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就跟路紀天提了分手,只不過,姓路的一直對他不死心罷了……
看著即將變紅的綠燈燈,夏風一踩油門,衝了過了:“是麼?睡了幾次就對你這麼上心,可謂難得。”
“臣少爺,犯不著吃醋,我差不多有十年沒見過他了。要是你無端端地跑去那地下賭場,我還真想不起這個人。”任慕不但撇得一乾二淨,還撒謊了……什麼十年前,明明是他去軍校前,還見過路紀天,只不過沒上床罷了……
夏風眯起眼來,審視他。
任慕見他的車子向著自己的公寓開去,就說了:“別回我家,路紀天知道我住在那兒。”
“還知道你家?”夏風抓在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然後放開。“還真是好情人啊。”
任慕一半開心,一半無奈。見到夏風對自己終於上心了,還吃醋,開心,但這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實在是沒翻舊帳的必要……
該死的海洛因……
夏風不吭聲,只是一張臉冷得很。
“臉痛麼?”任慕很想伸手去摸一下他青一塊紫一塊的臉頰,但雙手被銬起來了。有點心痛。路紀天,任慕心裡默唸一下這個名字。路紀天是個大麻煩,就算自己不去找他算賬,但他的地下賭場被夏風這樣一搞,恐怕遲早都得找上門……看一下車窗,任慕知道自己要先下手為強,收拾一下他……
經他這麼一提醒,夏風摸了一下自己臉。一碰,整張臉都痛到變形了……
任慕皺一下眉頭。
“去我郊外的別墅。”
夏風沒意見。
這個死樣會臣家,臣赫恐怕冷著一張臉呵斥他上哪兒招事惹事了。不過,這個樣子回去,估計臣赫也不見得認得出來這是他兒子……在二十四小時超市停下車來後,夏風下了車。走了幾步,他又折返了。
拿了車上的墨鏡,他戴了起來。
任慕見了,很無語。都什麼時候,還這麼臭美自己的形象……但看著他的背影,任慕還是任慕笑了一下……
還有什麼比他不顧一切跑來救自己更讓任慕窩心?沒有了……
夏風買了一大堆吃的用的塗的,因為任慕說他一年也不會郊外的別墅幾次,冰箱什麼的不知什麼時候用過了。結賬之際,他掃了一眼擺在旁邊的架子上的安全套,很順手就抽了一盒……
等他回到車上的時候,任慕累得睡了過去了。摸了一下他臉上的傷,夏風有點愧疚。要是當時他聽任慕的話立刻離開賭場,也不就不會有今晚的事了,他也不會差一點被路紀天……
開著車,夏風來到了任慕的郊外別墅。進屋後,他將睡著了的任慕放在沙發上後,就到處找能開手銬的東西。找了老半天,除了一張從來都只在廚房當裝飾品的菜刀外,什麼都沒找到了……
看了看不怎麼鋒利的菜刀,夏風只能說:將就一下了。
將任慕推醒後,夏風表示要開鎖……
任慕張大眼,無語。
夏風是這樣子試圖說服任慕的:“這大半夜的,你叫我上哪兒去找開手銬的東西?就先將近一下,砍幾下試試,實在不行的話再另外想辦法。”
任慕知道不能指望這破菜刀,沒準還會被它無辜
46、第46章 。。。
地亂砍幾下……無奈之下,他說地下室有工具,叫夏風替他拿上來一下,自己動手。
夏風跑去拿工具箱。過了一會兒,任慕被反手銬住的手拿了一把鑰匙,磨磨蹭蹭地動了幾下,手銬就開了。
任慕長長地鬆了口氣,動了一下雙腕。
夏風遞給他一個冰袋,叫他好好地敷一下,他接了過來,沒敷在自己有點腫的嘴角,倒去給夏風敷面了。他一邊敷,一邊說:“等你拍完《囚徒》,我們就出國。先把全球有名的賭場玩一遍,再去非洲,然後就去歐洲。”
夏風沒回答,而是閉上眼享受給人伺候的快樂。敷到一半,任慕親了他一下,他就睜開眼,將手勾在任慕的肩上,很自覺地就回應一個吻……
出乎意料,任慕讓步了。
跟之前幾次誓死把夏風攻下的氣勢不同,任慕難得溫柔,一吻過後,親吻他的耳垂,一直往下,很有步驟。
這一回,夏風不是脫衣服了,而是急躁地撕了,連任慕的也被他撕了一乾二淨。兩人都受了傷了,不太願意再幹一架再做,而是達成共識:一人一次。
吸了兩口海洛因的夏風佔盡優勢,將累到不行的任慕徹底搞定了,硬是逼著他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