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專注的開著汽車,不時從後視鏡中留意著有沒有跟蹤者的出現。
素秋的俏臉始終藏匿在黑暗中,她的面孔從上車起就一直髮熱,她用眼角的餘光偷偷壽著展雲飛,這可惡的傢伙,居然趁人之危,偷看我的……
展雲飛忽然笑了起來,素秋用自認為最兇狠的眼光瞪了他一眼道:“你笑什麼?”
展雲飛好不容易才停止了笑聲,他拍了拍自己的衣袋,那裡有他剛剛從賭場裡贏來的錢道:“我請你吃飯!”
素秋氣呼呼的說道:“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展雲飛反問道:“你原諒我什麼?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嗎?”
“可是你剛才偷看……”素秋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的臉紅了起來。
展雲飛若無其事的揚了揚眉毛道:“你指的是那件事?可是我並沒有看!”
素秋一把揪住了展雲飛的耳朵:“你沒看怎麼會知道……是……黑色……”
展雲飛大聲的笑了起來,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對天發誓,我是猜的……”
素秋羞得把頭垂了下去,心中卻想,鬼才會相信你這個狡猾的傢伙。
展雲飛開車來到一家交趾國餐館,這間不大的店面已經坐滿了客人,店主在門外的空地上又臨時支起了十幾張桌子,展雲飛和素秋找了個位置剛剛坐下,張全貴就打來了電話。聽他的口氣,好像有什麼重大的發現。
素秋把他們現在的位置告訴了張全貴,然後掛上了電話。
展雲飛慌忙把酒菜點齊,呆會張全貴來了者到這滿桌的酒菜,不知道要心疼成什麼樣子。
張全貴和應墨在二十分鐘後來到了這裡,應墨看著滿桌的豐盛的飯菜,兩眼冒光。毫不客氣的抓起一隻狗腿先大嚼了起來:“我吃了一天的青菜米飯。總算能見到點葷腥了!”
張全貴嘆了口氣道:“我們這一頓飯,能趕上國內農民一個月的生活費!”
展雲飛連忙解釋道:“這是我從賭場贏回來的,不吃白不吃!”
張全貴一聽展雲飛這麼說,也抓起了一隻狗腿,張口大吃了起來。應墨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這一口下去就是農民一天的口糧啊!”
張全貴笑著說:“展雲飛都說了,今晚是他請客!”
應墨搖晃著腦袋:“I服了YOU,你小子是裝傻蒙人啊!”
素秋整晚都在迴避著展雲飛的目光,時不時偷偷露出笑容。
應墨看在眼裡,忍不住在心中感嘆:“這孩子完了,又沒逃出展雲飛的魔爪。”
張全貴吃飽喝足才想起今天調查的事情,他用紙巾抹了抹嘴道:“白遠志的妻子正在銀廓國立醫院養病,自從她住院後,都是白遠志一個人在照料她,白花子和她的弟弟白躍榮始終都沒有出現過。”
應墨補充說道:“我們去白躍榮的學校問過,他在一個月以前就休學了,奇怪的是他連休學的手續都是他的父親代為辦理的!”
展雲飛迅速把握住了問題的關鍵,於是問道:“你們懷疑白躍榮的失蹤另有隱情?”
應墨點了點頭,他望向素秋道:“根據你的理解,白花子和你哥哥的感情到底怎麼樣?”
素秋顯得有些迷惘道:“在這件事以前,我一直都以為她對哥哥的感情很深,不然她不會獨自一個人選擇留在交趾國。”
展雲飛說道:“這樣看來,白花子也可能受到了某種威脅,也許她的弟弟落在了別人的手中……”
展雲飛停頓了一下又說道:“當然這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想解開這件事的謎團,我們必須首先找到白花子本人,華夏有句老話:解鈴還需繫鈴人,找到她就能查出殷太直的下落!”
展雲飛把剛才和素秋遇到的情況告訴了兩人,所有人都認為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高棉幫“不會停止對他們的追殺。現在最關鍵的一個環節就是白花子,他們必須抓緊時間。把她引出來。
“明天你們繼續跟蹤白遠志,我和素秋會找時間探望白花子的母親!不過在此之前,我們要重新尋找落腳的地方,大家最好還是分開行動,有情況馬上透過電話聯絡。”展雲飛道。
昨晚“高棉幫”的追殺讓展雲飛突然意識到,表面上看似平靜的銀廓,其實處處危機四伏。他從直覺上感到,對方真正的目的是想將自己置於死地。
有件事情展雲飛始終不明白,竹下惠一為什麼會對自己抱有這麼大的仇恨。展雲飛雖然不知道竹下惠一和野田尤貞子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