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遠志的目光漸漸變的吃驚,他看來並不清楚這件事複雜的背後。
展雲飛說道:“我不清楚你女兒到底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才做出這種傷害她愛人的事情,不過她肯定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將會造成的後果,龜桑國人購買CNM4資料不僅僅是為了轉賣獲得暴利,如果他們用於其他的用途,也許會傷害到國家和民族的利益!”
白遠志的面色變得有些蒼白,他無力的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我……瞭解白花子……,她應該不會出賣國家和民族的利益……”
展雲飛反問他說道:“難道你沒聽說過,無心釀大禍的故事?”
白遠志的內心被展雲飛重重擊中,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冒出,他喃喃的說:“不會的……一定不會……”
展雲飛繼續說道:“我知道白花子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有她的苦衷,可是我真的不希望她的結局即傷害到自己,又傷害到整個民族……”
白夫人驚恐的拉住白遠志的手道:“遠志!你去找她,讓她不要做錯事!”
白遠志慢慢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在哪裡……我真的不知道……她曾經說過,不救出弟弟,就不回來見我們……”
展雲飛和素秋默默的離開了醫院,他們雖然沒有問出白花子的下落。可是至少證明了一件事:白花子綁架殷太直的確有不得已的苦衷,‘高棉幫’利用她弟弟的安危要挾了她。
張全貴和應墨那邊也沒有什麼新的進展,殷太直仍舊如同石沉大誨一樣失去了蹤彩,綁匪並沒有主動和殷正元將軍聯絡,看來他們正在考驗著對方的心理極限。
就在展雲飛他們對眼前的窘況一籌莫展的時侯,一件不幸的事情發生了,白花子的母親突然去世了。讓人震驚的是她真正的死亡原因是自殺。
展雲飛馬上就意識到,白夫人真正的用意是用自己的死亡來換來女兒的醒悟。
“她一定會去殯儀館見母親最後的一面!”展雲飛充滿信心的說。
素秋顯得十分傷心:“如果不是我們去醫院,也許白夫人不會選擇這條道路!”
展雲飛安慰她說:“白夫人是想救她的女兒,她本意就是用死亡來引女兒出來。”
應墨說道:“明天單憑我們幾個,恐怕很難盯住白花子,誰知道她會不會有幫手一起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全貴開口說道:“這你不用擔心,我會找李本妍女士幫忙。發動所有的力量,白花子絕對逃不掉。”
應墨忍不住罵了一句道:“你小子夠陰的啊,既然早就知道李小姐的聯絡方式,為什麼不告訴我?”
張全貴嘿嘿笑了起來:“這是紀律!”
展雲飛笑著說道:“好了!大家早點休息,只要明天我們抓住白花子,就能夠找到殷太直的下落,大家養足精力,爭取全力打好這一仗!”
李本妍對展雲飛他們的幫助不遺餘力,不但提供了他們需要的車輛和人手。甚至還包括追蹤用的電子裝置和武器。
今天分組的時侯,應墨居然和李本妍分到了一起,看著一身黑色皮衣酷勁十足的李本妍,應墨一顆不安分的心又開始萌動起來,他們兩人負責在殯儀館的後門進行監督,張全貴和另外一名諜報人員負責對正門的監控,其他參與的小組負責監控通住殯儀館的各個路口。
展雲飛和素秋一早來到了葬禮的現場。依照素秋的本意,她並不想出現在這裡,對白夫人的死,她有一種負疚感。
展雲飛之所以讓她來到現場,就是想讓她早日面對這件,不希望這件事成為她內心的陰影。
葬禮的現場十分的冷清。只有白遠志一個人守在靈樞的旁邊,妻子的死亡對他是極其深重的打擊。他的容顏在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展雲飛有些同情的看著他,無論他逃到哪裡,始終沒有逃開不可逆轉的命運。
依照交趾國傳統的禮儀,展雲飛和素秋分別為死者上酒,然後在靈前鞠躬。
一直沒有說話的白遠志,在他們祭拜完死者後開口說:“白花子不會來,你們不要痴心妄想了!”
展雲飛平靜的看著白遠志道:“我們來並不是為了白花子而是為了向一位偉大的母親表示敬意!”
白遠志的眼晴有些發紅:“無論你們的出發點是什麼,我都很感激你們能來……”
兩對負責殯葬的青年男女帶著口罩出現在靈櫃的兩旁,他們拉著靈車前住焚化室的方向。
展雲飛和素秋正準備告辭,白遠志卻喊住他們:“我有一個請求……如果有一天你們見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