,而且他家人跟他劃清界線,也不來看他,沒幾年就活活氣死了。”
“是這樣。”展雲飛又問道:“可是我朋友說他帶著一面古銅鏡,據說是一古董,我朋友想打聽一下。”
楊子庫這下臉色也難看起來,尷尬笑笑道:“這我倒不知道。”
展雲飛心說你麻痺裝什麼裝,他開口道:“那我再去問問楊村長?”
“別。”楊子庫拉住展雲飛道,“我爸這人重感情,說到牛教授他就有感慨。。。”
展雲飛道:“人年紀大了總會有感慨,沒事兒。”
楊子庫被弄的沒辦法,把菸頭扔地上,用腳使勁踩滅,這才咬牙道:“展大師,這事你去問當年辦案的警察比較好,如果你朋友想打聽那個銅鏡,這和我們楊家真的沒啥關係。”
展雲飛奇道:“當年什麼案子?”
楊子庫道:“就是村會計他家失火的案子啊。”
展雲飛又問道,“當年辦案的警察叫什麼,哪個分局的?”
楊子庫道,“姓方,叫方田雨,當時就鎮派出所的所長。”
“方田雨!”展雲飛確實一點沒想到,這個事情裡邊竟然又牽扯到方田雨。
展雲飛本來想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