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你已經有十年沒來過我這裡了。”
任慕沒回答,而是冷漠地側過頭。
這一舉動,惹惱了路紀天。大手扳過他的下巴,硬是強迫任慕跟他接吻。結果,任慕不怕死,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很長的一段的時間內,夏風的意識在痛苦與疲憊中掙扎。過了一會兒,趴在地上沒了反映的他忽然動了一下,抬起眼皮,翻了一下眼珠子,卻發現任慕正在被人非禮,當著自己的面……
他從來都不喜歡跟人分享東西,一點兒也不喜歡。東西他都不喜歡分享了,更何況是這麼一個活人……
他的手槍離他只有幾步遠。
吸進去的海洛因開始奏效了。看到路紀天對任慕上下起手,夏風什麼感覺都沒了,只剩下滿腔的火氣,恨不得一槍解決他……
路紀天拽住任慕的衣領,想硬來:“任慕,今晚你是我——”話還沒說完,後腦就被槍口頂著了。
“我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沒了半條人命的夏風爬了起來,用槍頂著路紀天的後腦。他靠近路紀天的耳邊,輕聲地說:“他是我的,記住了。”見他漸漸地鬆開拽住任慕的衣領,夏風笑了一下,扣在扳機上的手指動了一下,讓路紀天聽一下槍膛內的微妙變化。
“站起來。”夏風命令他。“我喜歡乖寶寶,不要再給我耍花樣,不然我怕槍支走火。”
乖寶寶……聽見他這話的任慕,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再看一看夏風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他中招了。路紀天什麼不好灑,灑海洛因,自找麻煩……
路紀天一站起來,夏風就對準他的小腿踢了一腳!
咔嚓的一聲,路紀天自己聽得很清脆。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被夏風如法炮製了……
揍完路紀天后,夏風在他的辦公室亂翻了一遍,沒找到開手銬的鑰匙,倒找到了一副手銬。二話不說,將路紀天銬起來,還用膠布封上嘴巴……
“嘖嘖!”夏風蹲下來,看著這賭場的上帝,“一直以來我不太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更何況是我的人。路紀天,我也不怕尋仇,記住了,我叫臣越。”
任慕見他搞定了,就說了:“臣越,走。”
夏風為任慕戴上純白色的面具後,就想將他打橫抱起。但任慕說,自己能動。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動手?”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
夏風就扶起任慕出去了,在關上門的一剎那,他不禁給路紀天一個冷眼,再順手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到門把上……
兩人慢吞吞地出了過道,走入舞池裡。站在舞池邊上,夏風打量一下四周,發現被自己塞進垃圾桶的守衛一瘸一瘸地走下來,身後還跟了幾個保鏢。
當下,他退到陰暗處,掏出手槍,對準舞池的穹頂一連射了幾十槍。
尖銳的槍聲,還有滅掉的鎂光燈掉下來的碎片讓沉浸在勁爆音樂中的人醒悟過來,音樂聲停了下來。當即,夏風再度射了幾槍。
這一回,舞池裡的人都知道怎麼一回事了,尖叫著,鬼嚎著,你推我踩地向出口逃竄……
整個人擱在夏風的任慕笑了一下:“你不去給臣曦當個接班人真是浪費。”
夏風轉過頭,很有閒情逸致地親了一下任老闆的臉頰:“謝謝誇張。”然後,扶住任慕混進慌亂的人群中,逃了出去……
將任慕塞進車裡後,夏風立刻鑽了進去,不敢在這一帶逗留半刻。一邊開車,他一邊按手機鍵。
任慕靠在車座上,疲憊到了極點。在他推夏風出了PUB的門口後,路紀天就立刻叫手下將自己銬起來,硬是逼他吃了肌松藥,然後就想對他幹那檔子事……打了一下架,他輸了。再往後一點,他的心上人就出現了……
“喂,是警察局麼?”夏風一邊打方向盤,一邊假裝驚慌失措地說,“XX的PUB發生了槍擊,死了好多人——不知道,好像是火拼,一大票人衝進PUB,對著人就亂射一番——”最後,他滿意地掛了。
任慕笑了出來。
夏風一本正經地說:“這叫策略,拖延時間,別叫你的舊情人來這麼快就找到我們,一槍搞定我。坦白一點,你跟他曾經是什麼關係?”
“算不上關係,喝醉了睡過幾次罷了。”任慕不在乎地說。他跟路紀天真的只是睡過幾次,還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在跟夏風認識前,他就已經認識路紀天了。那時,路紀天還只是那賭場的少東,他只不過去了賭一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