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李可樂一見是夏風,很不屑的樣子。跟在他後面是個20出頭的帥小子,估計是被李可樂一番“削皮”,就有點怯生生的樣子。應該是新人,夏風猜。
看到這個新人,夏風就想到了韓陵。也許他剛混這一行的時候,沒準也是被李可樂這樣子削皮的。
李可樂見了他沒好臉色,夏風還是笑了一下,算是給新人的打招呼。新人見了他,尷尬地笑了笑,有種碰了一鼻子的灰的感覺。
還沒到地下停車場,新人就被李可樂趕了出去找霍心宛去了,自己就跟夏風一直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
夏風沒打算跟他說什麼的,倒是李可樂自己找話了。
“沒撈著個影帝頭銜,你還真是失算一籌了。不過,你真應該讓副董事長好好地為你鋪路,巴結一下華鷹獎的那些評委,沒準現在就是新晉影帝了。”李可樂的語氣酸溜溜的,不知的人還以為是妒忌,其實不然。
夏風皺了一下眉頭,心想自己什麼時候又得罪了他?不過只想一下,李可樂向來是看他不順眼的,犯不著得罪。側臉看一下他,就問了:“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我能說什麼?”李可樂輕嗤一下,“我只不過在替韓陵心酸,人活著的時候好不容易才嶄露鋒芒,才過了一段好日子就被人處處壓著了。現在人死了,倒也好,犯不著處處看人臉色。可他爸是無辜的,一把年紀還得受這種罪。做人別這麼太絕,做事也不太趕盡殺絕。”
這絕對是含沙射影……
“什麼壓著?什麼看人臉色?”
“不懂麼?”李可樂冷諷,掃了他一眼。“回去好好地問一下任慕,問問他做了什麼,問問他都做了多少不見的光的事。”
夏風看著李可樂走出電梯,愣了一下,也跟著出去了。
回到片場後,夏風有點失魂落魄地過了一天,搞得於學良以為他是怎麼了。他只是搖了搖頭說昨晚沒得不夠,有點累了。
到了收工的時候,夏風開著車到了平時跟任慕碰頭的地方。任慕見他開車來了,就開車走在前面,夏風隨後。
回到家後,夏風癱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任慕跑去做飯了。過了一會兒,他端著一盤水果就放到茶几上,坐在他身邊,拿起一塊哈密瓜就塞到夏風的嘴邊就說了:“先吃點水果,等一下就吃飯。看你這段時間都瘦了一大截了,要是臣戎看見了,又說我虐待你了。”
夏風睜開眼咬了一口,吞了下去。這段時間,他都住在這裡,沒回去臣家,倒是二哥臣戎沒事就吹他回去吃個飯什麼的。做飯的什麼,都是任慕這個副董事長乾的,成了典型的家庭主夫。收工早的話,夏風就幫忙,就算不幫忙,他也在一旁看著。
見夏風沒像平時回嘴,任慕就看著他問了:“怎麼了?導演給你氣受了?”
“沒,可能是太累了。”點了一根菸,夏風吞雲吐霧。還沒抽到一半,任慕就奪走了,扔在菸灰缸裡。
“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別憋壞了。”
夏風側過臉,盯著他,掐住他的下巴,驀然笑了一下:“我能有什麼事?天塌下來我都能當被子來蓋。”
任慕拍了拍他的大腿:“沒事就好,洗手吃飯。”
“洗個澡再吃。”
“行。”
夏風去洗澡了,而任慕就去準備開飯,將飯菜擺好了,他就坐下來,慢慢地將紅酒倒滿……
過了十多分鐘,夏風還沒洗好,任慕的手機倒是響了起來。看了一下來電顯示,任慕看了一眼臥室,聽著還有水聲就接了起來。對著手機,他很不客氣:“有事快說,忙著。”
打來的可是教父,一聽任慕這口氣,就說了:“跟臣越這小子黏多了,你連說話的口氣都跟他如出一轍啊。這大晚上,沒去殺人放火的,你忙什麼忙?”
“我不忙,是你老人家忙。有什麼事就爽快一點,省得我礙著你老人家的寶貴時間。”任慕抿了一口酒水,壓低聲音之餘不忘看了一眼臥室。
“沒什麼大的事情,就是有點小麻煩想讓你幫幫忙。”
“你手下的人一大票,犯得著我幫忙麼?”
“手下人都是熟臉,我需要一個新臉孔。再說了,這次的事情解決了,不但臣越過的安安穩穩的,你也安安穩穩的。”
“教父,你三天兩頭的就擴充套件地盤,你叫我跟臣越怎麼能安安穩穩?要是你老人家洗手漂白了,沒準我們還有兩個安穩的小日子。”
“洗手不幹了只怕會死得更快。幫還是不幫,一句