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幫,當然幫。”將杯子裡剩下的紅酒全部喝完後,任慕一邊倒酒,一邊就接下去了:“當你總得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吧?每次你叫幫忙,只有名單,這可說不過去。”
“去年過年前讓你捱過子彈的人。”
“你不是說搞定了麼?那一槍讓你做掉的老大的兒子還沒抓到麼?”
“沒。這一回,算是遇上對手了。”
“讓你稱得上是對手的,恐怕能要我跟臣越的命的人。”
“所以我就請你幫忙了,要多少錢儘管開口。”
“我的出場費高的很。不過,看在臣越的份上,不收。這幾天我沒空,過幾天才能過去。”
“行。”
收線後,任慕又倒
了一杯紅酒,慢慢獨酌。夏風洗完澡,裸著上半身就出來吃飯了。菜還沒吃多少,他倒是灌了兩杯紅酒了。
吃完飯後,任慕將他趕到一邊去,自己一個人刷盤子。夏風見不用自己幫忙就看電視了。盯著電視機的螢幕,他整個人趴在沙發上就犯困了……
任慕忙完所有家務後,就擦了擦手,眼睛看向沙發上。沒人。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只看見沙發背和開著的電視,壓根沒看到趴在沙發的人。他以為夏風是進房了,就打算過去關了電視。
一見到睡在沙發就快掉到地上的夏風,他就笑了一下。抱起夏風回房後,他去了一趟書房,忙完手上的事後就洗了個澡,準備睡了。
任慕剛躺下床,夏風就醒了。翻了一個身,他看著任慕。
“任慕。”夏風想問今天李可樂跟他說的那一番話的答案,但遲遲問不出口。也許,他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畢竟韓陵已經死了,再怎麼追究都沒有意義了。
“怎麼了?”
“沒。”夏風微微笑了一下,拉過被子,準備睡覺。
“沒?”任慕靠近他,笑眯眯地問:“真沒?”
“沒就是沒,你哪裡來這麼多廢話。”夏風用手將他的臉往後推,又拉了拉被子。“睡覺!”
任慕可沒這麼好打發,見他不搭理就挪了過去,被子下的手很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