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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子,你就別管了。”

“你——”

“別你了,乖,聽我的,準沒錯。瞧你這都快脫水了,就別說話了。”任慕把臉轉向別處,有不想跟他再說話的意思。

夏風睜大眼看著他,有點孩子氣地閉上嘴巴。

又過十來分鐘,臣曦還沒冒泡,這讓祖彥之有點惱火了。走到兩人的面前,他左看看右看看,有點要想其中一個下手的意思。

夏風連眼皮都沒抬,還把臉轉向另一邊,不看這個把他害得身上沒一處好的兇手。任慕也是這個德行,漠視祖彥之。

祖彥之冷哼一下,就走開了。

局面僵持著。樓上的人沒反應,下面的人也不幹輕舉妄動,就怕祖彥之一個不爽就把夏風扔下樓。

可能是太安靜了,使得這些天只睡過一覺的夏風有點發困了。他睜了幾下眼,甩了甩頭,努力保持清醒。這幾天,他可是什麼都耗盡了,就是死撐爛撐,不想死得這麼早。沒想到沒被折磨,他倒是大意起來,不怕祖彥之趁著他睡覺了就拽他去擋子彈。把臉轉過去,見任慕的臉還朝向那一邊,就伸手把他的臉掰了過來。還沒問他什麼法子,倒是看見他的大腿還在流血了。夏風心裡難受得很。要不是他,也許任慕還好好的,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境地。

“要是你瘸了,碰巧我們又大難不死,我賠你一條腿。”他看著任慕說。

“去!有我一個瘸子還不夠麼?臣越,我可告訴你了,你真成瘸子了我可不要你了。”

夏風口不對心:“誰稀罕誰!”

看一下自己撕破了襯衣,他脫下自己剩餘,給任慕裹上,別讓他還沒讓祖彥之一槍殺了就流血致死。他一邊裹,一邊努力忍住自己眼眶中的水分。虧他還是一爺們,現在真是越來越娘們了,動不動就一副小娘們樣。要是韓陵現在還活著,準被他現在這個德行嚇壞了。想了一下,也只有任慕能陪他出生入死,而韓陵,就是隻能講道理,頂多也就是打兩下子的文明人。

瞧見夏風身上的傷比臉上更悲壯,任慕就來氣了,咬牙切齒的:“路紀天這崽子,等老子出去了,非拿他當靶子練槍法不成!”

夏風打了一個結,說了:“這事用不著你費心了,他啊,給祖彥之一槍崩了。”

“死了?”

“死了。”

“這狗雜種,便宜他了。”

夏風瞧了祖彥之好幾眼後,就偷偷地問了:“任慕,你說的是什麼法子?”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不過,得要你的配合。”

夏風沒吱聲一下子,然後就開口了:“任慕,我可先說明了。你要當超人這種神經病的計,別指望我會配合。大不了的,讓祖彥之殺了我。”他可沒忘記上一次任慕一人跑去引開好幾個狙擊手的事兒。可這一次不同上一回了,祖彥之這個瘋子連這爛尾樓都安了炸彈,就算他是比貓多一條命也得屍骨無存。

“去!我像這種人二百五麼?”

“像。”

任慕沒好氣地盯著他,半應諾半推搪的就說了:“行!咱倆就等著你那好三叔來救。”

時間就這樣子一點點地過去了,可臣曦這個教父還是沒出現。臣曦還沒來不打緊,可祖彥之期待的另一個人來了,沈章。

趴在地上的臣追一聽見後面有動靜,就把頭轉了一下下。等車子停下來了,見下車的是沈章,就罵了:“這個老東西,來湊什麼熱鬧?”

到了這一刻,臣戎也才知道沈章也不是個什麼正正經經的生意人,都是背後有一手的。沈章帶了一批人馬來了,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有點像是僱傭兵的樣子。看一下天,他再看一下手錶。對著耳麥,他就說了:“要是你兒子被拿去當人質,你還能坐得住?我說,我們鬧了這大的動靜,這政府怎麼就跟沒聽見一樣,可真是神了。”

不知道哪個狙擊手來了一句:“沒長耳朵唄。”

臣追就一指責調子,說了:“這可是我們教父的功勞。平時什麼事的都擺得平,現在救個人就磨磨蹭蹭,要是老三出了點什麼,老爸還不恨他一輩子。”

大白天的可真是別說人,臣追一說完,他的耳麥就傳來了臣曦的聲音:“臣追,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吧。臣越要是死了,季仲就得從墳墓裡跳出來指著你來罵了。”

臣追沒吭聲,而是眼珠子盯著瞄準鏡,心裡是恨不得祖彥之自己跳出來好讓他來斃了。

剛下車的沈章是看見這姓臣的是個怎樣的架勢,來勢洶洶。就當沒瞧見這架勢一樣,他對著手機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