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方春雨可能要說出來的內容太重要了!
那些秘密將會讓有些人瘋狂,甚至會害死很多人的生命!
展雲飛的手上戴上了塑膠手套,拿上了鋒利的手術刀。
此刻病房門外加強了崗哨,一邊站著四個警察,可謂防衛森嚴。
牛燕叮囑門口的警察誰也不能放進來,然後反鎖上病房的門,又拉下病房的窗簾。
牛燕和兩個工作人員都在床邊做好準備,這才開口問道:“展局長,可以開始沒?”
展雲飛道:“隨時可以開始。”
“那就開始。”牛燕道。
不過展雲飛依然是不動,他說道:“牛書記,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你們答應我,我才能做。”
牛燕一愣,沒想到這廝到了最後一刻提條件,這也太無恥了。
她雙眸中閃過一些不爽,皺眉道:“什麼條件?”
展雲飛道:“你們問完以後,給我留幾分鐘,我有一個問題要單獨問他。”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難接受的條件。方春雨臨死吐露的很可能是驚天動地的話,也可能是非常重要的秘密!這些秘密都需要兩個以上的人在場,你展雲飛想要單獨問話?
這是絕對違反雙規紀律的!
牛燕搖頭道:“我不能接受,你可以問,但是我們工作人員必須在場!”
展雲飛心說你們在場怎麼行?讓你們都知道我想去徐嶽衡那裡偷竊古銅鏡?
他嘩啦一下扔下手術刀,道:“那我幹不了。”
牛燕這下怒了,道:“你這個小同志怎麼這樣?”
旁邊兩個工作人員也是愕然,沒想到最後弄出這種變故。
牛燕又道:“小展,我一直對你印象挺不錯,你這是像什麼話?我想你也不希望顯赫書記難做。”
把辛顯赫搬出來壓我?展雲飛心說我要你對我印象好有毛用,我又不跟你談戀愛!若是一般的事情也就罷了,李淳風銅鏡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們知道嘛?
當下他開口道:“牛書記,您還真別這樣說。我的工作是分局局長,我的職責是維護光華分局老百姓的治安環境,而不是開刀救人!所以就算是辛顯赫書記親自來,也沒權力要求我做什麼!”
這小子。。。牛燕在心裡把這廝罵的狗血淋頭,你有條件你早說啊,你現在這樣,我已經跟孔書記彙報過了,總不能不弄吧。
她真想現在給辛顯赫打電話,可眼前這廝貌似很難說話。如果這電話真的打了,那就徹底得罪了這廝!
牛燕清楚的知道這傢伙的本事,以後說不定還有什麼事要請他出手。這就是大爺啊,能得罪嘛?不能。
再說了,如果找了辛顯赫,這廝又不買辛顯赫的賬,那回頭再求他就很難看了。
牛燕猶豫一下,最後問道:“你能大概說一下你要問他什麼問題?”
展雲飛當然不會說實情,開口道:“我有一個朋友的父親,叫牛教授,當年住在廣陵郊區大肚湖鎮,他涉及一樁冤案。這個案件和方田雨方春雨都有關係,我想要在最後階段,聽聽方春雨的說法。”
“是為了破案。”牛燕感覺能理解,又道:“那讓我在場可以不,我保證不洩露。”
展雲飛道:“不行。”
“你!”牛燕恨不得上去咬死這小子。
不過再看看躺著的方春雨隨時可能掛了,她最後也只有咬牙點頭道:“好吧!既然你問的是刑事案件,我們問的是違紀案件,大家兩不相干,那我們紀委不管。”
她說完還問兩個手下,道:“小張小王,你們說是吧。”
兩個手下心說你自己找臺階下幹嘛拉上我們?不過既然書記問了,他們也只有點頭道:“不錯不錯,刑事案件展局你單獨審訊。”
見他們都達成了一致,展雲飛這才又拿起手術刀,第一個口子就開在眼皮上,只有儘快的給眼睛附近消腫,才能讓方春雨睜開眼,人的眼睛很重要,所以有人說瞎子是最痛苦的,就是這個道理。
展雲飛的手術刀在方春雨臉上一陣割劃,大量的血水流了出來,這個時候也沒人管他好看不好看了,就往他身上流唄。
在放了不少血以後,方春雨臉上的腫消了不少,他也睜開了眼。
“方春雨,你好,或許下邊的這個訊息對你有些殘忍,但是我不得不首先告知你。”牛燕道。
頓了一下後牛燕接著道:“你的病情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現在的問題是不治就死,治了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