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知道原因了:任慕是個Gay,而且還喜歡夏風……
但贏家始終是他。到死的那一刻,夏風始終不知道任慕喜歡自己,這對他而言,就是一種勝利……夏風是他的,哪怕他死了。
任慕一坐進車裡,就遭到夏風的質問了。
“你跑去跟他說了什麼?”
任慕詭異地笑了一下:“我去拉攏他,他說不要。”大手一勾,搭在夏風的肩膀上。“你也知道,我這個老闆只不過是空有其名罷了,沒幾個人願意聽我的命令的。把曹峻手下的一名大將拉攏過來,我這老闆也算是名副其實了。”這話,三分真,七分假。與其說是拉攏韓陵,倒不如說是想韓陵少在他的人面前晃來晃去……
“……”夏風側視他。
“不過,現在你是我的人了,總不能老幫著曹峻來拆我的臺吧?對不對?”任慕一邊說,一邊上下其手……
夏風很冒火,這邊拍掉他這隻手手,那頭拿開他那隻手,很忙。
任慕那方面猛的很,搞得夏風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上輩子沒碰過女人就來投胎。一把鉗住他上下游移的手,夏風就說了:“你當我是什麼了?是你跟董事長唱對臺戲的戲碼麼?”
“我怎麼敢?”任慕抱著他,“你可是堂堂臣家三少爺,我怎麼使喚得動你老人家?再說了,我恨不得把你當佛一樣供奉起來,哪裡捨得你為我賣命?”
“去!”
“今晚去我家吧。”任慕當起了引誘者。
夏風伸手去推開他:“我明天還要拍戲,沒空。”
“沒空?行,沒空就沒空!改明兒,我跟許導說一下,你就可以放假了。”
經過他一說許導的名字,夏風倒想起蘇溫跟他說的事,沒幾天假期。換言之,不能跟任慕出國鬼混了。
任慕聽完之後,很不爽,但沒說什麼。
兩人飆了幾輪車後,夏風就不停地打哈欠,眼皮就忍不住往下掉。任慕見他這樣子,就送他回去了。
還沒到臣家,夏風就睡死過去了。
任慕輕笑了一下,伸手去揉了揉他的頭髮。跟上一次一樣,他抱著臣家三少爺,不但頂著臣家傭人曖昧的目光,還盯著臣戎極具壓力的目光,上了臣越的房間……
今晚,是個不眠夜。
44
44、第44章 。。。
剛才還好好的天一下子沉了下來,黏著的空氣讓人有點喘不過氣來。一個小時前,夏風還呆在片場,但此時此刻,他的人就在墓地了。
他捂住口鼻,偷偷地打了一個哈欠。昨晚跑去兜了幾圈,然後就去了任慕家過夜,沒睡幾個小時就去片場了……
不到一米的地方就是季仲的墓碑了,碑上貼了一張他的照片。之前,夏風壓根就不曉得季仲長成什麼樣,現在他知道了。
看到季仲的照片,夏風不難猜到臣越為什麼會喜歡季仲了,連他看了都喜歡。季仲跟年輕的教父有點像,內斂沉穩之餘,不失風度,回頭率時毫不亞於臣越。
在臣戎帶他來之前,他考慮過要買什麼花來拜祭季仲。是臣越的話,一定是紅玫瑰,但他是夏風,不是他。考慮再三,他還是買了一紮紅玫瑰。
季仲之於臣越,恐怕就是水之於魚。水都沒了,魚還能活多久?
看著季仲的照片,夏風開始有點懷疑臣越那天晚上是不是故意去撞死他,好去陪他的心上人,省得一個人活得這麼痛苦。是這樣子的話,失去季仲,對臣越來說,恐怕不是痛不欲生了,而是徹底的絕望……
身後傳來了清脆的腳步聲,惹得夏風往後看。這一看,他愣了一下,沒想到來人是他,臣追。
臣追戴著墨鏡,手上是一紮紅玫瑰。蹲下來,他摘下墨鏡,將玫瑰放在墳前。看著照片中的心上人,臣追痛苦地閉上眼,感受由心臟傳來的一陣陣心痛……
兄弟,這個詞他揹負了很多年。季仲的一輩子都只拿他當兄弟,壓根對他沒絲毫的非分之想,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自導自演,說著內心獨白……睜開眼,臣追摸了一下照片。指尖慢慢滑過季仲的臉龐,好像摸的不是照片,而是他的人……
不得不說,在得知季仲跟臣越好上的那一刻,臣追感覺自己被背叛了,被出賣了,然後那感覺漸漸轉變成一個憤恨,就好像他被捅了一刀,他還得說上一句:謝謝……
最後,他還是放手了。
但沒多久,便傳來了季仲的噩耗。
“為什麼帶他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